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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什么?他给你服了毒药?”小太监惊问。
“是的。”
“有解药吗?”
“解药在新单于的身上。你们如要救我,先要搞到解药才行。不过这个难度太大,我不许你们去冒这么大的风险。”乌儿苏丹说。
“就是刀山火海也要闯!你若不在了,我活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意思?”小太监说。
“我在你心目中有那么重要吗?”
“我再说一遍,你是我的世界,你是我的一切!”小太监不加思索的说。
“你不是还有别的老婆吗?”乌儿苏丹不由脱口说了一句。
“我的老婆都是女中豪杰,都是我的命根子,一个都不能少的!”小太监认真的说。
“夫君,我没选错人,你是负责任的真男人,有你这句话我就知足了。既然你要救我,眼前只有三条路可走,一是盗金钢宝剑,二是偷出解药,三是劫法场。”
“为什么还要去劫法场?”小太监不解。
“你想啊,如果我不恢复王位,就算你们把我救出去了,即便逃到天涯海角,他们也会追杀我到至死的,按我们的制度,这个世界上绝不容许有一个活着的废单于混迹于人间,除非是他(她)的儿子执政。”乌儿苏丹解释说。
“我明白了,”小太监点点头说,“丹儿你放心,我的兄弟个个身怀绝技,皆有万夫不当之勇,一定会把你救出火坑,帮你恢复王位。”
“记住三天之后的午时,就是他们杀我的时间。”
“决不会误事。”
“拿到金钢宝剑之后,该怎么办你知道了?”乌儿苏丹又问。
“知道,你五年前就说过,番人认物不认人,执此剑的人就是他们的新王。”
“好,你们快去吧!趁他们未发觉你们之前,速速离开王府,更不要让他们知道你们落脚的地方。
“好,贤妻我们走了,你保重。”
七人鱼贯从来路下楼,走到院中一看,仍旧只有那十几条狗在那儿老老实实卧着,见他们过去,屁都未能放一声。小太监他们不敢耽搁,迅速过去翻高墙,张发存却匆匆去解拴狗的绳索,黄仁小声埋怨说:
“算了,真是财迷,几根小绳也舍不得丢下?”
张发存黑暗中小声嘀咕道:“你不懂。”
弟兄们陆续过墙之后,只见张发存牵着手里的绳头儿狠命地一拽,院里的狗们如像是挨了刀子一般一齐声嗷嗷狂叫起来,王府大院里顿时乱成一片。小太监他们这才明白了张发存的用意:明天他们即便是发现了狗嘴里流血,也万万不会想到这里曾经发生过的故事,否则见狗嘴里拴着根长绳子,傻瓜也会知道有人进来过王府大院了。
小太监禁不住拍拍张发存的肩膀说:“兄弟,贼里头你也算是个高贼啊!”
张发存黑夜中回眸一笑,道:“哥哥这活儿没人教,我可是自学成才呀!”
回到牧羊人的小店,天尚未亮。斯日古楞忙起来给他们准备一些酒菜,问他们事情进展如何?小太监说:
“四个轱轳大哥,多亏了你那张图,要不然黑灯瞎火的准会闹出乱子不可。”
牧羊人说:“我们番人迷信狗,只要狗不叫,啥事没有,不知你们是如何对付那些恶狗的?”
“你问他!”小太监指了指张发存。
张发存笑笑说:“这门技术太深奥,一两句话说不清楚。”
饭后,小太监立即做了分工:朱林宗、肖天雷马上出发去边关搬兵,从师父孟浪那儿调集五千精兵,三日后午时前必须赶到法场。张发存、黄仁今夜再进王府盗取解药和金钢宝剑。留下他本人和贺老五、迟发唐在斯日古楞店里等候消息。
大清早王府里人起来一看,怎么看见所有的狗嘴里都有血迹,有的已经干涸,有的还有血丝渗出。头天晚上,他们就听着群狗一顿疯吠,派人出去查看,也未发现异常情况,这事还真奇了怪了?
一只狗啃骨头嘣破牙齿或剌破嘴唇的事儿也是有的,问题是全部的狗都犯了同一个毛病。
大家疑疑惑惑,可是找不出真实的原因,说食物中毒太勉强,最后只能归结为可能是狗上火喉咙发炎,多喂些清火的水喝情况可能会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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