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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锁,推门进去,淡淡的沉香味扑鼻而来。
举目望去,这屋子四四方方,正门开在西北角。
一进门,紧挨着的北墙处,靠了一个雕漆螺钿红木三屉箱柜。
西面靠墙,立了个枣红漆饰斗柜,斗柜旁是两个同色系的顶立柜。
南面还用沉香木,镶了个置物的架子。
三面中间,是一个三牙素绛红八仙桌,台面平整,边缘雕琢有祥云图腾,还配了三个夹缬绣墩。
向东,中间空出了一块地,此刻已被莫氏母女带来的各式物件占据,尚未归置,随意摞着,略显杂乱。
最东边,靠墙放了张楠木罗汉床。
床上铺了草席,还用稻草和芦苇絮裹了褥子,褥子上还叠着床被子,带着晒过太阳的味道。
床尾,亦有一个沉香木的架子,倚墙而立,上面还放置了三个木盆,两个水桶。
许是因着东西都还未摆好,显得空间极大。
莫婤缓步晃悠了一圈,量度方圆后,想来空间足以,便求着莫母让她独寝。
念及女儿日渐知事,一直与母同睡,不能锻炼其胆量。
又思及接生之事多在深夜,现入高府,不愿女儿同这一行再有接触,日后独自前往接生,恐扰她夜间歇息,遂同意了。
只是今日是没法子,临时再弄来一张床榻了,只有明日问过赵大家的,看能不能再搬张小榻来。
正午之际,骄阳似火。
母女二人饱尝舟车劳顿之苦,腹饥肠鸣,幸而还有一罐子酒酿圆子。
将温碗中的圆子倒出,竟还是温热的,也不多麻烦了,一人喝了几口,填了下肚子。
餐罢,卸下外衣,裹着被子,二人相偎于罗汉床上,歇了个午觉。
念着屋子还没收拾,也没睡多久,午时刚过,便起身收拾归拢物件了。
斜阳脉脉,金线织就晚霞。
衣袂翻飞间,将衣裳被褥悉数纳入红枣漆饰顶立柜中。
沉香木架前,母女二人将粮食、厨具一一归置。
装书和药材的箱子,放进了雕漆螺钿红木三屉箱柜,洗漱用具,则归拢在床尾的架子上……
至此,半日劳累,终将物件都理顺了,记下所缺之物,明日好找赵大家的一并补齐。
暮色四合,炊烟袅袅升起,空气中弥漫着饭菜的诱人香味。
正当母女二人于绣凳上略作休憩,耳畔忽闻一阵吼声,声响足足叫了三遍,都重复着:
“用膳啦——”
莫婤明显发现原本寂静的后罩楼一下子活了过来,脚步声,追逐声。
还夹杂着孩童们稚嫩的笑声、嬉戏的呼喊,远处似乎还有长辈的训斥声……不绝于耳。
莫婤想着因是送饭的来了,便忙拉着莫母出去。
行至下人院门前,映入眼帘的是三条蜿蜒长龙,人群攒动,各有所属。
其中一条尤为壮观,从院门处一直排到了后罩楼。
见状,莫婤不禁疑惑,轻触身旁一位俏皮可爱的小丫鬟,低声询问:
“姐姐,这三条队伍何故如此不同?为何不选择人少之处?”
小丫鬟闻言,嘴角扬起一抹温和的笑容,细声道:
“看来你们是刚来的新面孔呢。最短的队伍,乃供食客、管事及一等丫鬟享用,地位尊贵。
中间这条,专为二三等丫鬟准备。
至于我辈,身份卑微,唯有在此漫长的行列中耐心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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