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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宁宫。垂玉手中抱着一叠沉甸甸的画像,正要火急火燎地出门。沈宁音恰巧走进来。瞥见那些画像仿佛随时都会滑落,她连忙上前分担了几幅。她好奇道:“垂玉姐姐,这些是什么?”垂玉:“都是些京城中世家贵女的画像,皇后娘娘命我将画像送到玉清殿,让太子殿下挑几副喜欢的出来。”一听到这些画像要送去玉清殿,沈宁音瞬间变了脸色。“垂玉姐姐,我还有其他……”不等她把话说完,垂玉忽然想起了什么,急切道:“对了,阿银,你帮我把桌上的锦盒一并取来,随我一起去玉清殿。”“太子殿下就快回来了,得赶快将这些画像送过去。”见状,沈宁音只好取来了锦盒,紧跟着垂玉的脚步匆匆而去。除了守在门口的太监,玉清殿里一个人也没有。垂玉将画像整齐地摆放在书桌上。正欲离开时,沈宁音突然朝她道:“垂玉姐姐,我好像有东西落在里面了,我进去找找,要不你先回去吧。”垂玉并未怀疑,叮嘱道:“那你别待久了。”“好。”待垂玉的身影消失后,沈宁音迅速在屋内细致地搜寻起来。她小心翼翼地拉开书桌抽屉,翻找着里面的东西,可抽屉内除了几封叠放整齐的信件外,别无他物。她又谨慎地将信件归位,合上抽屉后,来到床边继续翻找起来。就在这紧要的关头,门外忽地传来一阵声音。“太子殿下。”沈宁音心中一惊,四下张望之下,连忙躲进一旁的柜子中。随后,夜麟玄的身影步入屋内。他的目光落在桌上的画像上,眉头蹙起:“这些东西是谁送来的?”阿蒙隶连忙上前道:“回殿下,这是皇后娘娘刚刚派人送来的京中贵女的画像,想让殿下挑几个中意的人选。”听到这话,夜麟玄连看都未看一眼,直接将画像扔到一旁。“你回去告诉母后,以后不必再送这些画像过来了。”“是。”阿蒙隶正要转身离开,却又突然被他叫住。“慢着!”夜麟玄的目光落在桌上那细微的翻动痕迹上,眼神变得锐利起来。他朝阿蒙隶投去一个眼神。阿蒙隶瞬间心领神会,谨慎地在殿内四处探查起来。夜麟玄目光迅速掠过,殿内并没有缺失什么重要之物。他若有所思地看着旁边的柜子,脚步轻缓地走了过去,离得近了,竟让他闻到一股熟悉的香味。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嘴角轻轻勾起一抹弧度。夜麟玄缓缓转身,故意朝阿蒙隶道:“我让你派人看着谢景珩,他现在是什么情况?”阿蒙隶闻言,立刻领会了主子的心意。“殿下放心,他被关在最底层的地牢中,除非持有殿下身上的令牌,否则他绝不可能被人带走。”躲在柜子里的沈宁音闻言一怔。原来令牌一直都放在他身上,难怪她在屋子里找了这么久都没找到。就在她思考着如何拿到令牌时,夜麟玄突然开口吩咐:“去传宫中的李乐师过来,就说本太子要在玉清殿听曲。”阿蒙隶恭敬道:“是。”不久后,李乐师抱着一把古朴典雅的古琴步入殿内,躬身行礼道:“参见太子殿下。”夜麟玄慵懒地倚在椅背上,薄长的眼皮微微掀起,淡淡应了一声:“嗯。”李乐师小心翼翼地将古琴放置在案几上,指尖轻触琴弦,一曲悠扬婉转的旋律流淌而出。夜麟玄半阖着眼,沉浸地欣赏起来。沈宁音躲在柜子里,不敢动,也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她默默祈祷着夜麟玄快点离开,可等了大半天,也不见他有要走的打算。琴声弹奏了足足一个时辰后。沈宁音眼皮逐渐变得沉重,困意如潮水般袭来。她用力揉了揉太阳穴,试图驱散那股强烈的睡意,但那琴声如同催眠一样,让她愈发觉得疲惫不堪。最终,她抵挡不住困倦的侵袭,双眼一闭,靠着柜门睡了过去。意识朦胧间。她感觉身子一轻,随即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夜麟玄将她抱在腿上。