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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喜不喜欢你呢?”夏亦流那边倒了盆水。“我……我也不知道,”肖纷迪开始思考这个问题,“不过他会给我买甜不辣,还有百香果茶。”“是吗?”夏亦流开了水龙头,“那你有没有跟她表白过呢?”肖纷迪想了想,道:“我没说喜欢他,直接就问他要不要和我谈恋爱算不算表白?”夏亦流道:“不算,你要让她知道,你是心里喜欢她,对她有好感,才想和他谈恋爱,这才算表白。”“好吧,”肖纷迪又问,“我这会儿想去找他,你说我要买花吗?”“买。”夏亦流刚好拍到追女二的戏份,道:“买束满天星吧,女孩子都喜欢。”“那男孩子呢?二十五岁那种。”“啥?!”夏亦流怀疑自己听错了,“你他妈再说一遍?!”肖纷迪换句话又说了一遍,“二十五岁的男人喜欢什么花?”夏亦流沉默了会儿,语重心长地道:“儿子,你喜欢其他男人还不如喜欢你爸爸我呢,知根知底,又不会欺负你。”你欺负我还欺负的少了?!肖纷迪心想。“我必须追到他!”他不敢说伏羲转世的事儿,怕夏亦流又怼他。“行,”夏亦流痛心疾首,只道儿子长大了不由爹,到了洗衣液继续搓,沉浸在儿子要娶媳妇并且媳妇还比他大的悲伤之中,敷衍道:“男人的话,送啥都随你,不重要。”“真的吗?”肖纷迪不太相信。“嗯嗯,真的。”夏亦流继续敷衍。“……你在干嘛?”“洗内裤。”“滚!”“得嘞!”作者有话要说:单机死磕g是爸爸,不是爷爷猛地一个前列腺刹车,粉色的自行车尾一甩,来了个吸睛的漂移,车上下来一个穿粉t的斜刘海少年甩了甩头,吸引了不少人复杂难言的目光。肖纷迪把自行车停在路边,进了一家花店,跟店长描述了一下自己的需求,店长果然是明白人,深情款款地讲了一堆花语,三下五除二就给他包了一束花儿,然后小手一摊,道:“两千二。”“咚咚咚”一阵敲门声响起。“请进。”岑弋道。“岑总,有人说要见您。”高特助应声儿入,道:“现在在楼下大厅沙发。”“有预约吗?”岑弋埋在文件堆里,头也不抬问。高特助道:“没有预约记录。”岑弋道:“不见。”他时间宝贵得很,今天还有很多事要做,接手公司的时间还不到两个月,很多数据和资料都还不太熟悉,不抓紧点,可能屁股底下这位置坐不稳,没必要在无关紧要的事或人身上浪费时间。时钟上的指针转了一圈又一圈,连天色都渐渐暗了下来。岑弋按了按酸胀的眼周,起身进了专用电梯,准备去接肖纷迪一起吃饭。他按电梯的手一顿,突然想起助理说有人在大厅沙发等他,不知道现在还在不在,指节分明的手指在1和-1之间徘徊了一下,按下了1。还是去大厅看看吧。此时,大厅沙发的位置已经围了一小撮人,在这群人中,有穿着制服裙挂着胸牌的前台,有负责泊车的门童,甚至有穿着光鲜亮丽的公司艺人,这些本该各司其职的人脑袋对脑袋地聚在一起,不知道在做什么,有个粉色的身影镶嵌在这群人的中心,嘴吧一张一合在说着什么。气氛令人紧张,一群人屏气凝神听得认真。肖纷迪颤着嗓音,鬼魅一般,“宝石花,宝石花,我找宝石花,谁看见宝石花了?”“天已经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她心里怕极了,总觉得自己周围都是人,偏偏自己看不到,摸不着。”众人咽了咽口水,目不转睛地盯着讲故事的人,一身神经紧绷着。“黑暗中传来两道声音,”肖纷迪已然化身为鬼故事主角,“一人说:‘倪家秀,你来了,我是宝石花。’另外一人笑得更加痴狂了,道:‘我才是宝石花’!”“到底谁才是真的宝石花?倪家秀没了主意。”他语气里也带了一些愁眉莫展的意味。“鬼的鼻子都是尖的,”肖纷迪瞬间转换了角色,道:“这时候,最先说自己是宝石花那人提议,‘你过来摸摸我们俩的鼻子,就知道我们谁是真的宝石花了。’”“我倪家秀还从来没摸过鬼的鼻子呢!”说到这里,氛围松快不少,人群中有人笑了。肖纷迪接着说,“果不其然,倪家秀在黑暗中把手一伸过去,手指就被鬼尖溜溜的鼻子戳破了,一滴血顺着手指流下来,顿时,天色大亮,倪家秀和宝石花竟然身置家中!哪里有什么坟场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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