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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治你的脸。”
花寒月果断下刀,直接将花紫烟脸上彻底烂掉的那块腐肉剜了下来。
花紫烟失身尖叫,叫声几乎掀翻房顶,裙子底下传出阵阵腥臊的味道。
堂堂大家闺秀,竟然吓尿了。
转眼间,花紫烟脸上好大一个血骷髅,看着令人作呕。
花紫烟好几次要晕倒,花寒月拿出一个香囊,花紫烟闻了香气,神志格外清醒,根本晕不过去,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脸上的肉被剜下来。
在陷入深渊般的绝望中,她报复似的说道:“花寒月,你别心存幻想了。实话告诉你,其中一个小野种已经被我卖到青楼去了,看她小小年纪生得一副下贱模样,长大了肯定是千人骑万人斩的婊子!”
“什么。”花寒月看着花紫烟血流不止的脸颊,再也镇定不下来,“你把她卖到哪家青楼了。”
花紫烟置一脸讽刺的看着花寒月,咬紧牙关就是不说。
然而,她不说花寒月有的是法子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因为关心孩子,花寒月失去分寸,下了狠手。
她拿出银针包,狠狠将银针刺进人体全身痛觉分布最广的穴位,而且直接入肉八分。
寻常人最多只入肉六分,然而就是六分也足够很多壮汉都得疼得掉下眼泪来。
花寒月每被扎一下就惨叫一声。
在花寒月扎到第三针的时候,花紫烟总算扛不住了。
“我说,我说!”
花寒月这才停止了扎针的手。
“她被卖到东街的听雨楼了。”
听雨楼?江听白和花寒月对视一眼。
江听白让人把花紫烟给绑了,简单止血避免他失血过多,押着花紫烟快马加鞭往听雨楼赶。
听雨楼离相府并不远,坐马车也不过就是一盏茶的功夫,花紫烟的嘴被紧紧捂住,手脚也被绑了,随意扔在马车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一张脸是人看了都会做噩梦的程度。
她只能默默流泪。
看到门口听雨楼的牌匾,花寒月整个心都揪了起来。
天杀的花紫烟!她狠狠捏紧了拳头。
江听白看花寒月情绪不稳,“我跟你一起去。”
“不用,我去跟他们交涉就好,还请王爷先在马车里等候片刻。”
江听白叹了口气,“随你吧。”
花寒月一步又一步的踏进听雨楼的大门。
听雨楼门口的龟公看到了花寒月,上下打量着花寒月的装束,“你是来干什么的。”
很少有女子踏进听雨楼,龟公怕是哪个常客家的小娘子或者未婚妻来闹事,自然得仔细盘查。
他戒备的眼神在花寒月拿出一锭银子之后,瞬间大转变。
花寒月将一锭银子塞进龟公的手里,龟公两眼冒光,手里掂了掂,这一锭可是十两银子。
花寒月救女心切,也不废话。
“你们楼里今天有没有被送来一个大约五六岁,样子粉嫩可爱的女娃?”
“有!”龟公连忙说道,“那女娃是一个多时辰前用麻袋装来的,我看过,啧啧,小小年纪,活脱脱的大美人坯子…”
花寒月连忙打断他,“她在哪儿。”
“就在那边屋子里,由楼里今天得空的姑娘们调教着。”龟公手指了个方向,是后院一间雅致的阁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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