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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立夏惆怅地叹了一口气,惆怅地看着自己那架价值不菲的单反相机,说:“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多让人怀念的大学生活啊。”冯征程轻哼了一声,嘴角轻挑,似笑非笑地说:“你这家伙别摆出这副忧郁的摄影师的样子了,你可是学计算机的,搞电脑搞程序的,不要弄错了。”方立夏不禁嘴角有点抽搐,看看冯征程,又看看江春,江春凑过来在他耳边低低地说了几句,他这才恍然大悟,一边走到自己的三脚架面前开始收拾,一边说:“我知道了,阿程,我们搞电脑的很无趣的,你放心。不过烧烤的大厨不知道来了没有,叫他少带点米醋来不知道来不来得及……”晚上的晚餐是室外的烧烤。酒店安排了两个烧烤厨师和两个服务员,在别墅的院子里搭了两个烧烤架,八个人围坐在烧烤架打的小木桌边,山风吹拂,烤肉在架子上嗞嗞作响,香气四溢,让人食指大动。江春搬来了好几箱啤酒,说每个男人一箱,要不醉不归;江春的女朋友姓汪,是一个餐厅的经理,巾帼不让须眉,说每个女人也要一人一箱,看谁先倒下。那边拼酒拼得厉害,这边陶然的脸色有点发白,她的酒量实在太差,半瓶啤酒就足以让她不省人事。冯征程看着她紧张的样子,凑过来说:“你放心吧,有我呢。”陶然皱皱眉头,不着痕迹地退开一点,说:“哎,你好好说话,凑那么近干嘛,我耳朵很好,听得见。”“呵呵,陶陶你害羞了?”冯征程继续逗她,“你看你耳朵都红了。”陶然气急败坏地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哪里红了?那是我揉红的。”说着说着,拿起杯子,灌了自己一大口啤酒,一不留神呛了一下,大声咳嗽了起来。冯征程吓了一跳,赶紧拍着她的后背帮她顺气,正在这时,陶然的手机响了起来,她狼狈地拿起手机,一边咳嗽一边走到不远处地一棵树下。冯征程靠在椅背上,拿着啤酒瓶,眼含笑意,看着她在树荫下接电话,昏黄的路灯打在她的身上,去除了她平时张牙舞爪的凌厉,使得她看上去分外的柔和动人。忽然,冯征程看到她飞快地往这里看了一下,耳边刮过她的声音,依稀间听不清楚,却觉得那声调和陶然平时的完全不一样;过了一会儿,只看见她又往远处走了几步,没讲几句就把电话挂了。冯征程心里疑惑,坐在位子上等了一会儿,可陶然依旧站在那树影下,没有动静。他试探地站了起来,往她那里走了几步,却见她茫然地看着前方,脸色惨白,眼神凄苦,灯光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乍看之下,仿佛遗世而独立。良久,她的眼神瞟过那堆欢乐的人群,瞟过冯征程,没有停留地瞟向别墅的门口,随后轻轻地往外走去。冯征程跟在她后面,看着她走过别墅间的小路,沿着那股山泉往上走去,眼看着就要走出山庄的大门了,他快步走到她身边,拉住她的手,低声问:“陶陶,你去哪里?”陶然漠然地看了他一眼,接过他手里拎的啤酒瓶,咕嘟咕嘟地喝了起来,转眼,一瓶啤酒见了底。冯征程哭笑不得地抢回啤酒瓶,说:“喂,你要买醉也不要抢我的酒,我们回去喝吧。”陶然摇摇头,又往前走了一阵子,渐渐地只觉得心跳加速,脸庞发热,只得靠在山泉边的栏杆上,她呵呵一笑,说:“看来这个玩意的确是个好东西,我觉得我马上要飘起来了。”冯征程又哄她:“你觉得是好东西就好,你想喝多少,我陪你。”陶然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忽然嗤笑起来:“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你不就是觉得我好玩才追求我的嘛,等到手了还不是随手一扔就扔了。你们见惯了漂亮的大家闺秀,看到我们这种小家碧玉觉得很新鲜,怎么样,你能新鲜多久?”冯征程叹了一口气,苦笑着说:“你醉了,回去休息吧。”