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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后来慢慢了解,她才知道自己想错了。这个牙人,性质其实可以解释为中间人。但凡需要牵线跑腿,保媒拉纤,买卖互通,雇人买人这些活计都可以托付给他们。当然,人口买卖在这个时候是完全合理合法的。就象现在李家一样,他们家需要买人,而在于江的周围四乡六里,有的是人家想把养不起的孩子送出去,换一笔钱救急救命,孩子也谋个好出路。这中间就需要牙婆来牵线奔走。最后李家买了人,那穷苦人家可以得一笔银钱,牙婆也能抽成,这是三方都得益的事。卖儿卖女固然是人间的惨事,可是在乡间,要是自家孩子在大户人家里头做事,吃穿不愁还有月银,比在乡间受苦受穷要强。将来婚配,由主家做主,可能也会嫁得不错。所以只要卖到一户好人家,他们反而求之不得。又林点了下头。这是没办法的事,她身边的两个,的确都有不妥的地方,小英不够机灵,翠玉又太过浮躁。还有一点更重要是,小英还罢了,翠玉比又林大,她今年已经十七,眼看要十八了,已经到了能出嫁的年纪了,这个年纪,显然不适合做陪嫁的丫鬟跟着又林出嫁。所以买人是一定的。李家的腌的梅子是很有名的,这一次再腌成的时候,又林照例把梅子装满了两只小坛子,带去周家。以前每次腌成了,都少不了周家这一份儿。这次当然也不例外——只是,对周榭来说,这是她在娘家过的最后一个夏天了。虽然她嫁的是又林的表哥,可是舅舅家毕竟不在于江镇,两人想象现在一样亲亲密密的在一起,是再也不可能了。又林进周家跟进自己家一样,周家的人都快把她当成自家闲谈又林把坛子打开,请周富辉先尝。周富辉在别人面前要端着架子,要稳重,但是在又林跟前一点儿都不顾忌,直接捏起来尝了一颗。“嗯嗯,不错……酸甜适中……”他又捏了一颗。又林把坛子盖上:“周大哥这是要出去?”“要去铺子里看看。”周富辉说:“李妹妹,你这一手儿可是了得,完全可以自己开个蜜饯铺子挣些零钱花。瞧,你腌的梅子,蜜枣,杏脯,晒的柿饼,瓜条什么的,那是远近有名啊。”又林笑了:“前两年请着先生,现在我娘管我又严,只怕是开不成。”说起来有些丢人,她鼓捣这些东西不过是因为自己嘴馋贪吃,家里又宽裕,折腾得起,还真让她给折腾出名堂来。左邻右舍亲戚朋友也来讨方子,只是有的做的不象她家做的这样可口,有的是没有那个精力金钱做这些不当紧的东西。周富辉深以为然:“你是姑娘家,管得严些也是应该的。”不知不觉间,他们都长大了。自家妹妹要出嫁了,李家妹妹多半也快了。一个个嫁为人妇,将来还不知道都有什么际遇。半大少年的心里顿时十分感慨,梅子也不吃了。又林看他的情绪迅速从兴致勃勃变成意兴阑珊,有些摸不着头脑。谁说女孩儿的心事你别猜?男孩的心事也让人猜不透啊周榭正绣鞋面,袖子用臂钏挽起,露出一段圆润的手腕。竹帘半垂,纱窗静寂,象是一张不知在哪儿见过的仕女图。又林索性抱着坛子站在那儿欣赏了一会儿,才出声唤她:“周姐姐。”周榭抬起头来,向她一笑。又林忽然有点体会到刚才周富辉的心情了。周榭几乎可以算是她“看”着长大的。好吧,虽然她现在比周榭要小,但是心理年龄可是另外一回事了。看周榭从一个小姑娘,变成如今的娉婷少女,即将出阁,再倒回去想一想当初的种种,的确令人感慨万千。“咦?梅子腌好了?”“可不是,上次和你说过,就这几天了。”周榭洗过手,唤丫鬟过来把梅子倒进小碟里,拈了一个放进嘴里:“瞧我,这些忙得什么都顾不上了,连日子都记得不大清楚。”又林一笑:“周姐姐你现在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为了绣嫁妆啊。”周榭不好意思起来,捏了粉拳对着又林好一通捶。“对了,后头那户人家,怎么样?”“朱老爷子和老太太人都很好,很是好客,家里头很规矩也很气派。”周榭有些不满意:“就这些?”当然不止这些了。以上是可以放在台面上冠冕堂皇的说法,接下来才要说小道八卦。当然,声音要适当放低。“听说,之所以只有朱家老两口回来,是因为两个儿子在京城闹得厉害,老两口索性躲出来了,眼不见为净。大儿子的官已经罢了,没有什么非得羁留在京城的理由,按理说,不该伺候在父母身边儿吗?二房没有官职,京城能有多少庶务生意要打理?就算夫妻俩走不开,二房的其他人难道没一个能抽空送爹娘回乡?从京城到这儿,千里迢迢呢,万一路上有点什么闪失意外,那可如何是好?哪怕送到了地方立马打道回府折回去也成啊。这可是亲爹娘啊,又不是没儿孙——要是没有,老两口孤清返乡也就算了。明明儿孙满堂的……周榭也跟着唏嘘:“怎么会这样?百事孝为先,不管怎么着,也不能不孝敬生身父母啊……”这怎么说呢?有句话说得好,痴心父母古来多,孝顺儿子谁见了?娶了媳妇,生了孩子,自然顾着自己的小家,至于父母、兄弟手足……那就隔了一层,是外人了。如果兄弟再和自己争产,又觉得父母偏心不公……那何止外人?那直接成了仇人。他们镇上也不是没有这样的人家,只不过,门第没有朱家这么高而已。官宦人家更讲究忠孝礼义,偏偏官宦人家里头这种面和心不和争心斗角的事情更多。两人边谈边说,把一小碟梅子都吃完了。周榭意犹未尽,却也知道这东西不能多吃。两人洗了手,重新坐下。又林拿出几个荷包:“做了大半月,就这么几个,你自己留着也成,送人的话只怕拿不出手。”周榭拿起来看看:“嗯,我还是自己留着吧,这手艺确实拿不出手。”又林瞪眼:“去你的,那我不送你了。”周榭连忙按住她的手:“别别别,挺好挺好,我都要好好留着,一个都不给别人。”又林一笑:“这还差不多。”为了做这几个荷包,她可没少花功夫。虽然针线是她的弱项,但这几个绝对是下了心思的,很拿得出手。“多谢你啦。”周榭挨个儿看,葫芦的,如意的,双鱼的,个个都做得十分精致。用色、配线,扎花,用的颜色花样也都不落俗套。周榭越看越爱:“说真的,你要用心做,做的一点都不差,平时还是不用心的缘故。”“因为这是给你,所以才费了老大功夫,你瞧瞧,我眼都熬红了。换是别人,我才不干呢。”周榭说:“是是是,妹妹辛苦了,我很承你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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