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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邓克巴·翰布尔,这位梦想着见证“至上启始”,为曦日大君完成终极功业的虔诚卡迪勒,他在收到前线兵败的消息后即吐血昏厥,醒来后又哭又笑,精神失常,不能视事,最终被曦日圣寺的大牧首和七大姓重臣们强行送入圣寺治疗,在数年后不幸离世。
回到当下,书房里,泰尔斯细细观察了那乌素德一会儿,发现他垂首低眉,说话时甚至不敢抬头,可谓恭顺到了极点。
仿佛是从小一板一眼训练出来的。
泰尔斯眼珠一转:
“若如你所言,你连代他发言都做不到,我今天所说的话,能传达到你主人耳朵里吗?”
那乌素德——来自翰布尔的使者一惊,颤巍巍开口:
“曦日在上,殿下您是终结海西岸最尊贵的狄叶巴,是星国下一位‘鎏金古血’的卡迪勒!”
鎏金古血。
泰尔斯皱起眉头。
翰布尔人就是这样称呼帝室血脉,称呼卡洛瑟古姓的?
那乌素德本人双手贴腹,幅度夸张地躬身:
“因此无论您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曦日见证,下仆都将一字不差原原本本地带回大海对岸,带回翰布尔,带回丛众城,带给慷慨睿智、深受曦日眷顾的我主笃苏安,如同他亲眼看见,亲耳闻听,必不教您充满智慧的金口玉言有所缺失纰漏。”
尽管并非母语,但这番话说得文质典雅,让泰尔斯暗暗点头,不禁对他高看一眼。
若这人不是从小就说西陆通用语,那显然是后天在语言上下了不少功夫,而且不仅是西陆通用语一门,极有可能同时精通东西双语。
只可惜,泰尔斯今天不是来欣赏语言艺术的。
“确实,你的主人,他会亲眼看见,亲耳闻听,”泰尔斯沉声道,“但却不是通过旁人转述,乃至翻译。”
王子看向眼前的使者,眼神凌厉。
“因为你,那乌素德,你不是下仆,甚至不是使者。”
那乌素德眉头一皱。
下一秒,只见泰尔斯果断地举起食指,直指使者:
“因为你就是丛众城的塔拉尔,也即城主本人——笃苏安·利生·果达阑。”
话音落下,那乌素德结结实实地怔住了。
等他反应过来,马上吓得双腿跪伏,语气紧张,语调颤抖:
“尊贵的、鎏金古血的狄叶巴泰尔斯,请恕下仆耳拙脑钝,不能尽解古国通用语的精髓,但我主笃苏安此刻正在……”
“你可以费口舌抵赖,笃苏安,”泰尔斯冷冷道,“或者替我俩都省些时间。”
那乌素德惊得浑身发抖,但他眼前一亮,谄媚又悲哀地辩解:
“下仆明白了!尊贵的狄叶巴,您方才定是用精妙而特殊的修辞,把下仆比作睿智的我主笃苏安的耳目感官,如他高洁身体的一部分,但下仆身份卑微,若这番话被我主听见……”
“那你就留下,让你的使团回国去。”
那乌素德一惊抬头!
“顺便带个口信给塔拉尔笃苏安,”泰尔斯目不转睛,只是死死盯着面色悲戚的使者,“就说我很喜欢他的这位仆使,为此,我愿意出二百金币作补偿,把你留下来,终身为我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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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乌素德面色煞白。
“殿,泰尔斯殿下……”他颤抖着嘴唇。
“怎么,你不愿意?”
泰尔斯冷笑道:“还是笃苏安本人不愿意?”
那乌素德结结实实地呆住了。
书房里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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