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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合作愉快。”
秦肃站起,往却夏最爱躺的那张躺椅上坐下,语气淡淡,看不出来是信了却夏的鬼话,还是懒得再掰扯了。
却夏垂着眼,不知想到了什么,有些出神,然后轻轻一笑。
“我听说当今陛下除了喜好美人外,还格外信奉鬼神之说,你既然是从京城来的,有没有听说过?”
“你远在岭南,倒是关心京里的事。”
秦肃躺了下来,单手支起搭在眼皮上挡太阳,语气懒洋洋的:“你听说的挺对,不仅信奉,整个宫殿都快变成道观了,丹药当饭吃,道符泡水喝,嗤。”
看这反应,秦肃京城里的那个主子应该身份不低,甚至秦肃搞不准都接触过陛下。
却夏反问道:“那你呢,你信不信?”
“鬼神之说?无稽之谈。”
秦肃语气轻蔑,看样子是对鬼神之说极其鄙夷。
却夏点点头,“也是,咱们秦叔才不怕鬼呢,只怕虫子。”
秦肃:“......”
秦肃觉得自己自从来了这里之后,无语的次数是与日俱增,索性不再理会她,放空思绪准备眯一会。
而坐在小板凳上的却夏,只需一抬头,就能看到只露出半边脸的秦肃,她缓慢地眨了眨眼睛,在秦肃感知到目光前,先一步移开了视线。
正午时分的蝉鸣似乎比往常的要倦怠些,却夏抬起眼,隔着榕树枝桠透出的日光,遥遥看向虚空。
自从知道自己身处异世不是一场梦后,她已经很少会让自己去回想现世的种种。
因为想了,也回不去,不过是徒增烦恼罢了。
她向来不爱过于沉湎往昔,更何况眼前还有事情在等着她处理。
秦肃昨夜没睡好,如今躺在摇椅上昏昏沉沉,即将进入睡眠时,忽然感觉到一阵风拂过,他立马惊醒,抓住了掉他身上的东西。
触感温热,不像是武器。
是蒸好的番薯和馒头。
而丢东西的罪魁祸首正拿着三角锄站在旁边,垂着眸子盯着他,看他醒了,故作夸张哇了一声,然后夸了句:“真是好灵敏的身手啊。”
带着一股浓浓的阴阳怪气味道。
秦肃坐直身,用眼神问她,何事?
却夏看了眼天色,把三角锄递给了秦肃:“从这里出门往西,大概行三公里左右,就能看到一片烧过的空地,我前些时日已经把草除掉了,你去把土松松,挖些坑出来。”
秦肃接过三角锄,掀起眼帘看她一眼,“那你呢?”
“我?”却夏倒是笑了起来,“自然是去卖惨了。”
“何意?”
却夏抖了抖手里拿着的土地租赁合约,笑得狡黠:“前些日子里正不在,今儿回来,我当然要去哭诉一番,总不能白白便宜了他们不是。”
“......可你明知道即便去哭诉,也拿不回那些地。”
“谁说我要靠哭了,”却夏歪着头啧啧两句,竖起一根手指摇了摇,“不不不,我要么不要,要么,就要他们心甘情愿还回来,而且还是加倍还给我。”
眼前的少女穿着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裳,为了方便干活,袖子总是挽到手肘处,用一根麻绳绑着,因为常下地,肤色不似一般女子白皙,甚至还不如他白,但眼眸极黑极亮,此刻闪着耀眼的光。
自秦肃第一眼见到她时,便觉得她充满朝气与力量,即便不施粉黛,也是极美的模样。
秦肃由衷欣赏她这副自信且热爱生活的样子。
说完,却夏准备出门,临了回头狐疑:“洗碗不行,锄地你总该行吧?有力气就行的活,你应当不至于这么.....废?”
......秦肃刚在心里把人夸完,就默默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补了一句:她嘴没这么碎就好了。
但同时他也很好奇,却夏只是穿着男装,未绑女子发而已,也没有刻意伪装过,为何旁人硬是看不出她的女子身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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