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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埋进腿间,不再动了。一天过去,天色暗沉。大门终于打开,程砚回到家里,房里光线暗青,他来到客厅,看到程嘉余裹着毛毯窝在沙发里,只露出柔软的发丝,小小的一个,像被遗弃在角落的某种小只动物。餐桌上的早饭没有动,厨房里做好用保鲜膜封起来的午饭也没有动。程砚什么也没说,脱掉外衣走过去把它们全都倒进垃圾桶,卷起袖子开始做晚饭。他做了一份简单的鸡蛋卷,泡一杯热牛奶,端到客厅沙发边放在茶几上,伸手把程嘉余抱着坐起来。“吃饭。”怀里的小孩脸色苍白、纤瘦,头发凌乱贴在额边,衣领松垮露出纤白的锁骨。他像是一个人躲着哭了很久,眼眶红肿,大大的眼睛里还湿漉漉的。程砚仿佛什么也没看见,端过盘子,夹起一个鸡蛋卷喂到他嘴边。程嘉余裹着毛毯没力气坐着,半晌还是张开嘴,咬了一小口鸡蛋卷。他饿得胃都不舒服,只能慢慢小口地吃东西,程砚就慢慢喂他。直到盘子空掉,程砚刚收回手,程嘉余就轻轻叫了一声,“哥哥。”“为什么把我关在家里?”程嘉余抬起头,小心又不解地看向他哥。他的目光清澈,纯真,像透明无瑕的琥珀撞进无边的黑夜,碰上程砚的眼睛。程砚看着他,说,“你身体不舒服,在家休息不好吗。”程嘉余惴惴不安道,“可你把我……反锁在家里,也不给我手机。”“要手机做什么。”程砚的声音冰凉没有情绪,“就这么想和周都联系?”程嘉余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他……?”“你很喜欢他?”程嘉余茫然地、又带着委屈地抬头看向他哥,他再次想起令他愤怒到几乎失控的那个时候,心中本该涌起怒意,却又被酸涩和悲伤淹没。他抓紧腿上的毛毯,声音低低的,“不是你让他来和我做朋友的吗。”沉默过后,程砚再次开口时声音不合时宜地掺进一点笑意,只是冷冰冰的,冻得人心头发颤,“他告诉你了。”程嘉余低着头不肯说话,然而一只手抚上他冰凉的脸颊,指腹滑过皮肤时带起一串令人战栗的触感,紧接着一道温和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那么以后,就再也不要和他联系了。”第二天程砚也没让程嘉余去上学。程嘉余又被反锁在了家里。早饭和午饭依旧为他提前准备好,餐桌上放着一张纸条,是哥哥的字迹,[吃饭,不然明天也不许出门。]程嘉余便下意识地以为只要他好好吃饭,好好呆在家里,明天哥哥就会消气,他就可以出门了。雨是他乖乖吃了早饭,到了中午,又自己把饭热好,全部吃完。他仍然不知道哥哥为什么要把他锁在家里。他知道自己问不出来,只能以为是自己哪里不注意犯了错,惹了哥哥不高兴。他再想不了更多了,被连续关在家里两天与外界毫无联系令他逐渐焦虑起来,他必须集中精力去想明天或许就可以出门这件事,情绪才能勉强保持稳定。哥哥不会真的把他关起来的。程嘉余一遍一遍告诉自己,等哥哥消气了,他们就会恢复从前正常的生活。但是第三天,第四天,程嘉余依旧被关在家里。“哥!”程嘉余在程砚出门前抓紧他的衣袖,急道:“哥,今天该去学校了,再不去老师会生气的。”程砚停在玄关,任他抓着,“给你请过假了。”“哥哥!”程嘉余抱着他哥的手臂几乎恳求,“我没有不舒服了,让我出门好不好,我不想再一个人呆在家里,哥……”“你想出门?”程砚回过身,在他面前轻轻半跪下来,问,“为什么?”“因为……因为一个人在家里,很难受。”程砚却说,“你想出去见谁?”程嘉余像看着一个陌生人,看着他哥。他不知道哥哥怎么了,为什么会问这种话,为什么把他关在家里这么久,为什么好像什么都没做一样,还要这样一眨不眨看着他。“我不想见谁。”程嘉余对这样陌生的哥哥心生恐惧,从第一天被反锁在家里开始,就日积月累地愈发恐惧,“我想出门,想出去……”程砚握着他冰凉轻轻发抖的手,专注看着他,好像看了很久,他的眼睛黑得像夜空,倏忽就要把人吸进去。他说,“你撒谎。”然后松开弟弟的手,起身离开了家。“哥,哥!”程嘉余扑到门上,他的情绪已经开始塌裂,这些天来独自一人在家,没人说话,没人陪伴,除了吃饭就是裹着毛毯窝在沙发里睡觉、发呆,哥哥什么也不和他说,将他冷落在一旁,又半步不许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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