她生的娇小,跟没长骨头似的,一个劲地往他怀里钻。在他高大挺拔的身躯笼罩下,她仿佛是为契合他而生。夜麟玄手掌虎口掐住她脸颊上温软的肉,轻轻捏了捏,细腻滑嫩的触感令人爱不释手。即便是宫里最上好的绸缎,也不及她这身皮肉的万分之一。他情难自抑地低下头,轻轻啄吻着她的唇。怕将人弄醒,没敢亲的太狠,只浅尝辄止地碰了碰。直到她喉咙间溢出一声轻咛,主动张开唇,无意识地呼吸起来。这一幕,落在夜麟玄眼里,却成了蓄意勾引。他眸色变得幽深,手掌托住她的后脑勺,轻而易举地撬开她的唇缝,缠着她吮了起来。,!直到怀里的人有快醒来的征兆,夜麟玄才慢慢松开了她。指尖揉了揉那抹微肿的唇瓣,用很轻的声音道:“以为这样就能瞒过我,未免太小看我了。”他早已熟悉她身上的气息,就算藏在角落里,他也能发现她。夜麟玄抚摸着她柔软的脸蛋,眼神里满是纵容:“既然这么不想被我抓到,那我就再多陪你玩玩。”……沈宁音醒来后,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清宁宫。她愣了愣,试图回想起之前发生的事。她明明记得自己躲在玉清殿的柜子里,听了太久的琴声就不小心睡了过去。那她是怎么回来的?想到这,她急忙下了床,跑过去问垂玉。垂玉眨了眨眼睛,道:“阿银是不是做梦做糊涂了?你是自己回来的呀。”“是、是吗?”垂玉将事情的经过大致讲了一遍。她听后不由陷入沉思。要是夜麟玄发现了她,不可能还会放她离开,难不成垂玉说的都是真的?可她不知,垂玉已经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当亲眼看见太子殿下将她抱回来时,垂玉也吓了一跳。后来她才得知阿银竟然就是她们未来的太子妃,只是和殿下闹了脾气,故意藏起来不让殿下发现。想到太子殿下的叮嘱,垂玉道:“对了,殿下每晚都要服下安神汤才能入睡,这药往常都是清宁宫送去的,皇后娘娘近来身体不适,我还得留下来照顾娘娘,只能麻烦你帮我送去殿下寝宫了。”沈宁音闻言,眼睛倏地一亮。她正好可以借此机会盗走夜麟玄身上的令牌。于是她二话不说答应了下来。等到了晚上,她简单易容后,就端着药前往了玉清殿。殿门口的守卫检查无误后,就放她进去了。沈宁音蹑手蹑脚地来到殿内。看到站在床前的那抹背影,她稳了稳心神,将头深深垂下,站在外面道:“殿下,您的药好了。”夜麟玄不冷不淡的声音传来:“放下吧。”沈宁音顺从地将安神汤放在一旁的桌上,并未立刻离开。夜麟玄脱下外衫后,余光不经意瞥了她一眼,唇角微微上扬。待他饮下那碗安神汤后,沈宁音耐心地等待了一刻钟,确定她加进去的迷药开始生效,才试探地往里喊道:“殿下?”回应她的只有一片沉寂。沈宁音迅速而警惕地扫视了一下四周。确认无误后,她悄无声息地靠近床边,缓缓弯下腰,一只手轻轻地在他身上摸索起来。就在她顺利拿到令牌,准备撤离之际。她的手腕突然被拽住。紧接着,她身形一晃,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前扑去,直接摔在了他的身上。沈宁音心中一惊,以为他醒了,瞬间吓得冷汗涔涔。哪知夜麟玄只是本能地紧紧搂抱着她,随后翻了个身,将她牢牢困在了臂弯之中。她试图挣脱开他。他却忽然将脑袋埋了下来,温热的呼吸轻轻拂过她的胸前,带来一阵阵酥麻的感觉。当他的唇不经意间触碰到那片柔软时,她耳垂顿时烫地厉害。沈宁音没想到他中了迷药后也这么难对付,覆在腰间的胳膊像是蟒蛇般紧紧勒着她。她不禁疼得往他腿上踢去。他却再次动了动身,轻而易举地将她的腿夹在自己修长的双腿中间,高挺的鼻梁触碰到柔软,越发深陷其中。沈宁音羞耻地想甩他一巴掌。但想到这么做的后果,她不得不咬牙忍了下来。她将他的脑袋用力推开,掰开他的手,经过一番激烈的挣扎,累地气喘吁吁才终于挣脱了他的束缚。临走之前,到底还是没忍住踹了他一脚,然后做贼心虚地跑了出去。