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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花狠狠盯着他,眼镜是她唯一可以使力的地方了,全身都酸软绵弱,心,也一阵阵地沉了下去……原来林景云到她身边果然是另有所图,原来信任这种东西从来就不能轻易给人,给错了一次,怕是就要把性命也丢了。
这里四野无人,纵然她是军权在握的公主之尊,纵然她的铁箭令就带崽身上,纵然大周军队就在二十里之内,她,却是毫无办法受制于人。
那男子一边拧着她脸颊,一边随手撕开了她的衣服。
旁边的人似还在劝阻,“哥,林护法说,有了她,不愁大周国不退兵。”
“退兵?退兵跟咱们有屁关系?你以为皇帝向着咱?把咱们拍到这短兵相接的扬州头阵,连援兵都不派,教主是吴越国师,就这么死在城头。他从来就没真心信过咱们血莲教!咱把这女人杀了,给教主报了仇,顾全了义气。然后咱们远走高飞,剩下的爱退兵的退兵,爱围城的围城,血洗扬州也跟咱们没关系!”
“那……那咱杀了她!可你干吗脱她的衣服?”
“她反正是要死的人了,咱兄弟不如玩个痛快的,省得杏花楼那些姑娘们总推三阻四。”
“好主意!哥,我今天才算真服了你,有义气有担当,有好事儿还想着兄弟。”
这个弟弟显然没有他兄长沉稳,话还没说完已经长刀出鞘,从头到尾划开了陶花的衣服,倒也是好刀法。
他的兄长大笑,“哈哈,看看这武林第一的陶花箭,跟寻常姑娘有什么不同……”
陶花的牙齿已经在打颤,最害怕的并不是疼痛,而是那种不知下一刻会发生什么的恐惧。所有的一切,对她都是恐惧的,懵懂少年的恐惧,未知死亡的恐惧……树上那只乌鸦一眼不眨盯住了她,似在看着一盘美好的食物。
晚风很凉。
人的身体很热。
灼热的疼痛,让她虽然舌头不能动弹,喉中却是哑嘶了一声。
身上的人说:“没声响不好玩。”指甲在她面前一弹,解开了她的蛊毒。她立刻挣扎,却被另一人以更羞耻的方式按住。
以前看过兵器铺子里打铁,烧红了的铁块,一锤一锤打上去,直到满意为止。
虽然也曾是铁打金刚,却终是被那重锤敲得变了形状,变成另外一个自己,再不是原来的样子。
刀变成枪,戟变成剑,天空越来越遥远,旧日越来越迷茫……模糊中,两个男人一起抓住她,箍住她所有的挪动范围。一个声音在耳边说:“小姑娘,你能撑到现在,不错啊,果然是练过功夫的。再往后,你要是受得住呢,还有一个时辰好活,受不住呢,这怕就是人间最后一眼了,多看看吧。”
陶花用尽最后的力气,向前唾了一口,却是不能远及,反落到自己胸前。那人一声冷哼:“你到现在居然还有力气,真是不枉这武林第一的虚名。”他随手一掌,本想打她面部,却又怕打破了相自己看着恶心,于是改打到她肩头。她已经不觉得疼痛,只是听见咯的一响,知道是骨折了。
骨折并不痛,然而接下来,两人低低一声吼时,陶花瞬时就在剧烈的疼痛中全身颤抖着昏晕过去。
崖边
赵恒岳在中军帐内来回踱步,对地下跪着的人说:“你起来吧,这不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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