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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了,感觉好点了吗?”陈南树问道,“我去给你烧点热水喝。”
季晏棠抓住陈南树的手,声音有些虚弱,“别折腾了,老实坐一会儿吧。”
陈南树又坐了下来,“你感觉好些了吗?”
“嗯,好多了。”季晏棠现在精神了些,虽然刚才一直睡着,但他能感觉到陈南树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瞎忙活。
“你饿不饿?我煮了粥,要不要喝一点?”陈南树说完就火急火燎地跑去厨房盛粥去了。
手心又一次空了,季晏棠有些无奈,他现在想要的就是陈南树陪在他身边就好,奈何陈南树永远也闲不住。
陈南树很快端来一碗热腾腾的小米粥,季晏棠靠在床头,小口吃着陈南树喂来的小米粥。
粥里加了白糖,吃起来是甜的。平时陈南树煮粥是不会加糖的,只有季晏棠生病的时候才会加一点糖,因为季晏棠说过生病难受的时候想吃点甜的。
季晏棠的眼眶有些湿润,可能是病了的缘故,一向外在刚强的人反倒变得感性起来。
粥喝了半碗就喝不下去了,陈南树问:“要不要吃个苹果?”
“好。”
陈南树只削了一部分苹果皮,等露出了苹果肉,他就换成勺子在苹果肉上刮,苹果肉被刮成了泥,连带着苹果汁喂到了季晏棠的嘴边。
这是陈南树独创的吃苹果方法,专适用于季晏棠。
季晏棠以前生病的时候什么都吃不下去,家里除了便宜的苹果也没别的吃的,季晏棠又嫌苹果太硬,陈南树就用勺子把苹果肉碾碎喂给季晏棠,这样就像是吃了带果肉的苹果汁一样。
季晏棠的眼睛没离开过陈南树,他定定地盯着人看,心里想着陈南树是一个那么好的人,要是他能喜欢自己该多好。
陈南树用手背贴在季晏棠的额头上,“好像不烧了。”
没等季晏棠有所反应,陈南树就贴了过来,他将额头抵在季晏棠的太阳穴上感受着温度。
小时候每次季晏棠生病陈南树都通过这个方法测温度,起初季晏棠还笑陈南树好好的体温计不用非用这种办法,后来发现每次陈南树估摸的体温都和体温计量出来的差不多后他就不再拿这个取消陈南树了。
陈南树是个大笨蛋,但他有超能力,会人工量体温。
“降到37度了。”陈南树说,他低头看见季晏棠正盯着他看,意识到两人离得太近又赶忙往后退。
他拿出体温计甩了甩,递给季晏棠,“再量一下吧。”
季晏棠把体温计夹在腋下,他指了指陈南树脸上的伤口说:“擦药了吗?”
陈南树不是很在意脸上的伤,“没事,过几天就长好了。”
“不擦药留疤怎么办?”季晏棠皱眉道。
“我又不是姑娘,留就留吧。”
“不行。”季晏棠命令道:“我作为你的金主命令你擦药不许留疤。”
陈南树愣了下,最终点点头,“知道了。”
“你的耳朵”季晏棠缓缓开口,“什么时候严重的?”
“爸住院的时候。”
季晏棠瞳孔颤了下,讷讷地说:“那个时候吗”
“去看过医生么?”
“看了,医生说治不好,也不确定以后右耳会不会像左耳一样完全失去听力。”陈南树露出一个很勉强的苦笑,“没关系的,不要担心。”
季晏棠咬紧牙关,别扭地别开脸,不让陈南树看见自己泛红的眼眶,“谁担心你了!”
“混蛋陈南树,什么都不告诉我”季晏棠赌气似的碎碎念。
他抬手擦了擦眼泪,回头却看见陈南树跟没事儿人一样在扒柚子皮,不禁怒火中烧,他在这边为了陈南树那么难过,陈南树却总不在状态。
平时也是,他对陈南树说那么多深情的话做那么多挑逗动情的事,陈南树不是在走神就是在惦记锅里煮的饭和洗衣机里搅和的衣服。
他拿起床上的小乌龟扔向陈南树,他扔的很准,biu的一下,小乌龟正好不轻不重砸在陈南树的脑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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