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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那个电话就像午夜凶铃,以致于电话铃声再次响起时,人几乎成了惊弓之鸟。
“宝贝,睡了吗?”是妈妈的电话。
“还没有。”米尔德见是妈妈,松了一口气。
“这么晚了还不睡?你知道女人一定要睡美容觉的,11点睡和12点睡的脸完全不一样。妈妈可不想你年纪轻轻就长成黄脸婆。”
“那你还给我打电话?”米尔德抱怨着,“老爸呢?”
“他啊,自从装了微信后就很少和我说话了,吃了晚饭要么出去溜达,要么钻到卧室里聊天,每天‘业务繁忙’。”
“和什么人聊天呢?”米尔德兴致其实不高,只是瞎应付着,“你也不担心。”
“有什么好担心的?他去哪儿找我这么优雅美丽的女人啊?”妈妈自恋地笑了笑,转而说道:“宝贝,最近工作还好吗?”
妈妈一句无心的问话,米尔德差点哭出来。当天经历的种种,刚刚那个心惊肉跳的电话,都让她的神经绷得紧紧的。这一问,心里筑起的保垒一下子坍塌了。
“很好……”米尔德忍着哽咽,“挺好的。”
“妈妈知道我的女儿是最优秀的。”说完,妈妈又察觉到了什么,问:“听你声音不太对,感冒了吗?”
“没有啊!”
“哭了?”
“没有!妈你别瞎猜了,我很少哭的你又不是不知道。”米尔德心想,真是母女连心,什么都瞒不过妈妈的心。“妈,这么晚了找我,有事?”
“哦,差点忘了正事。你那个高中同学叫什么杨宽的,今天下午打来电话说你们有个同学聚会,听他说规模还不小。大家都说联系不上你,就打电话到家里来,让我问你去不去。”
“不去。”米尔德斩订截铁。
“不去也好,都是什么北大、人大的……”妈妈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连忙补救:“妈妈不是那个意思。”
“你就是那个意思。”米尔德有些不开心了,“其实你内心也不愿意让我去是不是?我记得高考完的那个暑假,你和爸爸几乎没有出过门,买菜都是一买好几天的放在冰箱里,就怕出去碰见熟人,问我考的怎么样,是吗?你还说,从来没有那么没面子过。”
“可你现在不挺好的么?在上海,又有个体体面面的工作,又有能力……”
“妈,我真的没那么优秀。”米尔德打断妈妈的话,非常沮丧。她想起自己一团糟的生活,但她没勇气向妈妈坦白这一切。米尔德说:“如果我没那么优秀,你会不会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
“当然不会了,你就是这么看我的吗?”
“不是,呵呵,没事了。”米尔德不想再对这个问题刨根问底,“妈,同学会我不参加了,最近工作忙,请不了假。”
“那个,杨宽还向我要你的微信呢?宝贝,我听说他现在发展的很好……”
“不用给他了,我暂时还不想和他们有联系。妈,他要问起来,就说我的号被盗过,现在很少用了。”
“好吧。”妈妈只能同意,“宝贝别乱想,你要是有困难就和妈妈说,没钱了我打给你。再忙也要注意身体,女孩子不用那么拼的。”
“知道了。”
“不早了,你早点睡吧。我去看看你爸,躲在卧室那么久了也不出来,不知道和谁聊天呢。”
“好的。妈,你也早点睡。”
挂了电话,米尔德空洞的不知该做些什么。她想起前两天在“坐标”书店里租的书,连忙去找了看。她记得书店里遇到的那个女人说过,很多人在上面标注,上面有思想的大碰撞。
“能有什么大碰撞呢?”米尔德倒是好奇了。
那本书厚厚的,松松的,想来是里面记满了标记。果然,书的扉页就被一些手写的小字占据,其中,有人用深蓝色的笔写着一段话:我想只有在无知年代,人才会沉醉于瞬间的华彩,而智慧的光芒往往是持续而朴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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