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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太过了,太过分了。
明昼开始挣扎起来,宋如星却直接将他的两只手腕都圈了起来,抵在墙上,另外一只手环着他的腰,绝不容许他有任何逃离的可能!
比先前更凶狠的信息素灌入,几乎是带着毁灭性的气息,像是要把他绞碎在这里,然后彻底和宋如星融为一体。
许久过后,明昼才恢复过来,嗓音沙哑,斥道:“你在发什么疯?”
“发疯?”宋如星黏在他身上,将他搂得更紧,像恨不得把他揉进骨血里,听到这句斥责,他却意外地平静,“可能早就疯了。”
空气中的橙子味明显浓郁得不正常,明昼认为宋如星很可能是又到了易感期,短时间内反复易感期,根本不是什么好事,这对腺体的负担很大。
腺体出问题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明昼平复着呼吸,尽可能平和地说:“你的信息素不对劲,你先松开,我……!”
宋如星却根本不听,齿尖用力,更深地扎入腺体。
“宋如星!”明昼现在是真的有点恼了。
听见这声呵斥,宋如星忽然问:“别人可以,我不可以吗?”
明昼一愣:“什么?”
“如果别人可以的话,为什么我不可以?”宋如星把他搂紧,很小声地说,“……我明明,很听话的啊。”
“……”
明昼问他:“谁可以了?”
宋如星好像没有听见他说话,滚烫的胸膛贴在明昼的后背,即便是隔着两层衣料,明昼也能感受到他身上不同寻常的热度。
“如果在使用调理片的同时,不戒断alpha的信息素,您很可能会患上腺体萎缩症。”宋如星的额头抵在他的后脑勺上,嘴唇贴着腺体,湿热的鼻息拂在明昼的颈上,激起一连片红色的小疙瘩。
明昼心里一沉,宋如星那天果然还是听到了。
甚至……有可能是在更早的时候就知道了。
“我好怕你会患上腺体萎缩症啊,明昼。”宋如星搂着他,如同陷入某种癔症里,喃喃自语说,“我妈妈就是患上这个症去世的。她以前很漂亮,特别漂亮,夏天的时候爱穿裙子,我记得她有很多条连衣裙。但是患上腺体萎缩症过后,她的头发掉光了,瘦得像骷髅一样,她就再也不穿裙子了。她晚上很难睡得着,你知道为什么吗?”
明昼忽然安静了下来,没有再挣扎,宋如星的低语化成了一只大手,将他的心脏反复揉捏着,一时间酸软疼痛得不像话。
他没有回答,不过宋如星似乎也并没有让他回答的意思,接着说:“因为很疼,特别疼,她疼得睡不着。但是她怕我担心,不敢告诉我。可是我知道她疼,我们家的隔音不好,她一整晚都在床上翻来翻去,我听得见。”
“从确诊这个病症,到她过世,连十年都没有。这短短的几年里,无论我做什么都没办法挽救她衰败的生命,我看着她一天天消瘦,什么也做不了。”
那是一种,很难受,很绝望的体验。
宋如星彻底把脸埋进明昼的颈窝里,语音很闷,低到几乎几乎只剩气音,不知道是不是又哭了:“……我很怕你也变成这样,我很怕我又什么都做不了。”
所以……原本是打算放过你的。
明昼动了动嘴唇,说:“我不会变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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