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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梅餐饮的服务员向来将顾客视为上帝,真就屁颠屁颠过去帮忙搬东西,也不是啥值钱的玩意,车勇买了大批的水果,苹果香蕉西瓜葡萄啥的,三钱不值两钱,但是都用箱子装着,看起来有排面。
两个马仔手里拎着的是透明塑料袋,看得出货真价实的礼物,四瓶53度五粮液,四条芙蓉王烟,还有茶叶,虫草保健品这种看不出实际价格的东西。
车勇一眼就看到昨天和自己当街驳火的女装大佬,今天易冷穿回正常服装,一身定做的蛋黄色唐装,胸前用黄丝线绣着一只下山虎,不明显,只有特定角度才能看见老虎。
“虎哥!”车勇大喊一声,喜形于色,仿佛与多年前的好兄弟重逢,就差喜极而泣了,“哎呀呀虎哥,真是不打不相识,今天特地登门赔个不是,我叫车勇,是闫琪的老公,你喊我小勇就行。”
这一手把易冷搞了个猝不及防,但很快就回过味来,江湖不是打打杀杀,而是人情世故,根据闫爱花的描述,车勇年轻时是个无赖混混,现在也得有三十岁了,不能总不长进,而且还混进了公门,没点眼力价和智慧是很难立足的。
自己江尾一只虎的名号,在本地算是威名赫赫,车勇肯定打听过了,权衡过了,所以才以礼相待。
这不是说车勇善良,喜欢交朋友,只能说他比魏波成熟,魏波还停留在好勇斗狠,立威阶段,谁惹我,我就一定灭了谁,不然威信就没了,而车勇的原则是,谁惹我,我能办了他就办,办不了的,我就和他当兄弟。
和吴斌打过招呼之后,车勇就通过朋友联系上本地道上的伙计,巧了,找的人正是最熟悉易冷的尹炳松,小松哥绘声绘色描述了黄皮虎的所作所为,说这个人是我们江尾混社会的公敌,大家都想灭了他,你需要帮忙,吱一声就行,风里火里一句话。
这不是车勇最关心的问题,他关心的是这只虎和自己老婆有没有啥不清不白的关系。
尹炳松说那倒不至于,姓黄的和武玉梅才是一对奸夫**妇。
这下车勇心里的疙瘩瞬间就解开了。
以他现在的能力,想办个平头百姓是没问题的,但是对方稍微有点能耐,他就力有不逮了,再说了,交警队只能办交通肇事的案子,刑事案民事案他都得找别人,得托关系,送礼,车津县公安局不是他开的,这都是成本。
动用派出所的关系,开手续传唤人,跨区域执法,把人带回去,这些环节谁能保证不出事,一出事就是大事,就得扒衣服,谁愿意冒风险帮你的忙,又不是你亲爹。
所以既然姓黄的和闫琪没关系,车勇也就没必要大动干戈了。
车勇最信任的人是他的发小,这回搞定江尾警方也是发小打了招呼,他给发小打电话汇报请示,完了对尹炳松说冤家宜解不宜结,要不松哥拉个线,我和姓黄的交个朋友。
尹炳松就说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车勇不以为意,没有仇家还叫猛人么,他倒是真觉得这个黄皮虎是个人物,自己都亮证,掏家伙了,他还敢硬刚,抢了家伙反手就是一枪,得亏是气狗,要是真家伙,伙计就当场交代了,就这样还是钢珠嵌进肉里,找了个诊所才挖出来。
所以就有了现在这一幕,车勇备了厚礼登门拜访,很有点旧社会帮会中人路过贵宝地拜码头的意思。
“小勇,来就来,还提东西,见外了啊。”易冷也是个老江湖,脸变得比翻书还快,不管是先礼后兵还是啥,总之伸手不打笑脸人,对方客气,自己就客气。
“来来来,包间里面坐。”易冷将车勇三人领进包间,让服务员倒茶,小红主动请缨,亲自倒茶,耳朵支棱起来。
车勇开门见山:“虎哥,闫琪是我媳妇,我昨天是来接媳妇回家的,一场误会。”
易冷说:“误会就好,动刀动枪的多伤和气,这位兄弟伤的咋样,得亏不是真枪,不然这弟弟就得交代了,对了,闫琪说不想跟你回去,我看你还是得多拿出诚意来,女人嘛,就得哄。”
他说话还是含蓄的,武玉梅就没这么好说话了,听到小红报告风风火火冲进来,说闫琪是我的人,我管定了,谁也不能带她走!
车勇赶忙喊嫂子,说嫂子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们听我拉。
他的故事版本,和闫琪的版本略有不同,年轻英俊的学长暗恋品貌兼优的学妹,学长因为家贫无力供应大学学费而踏上社会,成为一个边缘人,在台球厅游戏室蹉跎岁月,为兄弟两肋插刀,为大哥奋不顾身,为心爱的女孩对抗恶霸不屈不挠。
车勇说,当时有个社会混混一直跟踪闫琪,是自己英雄救美来着,闫琪父亲出车祸,也是自己鞍前马后的伺候,陪夜,还把卖命换来的两万块钱给了闫家,这才换来学妹的芳心暗许。
“后来出了点事,我要跑路,闫琪不放心我,非要跟我跑,就算死都要死在一起,我们一起去了南方,进厂打螺丝,过了几年苦日子,她可能觉得我没出息,日子没奔头,就跑了,我也不会怪她,有时候人和人的缘分就那么几年,过去就过去了,可是我们还有两个孩子呢,孩子不能没有妈妈,再说我现在也不一样了,给公家干活,端的是铁饭碗。”
马仔不失时机的捧哏:“勇哥在中队里独当一面,弟兄们都服他。”
武玉梅听完就懵了,这不成了罗生门么,各执一词,到底谁说的才是真的。
易冷一点都不奇怪,每个人在讲述往事时,都会按照有利于自己的角度讲述,车勇和闫琪的往事属于一团乱账,属于清官都难断的家务事。
但是有一点可以确认,车勇采用绑架的形式带闫琪走,说明这个人粗暴野蛮,绝非好人。
“虎哥,嫂子,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你们可以让闫琪出来见见我,跟我回去看看孩子,孩子想妈妈了。”车勇依然恳切无比。
武玉梅打了个电话,说闫琪不想见你,你回去吧。
车勇有些气恼,但没发作,这不是自己的主场,他起身说:“那我就先回去了,对了,我发小最近在江尾投资了一个大项目,他听说虎哥的名气,也想交个朋友。”
易冷敷衍道:“是,多个朋友多条路。”
车勇说:“我这个发小还真不是一般人,我们省内两条高速路都是他承包的,还控股了一家银行,人家和我差不多年纪,已经是亿万富翁了,他在江尾这边,主要和高朋合作。”
“哦,和大高总合作啊。”易冷更加没兴趣了,大高总和玉梅餐饮有过节,他儿子高小攀撞死了杜丽的前夫,高朋更是多次使绊子捣乱,敌人的朋友未必是敌人,但也不太会成为朋友。
“我发小名字里也有一个虎字,大号屠文虎,虎哥可以上网搜一下这个名字。”车勇提到发小的名字,颇有些矜持的骄傲。
屠文虎确实是个猛人,他刚帮高朋填上了五千万的赌债窟窿,还说了一句名言:赌场上输几次就被打倒的人,不是真男人。
听了比自己年轻二十多岁的新一代大佬说出这句话,高朋瞬间又雄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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