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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过凡对面另一个男生接腔,“薛年,别说了。张过凡,该你了。”
诸程对张过凡点点头,绕过薛年,坐在张过凡身边,替张过凡抓牌。
“够穿,不劳薛少爷费心了,”诸程看了眼张过凡的牌,发现张过凡手气不错,就是不太会打,“大不了,输多了,小少爷带着我们几个保镖一起跳脱衣舞,就当给习老板庆寿。”
说完,诸程捏了张牌丢出去。
薛年对面一个女生笑了声,对张过凡说,“你这小保安有意思,哪请的?”
张过凡输得有些垂头丧气,喏喏应道,“随便请的。”
轮到张过凡对面那个男生出牌,那男生笑了句,“那你眼光可以。”
张过凡打哈哈糊弄过去,诸程低头,看见张过凡给自己发消息,“别生气,他们就是这样的。”
又补了句,“回头给你发工资。”
工不工资的倒是其次,打牌,就要认真打,不然辜负了雀神。
又轮到薛年,薛年出了张牌,诸程戳了戳张过凡,张过凡急忙叫道,“我要碰。”
诸程感到薛年的眼神轻飘飘往自己脸上扫了眼。
又出了几轮牌,张过凡还是稀里糊涂的样子。
“胡了,”薛年出完一张牌,诸程悄声提醒张过凡。
张过凡看了看自己的牌,激动地推翻牌,“我赢了,我终于赢了一次。”
薛年按下手腕边一个键桌面上的牌都换了副新的,“再来。”
其实,想要输到连脱好几件衣服,还是有些难度的。脱一件衣服,需要连输三局,只要运气稍微好一点,不说赢,不要点炮总不是难的。
但张过凡实在太不会打牌了,诸程实在教不下去。
张过凡自作主张出了张牌,用眼神询问诸程,诸程很奇怪,为什么要出这只牌。
“你为什么出这个?”诸程用口型问。
“不是你说遇见这种这种要出这个吗?”
诸程压抑自己的音量:“是我说的?我什么时候说的?我是这么说的?”
“胡了。”薛年推倒牌,露出个胜利的微笑。
“我错了,我不该不听你的。”
光脑上,张过凡急忙道歉。
诸程才不生气,只是好不容易让薛年连输两句被他扳回来了,有些费时间。
赛雅也查好桌上另外几人的身份,其实四人家世都差不多,没有谁比谁高到可以肆无忌惮欺负另一个人的地步。
“好好学,”诸程替张过凡出了第一张牌,“又不笨,怕什么。”
诸程感觉这话说完,三人的眼光都瞥向自己。
于是战局演变成了,张过凡每次出一张牌之前,都要看看诸程的眼色,诸程没表情,就是可以出,要是微微皱眉,就是不能出。
法老师也跳到诸程怀里看牌,法老师比张过凡学得快,每次张过凡出错牌,都要骂上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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