陶然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膛,咯咯地笑了,眉眼弯弯:“你看着我的眼睛,看我醉了没有?你敢不敢看着我的眼睛说你是真的爱我?”她的眼神带着醉意,却依然清澈无必,冯征程怔怔地看了一会儿,忽然很想回答是的。可是没等他说话,陶然的电话又响了起来,她掏出手机,愣愣地盯了好一会儿却不接电话,凌厉的电话声嘎然而止,四周静得怕人,她又笑了:“喂,你知道这是谁打电话给我吗?是我爸爸,呵呵,我的爸爸。”冯征程的心跳了一下,他敏感地觉得陶然的心门向他开了一条小缝,可是,他是该往前走还是该转头离开呢?到现在为止,他对这个女孩到底有几分真心,几分假意?“他来向我借钱,好笑吧?他居然说他问我来借钱!你知道这些钱是谁给我的吗?是我妈妈!你知道我妈妈在哪里吗?她死了!你知道她为什么死了吗?”陶然深深地喘了两口气,说:“因为他要离婚,他有了二奶,二奶给他生了个儿子!”她怪笑了两声,喃喃地道:“小弟弟,我以前多想有个小弟弟小妹妹啊,可惜了,真可惜啊,我真恨不得……”她忽然顿住了,诧异地抬起手,几颗晶莹的水珠落在她的手心,又抬起另一个手,往脸上轻抚了一下,满手的湿意。皎洁的月光照在陶然的身上,她醉意盎然,她茫然无助,她泪流满面。冯征程终于忍不住轻轻地走上前,轻轻地将她拥在怀里,下意识地柔声安慰:“好了,不要想了,陶陶,都过去了。”陶然茫然地将脸贴在他的胸口,这个怀抱很温暖,似乎可以驱走心里的那一份寒意,她一个人孤身走了这么久,其实也只不过是想找个能让她再度温暖的怀抱,“我真不明白,那个女人和那个儿子真的有那么好?难道十多年来,我们一家人那么快乐的日子,都是假的吗?……”“妈妈走的时候,一定是绝望了,她把我都扔下走了……”“我居然都不知道家里出了问题,我一直以为爸爸妈妈还象以前那样恩爱。”“面试的时候,我接到医院打来的电话,我都晕过去了,我真没用……”“我真没用,送妈妈走的时候他居然都没来,如果不是田经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妈妈给我留了很多钱,呵呵,你知道吗,她把爸爸偷偷留给那个女人的钱也骗来了,可我要钱有什么用?我要我原来的家……”“我要是能像那个小李飞刀一样就好了,一甩手,刀无虚发,把我心里恨的人就解决了。”就这样,陶然混乱地诉说着,那场家变,她积压在心里三年了,从来没有向别人诉说过,可是今天,她忍不住了,酒精压迫着她的神经,所有的血管都在突突地跳动,让她觉得一定是世界末日到了,一切都要毁灭了,那么,她在这个有钱的花花公子的怀里放肆一把又有什么关系。陶然睁开眼睛清醒了过来,四周黑漆漆的,厚重的窗帘遮着窗户,让她一时分不清楚现在是什么时候,又是在什么地方。等到眼睛慢慢地适应了黑暗,她惊叫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另一张床上居然躺着冯征程!冯征程睁开眼,笑着说:“你那是什么表情?过河拆桥也不能这么快吧?”说着,他慢吞吞地站了起来,拉开窗帘,顿时,金灿灿的阳光从窗口倾泻进来,夹杂着树叶的光影,令人目眩神迷。原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昨天的记忆零星地闪入脑海,陶然一会儿窘迫,一会儿伤心,一会儿后悔,呐呐地说:“我怎么会在这里?”冯征程轻描淡写地说:“昨晚你两个朋友也有点醉了,他们自己跑到一个房间里去了,你就只能到我这里来了。”“什么?”陶然又气愤又期盼,虽然对于郁菲菲弃自己不顾有点愤怒,但一想到乔飞喜欢郁菲菲这么多年一直没有任何进展,如果这次能帮到他们两个,那可是功德圆满。想到这里,她禁不住有点激动,“那我偷偷去看看他们,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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