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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她摇醒六皇子,告诉他昨晚来了个刺客。“哦,这样,你做的挺好,该……赏……”六皇子打了个呵欠,翻了个身又睡了过去。江从云总是成竹在胸的样子,这不奇怪,可是作为被刺杀的人,六皇子也这么习以为常,这三个人当中最紧张的好像就是她,这不由让阿枣觉得有些新奇。“你盯着我干嘛?”过了一会儿六皇子忍无可忍地翻身起床,“我只会死在该死的时候,不该死的时候谁也动不了我,你放心了吧?”阿枣吓了一跳,心想,他居然有起床气。等等,什么是该死的时候?阿枣还没问,就被六皇子赶出门外了。前一个刺客一点动静都没有就被解决了,这是个没有尊严的刺客,阿枣连面都没见到。而第二个,是个女人。她来得很巧,王府里的侍卫正在换班,人手薄弱。她挑得也很准,悄无声息地绕过了府中布下的假皇子,直奔主题。当她奔跑在起起伏伏的屋檐上,高挑的马尾划破青空白云时,阿枣竟生出一种天地为之一暗的错觉。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江从云这家伙从树上跳下来的影子挡住了她的视线。正午时分,阳光烈烈,皇子遇袭。刺客使一把短匕,招式凌厉,每每刺出便如电光一闪倏忽隐去,与剑客手中剑鞘相击,清脆的声音带出莫名的韵律。“他为何不出剑?”六皇子圆润的指头在案板上敲击,阿枣回头看他时,他正闭着眼睛,似乎在品味一曲歌女演奏的琵琶。“也许……她不值得他出剑。”阿枣其实不知道为什么,她只是想说点什么,免得被人注意到她颤抖的手。六皇子指了指正在交战的两人,“刺客的厉害处还在于她的各种暗里手段,你看,江侠士就一时不慎中了招。”神出鬼没的暗器伤了江从云右臂,他以左手御剑,一时力有不逮,刺客抓了个空隙欺身上来,面贴面的距离,两人都能清晰地看见对方眼中自己的倒影。——杀!一瞬的交错,刺客轻盈地落在高高扬起的屋檐尖顶,江从云亦将千言收入鞘中,血如鲜红的彼岸花四溅,一时分不清楚到底是谁的血。六皇子忽的长叹一声,他看得出来,江从云出剑时转了下手腕,差之毫厘,失之千里,最后落于下风的人,是他。高下立判了。这一刻仿佛凝滞,女刺客雪白的假面只覆了半张脸,她对着阿枣挑起一个强势的笑。半点也来不及,阿枣什么念头都生不起来,明明手里就握着足以伤人的暗器,可下一秒那张脸就贴近了她面前,单从露出的半张脸来看,明明是明媚的笑脸,此时却像地狱修罗一般残酷。它比街角捂不住的寒风,城隍庙里的饥饿,身上又疼又痒的冻疮来得还要猛烈,还要无情——死亡。但她不想死。从她生命里第一次睁开双眼,她赤裸裸地躺在冰天雪地里时,就能听到那纯粹的,来自灵魂深处的呐喊,冲破了身体的僵硬。她双手发力按下机关,“咔哒”一声像是拧开了水闸的阀门,一旦开启诸多杂念就汹涌而来。金针如落雨喷薄而出,刺客闪避不及,动作越来越迟缓,最终栽倒在地。“这是江湖遗物,金蝉子。据传,匣内藏有金针七七四十九根,开启便是困阵,沾上一根更是浑身僵硬,动弹不得,只得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落入网中。”六皇子面不改色地说完,喝了口茶。“六殿下,我知道,江大侠告诉过我的……”那艰涩的声音让六皇子脸色一变,“枣啊,你不会……?”话音落了半截,停了。他已经看见阿枣胸前已经没入半截的短匕,血濡湿了她的衣襟。“来——人——呐!!!”六皇子让阿枣好好养伤,护卫一事自有其他人来做。他笑得满脸圣光,阿枣搞不懂他是真的心有沟壑还是纯粹傻缺。她的伤并不重,刺客并未打算取她性命,也许是对一个小人物的轻视,也许是对同是乱世浮萍的感同身受,她避开了阿枣的要害。她在病榻上躺了半月,剑客也来看过她几次,他看起来心事重重,好几次连阿枣叫他都没有反应。“枣啊,你愿意一辈子躺在病床上,但是有吃有喝,闷了还可以叫人来给你唱小曲儿听,还是愿意像以前一样,天地为家,四处流浪?”“当然是到处走走啊,待在一个地方有什么意思。”她疑惑地反问,“你这几天怎么怪怪的?”“没,没有。”剑客支支吾吾搪塞了几句,寻了个由头跑了。那一晚月色明亮,阿枣闲得发慌,偷偷爬上屋顶看月亮,正巧看见江从云对月拭剑,酒湿青瓦,锋利的刀刃反射出明晃晃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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