等她的身影消失后。夜麟玄倏地睁开眼,撑在床上坐起。他垂眸看着自己凌乱的衣襟,还有被她挠红的手背,无奈又宠溺地摇了摇头。这时,阿蒙隶步入殿内,迟疑道:“殿下真的放心她就这么离开?”夜麟玄:“谢景珩从狱中潜逃,此次就算她去了,也救不了人。”“那殿下为何还要找人在牢里假扮他?要是被她知道殿下是在骗她,以后对殿下的误会更……”剩下的话,阿蒙隶没继续说下去。夜麟玄沉默片刻。晃动的烛火下,他的神色越发变得晦暗不清:“只有让她亲眼看见谢景珩‘死’了,她才会安安分分地待在西陵国。”另一边,拿到令牌后,沈宁音悄悄回到房里套上一件黑色披风,用宽大的兜帽遮住了大半张脸。她按照记忆中的路线来到地牢门口,拿出令牌,刻意伪装了声音。“奉太子殿下之命,立刻对谢景珩进行提审,不得有误!”狱卒毕恭毕敬道:“是,属下这就带您过去!”沈宁音跟随着狱卒穿过昏暗幽长的走廊,步步走下台阶。皇宫地牢的底层牢狱只有一间牢房,四周被冰冷而坚固的石壁紧紧包围,密不透风,只有微弱的烛火跳动。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狱卒打开了牢门。沈宁音吩咐道:“你先下去吧。”“是。”待狱卒离开后,沈宁音心急如焚地冲向阴暗的地牢,直奔向遍体鳞伤的“谢景珩”面前。“谢景珩,是我!我来救你了!”她边说边摘下兜帽,擦掉脸上易容的东西,露出那张满是担忧的脸庞。“谢景珩”艰难地倚靠在冰冷的石墙上,面色苍白如纸,他张了张唇,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沈宁音连忙搀扶起他:“我先带你离开这里!”然而,就在他们刚刚逃出地牢时,一群身着黑衣的刺客如鬼魅般从四面八方涌来,将他们团团包围。为了保护她,“谢景珩”连番与刺客交锋,身上又添数道伤口。他强忍着剧痛推开她,用尽最后的力气喊道:“快走!”沈宁音手指攥地泛白。她不停地往前跑,耳边回荡着身后刀剑激烈的碰撞声,每一声都如同重锤敲击在她的心上。刹那间,她的胸口袭来一阵强烈的疼意。她停下脚步,下意识回头望去,却目睹了最为残忍的一幕——一柄锋利的刀剑无情地穿透了他的胸膛。那一刻,沈宁音的瞳孔骤缩,心中的恐惧与绝望如潮水般涌来。她再也顾不上其他,发疯般地朝谢景珩奔去,却重重撞上了一个人。“谁?!”伴随着一声厉喝,侍卫们迅速将她制服在地。她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兜帽在挣扎中滑落,露出了原本真实的容貌。李盛眯了眯眼,仔细打量着她,仿佛发现了什么稀世珍宝。“像,实在是太像了!”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贪婪,吩咐道:“来人,将她带走!”另一边,玉清殿。阿蒙隶匆匆地走了进来,语气中带着一丝慌乱:“殿下,出事了,太子妃不见了!”夜麟玄闻言猛地起身:“你说什么?”“属下的人将‘谢景珩’解决后,正要追上去找太子妃,可……可是并未发现太子妃的身影。”夜麟玄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担心她在亲眼目睹谢景珩‘死’后会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来,命令道:“立刻派人将皇宫仔细搜寻一遍!”话音刚落,一个太监走了进来,身后还抬着一个沉重的木箱。“殿下,李大人送来一份礼物,说是殿下见了一定会:()太子妃美又娇,引疯批权臣竟折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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