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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说一遍!家主大人命你查出来的玉带主人是谁?”水家家仆弓着身子,颔首答道:“回大人,是金弈辉,金家的家主。”“竟然是他!”水永博张着嘴感叹一句,握着金带板的手渐渐攥紧,吩咐道:“你先下去吧,这事我心里有底了。帮我转告家主大人,就说愚兄多谢家主大人的不吝相助!”水永博的话说完,那家仆并没有转身离开的意思,“大人,家主大人还有些话命奴才带给您。”“嗯?”水永博扭头看着他,问道:“何事,说吧?”“家主大人要奴才提醒您一声,针对柏清玄的计划要启动了。”水永博闻言一惊,早前他已知晓水溟萤在监视柏清玄一事,没想到这么快就抓住柏清玄的错处。“什么计划?说来听听。”水永博问了一句,那家仆答道:“家主大人已经查到,柏清玄贿赂薛如海揭发兵部贪墨案一事。只消把此消息散播出去,必能引起公愤。届时,再怂恿各家佃农在田间地头闹事,状告柏清玄推行黄册乱政扰民,便可将他一击毙命。”听完家仆的话,水永博不禁心下一喜。事实上,他早有统御百官的野心。若非柏清玄横插一脚,他才是如今风光无两的首辅大人。“好,家主大人果然厉害!”水永博收起金带板,拊掌一笑道:“转告家主大人,就说愚兄一定倾力相助,势必帮家主大人扳倒柏清玄那毛头小子!”“是,奴才领命。”在蓝昊天的软磨硬泡下,伏纪忠不得不带他前往御史台侍御史邙大人府上拜会。翌日,侍御史邙仲向圣上呈递了一份弹劾奏章。皇帝看过奏章内容后,顿时面色阴沉,问道:“柏卿,你对此事有何看法?”柏清玄立在御案前,神色淡然,躬身一揖答道:“回陛下,臣认为民间伪造买卖良田的契书,与臣推行的黄册制度无关。”“哦?”皇帝一脸惊奇,颇有些看笑话的意味,“若非百姓竭力躲避黄册清查,又怎会不择手段伪造买卖良田的契书,致使一些小户破产沦为流民?”“陛下,”柏清玄冷静答道:“臣以为,无论朝廷推行何种政策,民间百姓总有各种办法对付朝廷稽查。难道陛下要因此息政罢朝,因噎废食,再不颁发任何政令么?”“这……”皇帝被他怼得一时无言,道:“柏卿所言,朕并非不知。只是当下有人状告柏卿不是,朕也不能睁只眼闭只眼就此草草了事。”柏清玄趁势表态,高声道:“陛下,臣认为民妇番红所说之事,尚需朝廷派人前往永州地方查实。需就伪造卖田契书一事,仔细审查民间田产。切不可听风就是雨,随意盖棺定论。”皇帝闻言略作思量,决定下派礼部左侍郎叶良辰前往永州调查此事。离开养心殿回至内阁值班房,柏清玄整个人都懵懵的。他早料到会有今日,却低估了旁人对他的影响。皇帝的态度带着几分戏谑,似乎等着看他出丑。他忠心为国换来的只是帝王轻蔑一笑,所有人都在祈盼他倒台的那日。他胸口闷痛,坐在值房里头痛欲裂。下午散班后,他叠好最后一份奏章,目光深沉地看了看那道黄绫封皮,立在书案前停留须臾,才慢慢走出内阁值房。蓝昊天恰巧在朱雀门当值,见柏清玄一脸失落的样子徐徐走来,忍不住哂笑一声:“看来弹劾奏章对他打击挺大的嘛!”及至柏清玄走近,蓝昊天故意调侃道:“哟!今日是哪个不晓事的欠了柏大人钱,竟扰得您如此烦心?”柏清玄闻言,斜着眸子冷睥他一眼,递过牙牌后一言不发。蓝昊天自讨没趣,看都没看牙牌一眼,立马塞还给他道:“柏大人若是有空,可与下官同去西市赌坊玩玩,那边来钱快,定能把柏大人借出去的钱赢回来!”听到赌坊二字,柏清玄眸光微动。之前蓝昊天跟踪他去了一趟西市赌坊,一直对他私底下的品性持有怀疑。目下不过略微开个玩笑,柏清玄立时面色阴沉,瞪了他一眼,冷冷道句:“不必了。”蓝昊天并未因他怒视而生气,反而佯笑一声道:“下官开玩笑的,还请柏大人勿要见怪!柏大人好走,下官不送了!”柏清玄回至柏府,脑袋疼得仿若针扎。他本打算在外书房静坐须臾,稍稍舒缓一下,却被屋外怒喝声给打断:“柏清骏,给老子站住!”接着,又是一阵哒哒哒的脚步声,朝外书房迅速奔来。柏清玄闻声,掀开微敛的眼皮,冲屋外唤道:“杜仲,外面发生何事了?”书房外,杜仲侍立在扇门旁,见柏家二爷匆匆跑来,朝屋里答道:“是二爷,二爷来了。”柏清骏是三房独子,比柏清玄年幼两岁。二人虽同为柏家子弟,却秉性迥然不同。柏清玄好学,恨不能一日当成两日用;柏清骏却好玩,恨不能终日斗鸡走马、游手好闲。因天性使然,这两兄弟自小便少有交集,几乎没有同出同进的时候。柏清玄听得杜仲的话,缓缓起身踱至门前:“二弟,你……”堪堪推开扇门,便见三叔举着棍子砸至门沿:“臭小子!还不给老子站住!”棍风袭来,柏清玄出手一抓,牢牢止住棍势,问道:“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吵吵闹闹不成体统,三叔您都一把年纪,为何如此莽撞冲动?”“玄儿,”三叔握着棍子的手松了松,望着他一脸愧意道:“都是三叔教子无方,今日有些失态,还请你原谅!”柏清玄并未在意,扭头看向杜仲身后的柏清骏,压低眉头沉声问道:“二弟,你做了何事惹得三叔如此恼怒?”“大哥,我……”柏清骏小心觑着他的脸,欲言又止。“不说便乖乖去院子里罚跪,”柏清玄一脸严肃,指着不远处的草坪道:“不到子时不许起身!”:()把死对头首辅变成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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