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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庭卓没有理这些感慨,问道:“有谁见过那个人贩子的真容吗?或者跟他交谈过?”
身后的汉子们七嘴八舌地回答道——
“我没见过。”
“我也没见过。”
“四哥见过啊,还跟他说过话呢!”
“是啊,这次就是我们听了四伯的话才出来找人的。”
“说是长得慈眉善目,谁能想到是人贩子呢?”
里正突然问道:“有没有可能,那个玉郎和所谓的人贩子认识呢?对熟人没有防备之心,跟着他走了?”
所有人都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村长黑着脸道:“刘四顺现在问什么都只知道哭。真是个不成器的,哪有点当家人的样子!”
里正倒是很有肚量,还替他说了句话:“唯一的孩子被拐走,生死不知,他是个做父亲的,难免伤心。”
村长正在气头上,想也不想地道:“他一心只想要儿子,丢的那个是个双儿,他伤心个屁!”
说完自己都愣了。
老村长一拍大腿:“对呀!我怎么没想起来?!”
里正和晏庭卓都看向老村长。
作为村长,老陈头对村里每户人家的谁是什么性情为人,心里大致是有数的。
刘四顺这个人,心比天高,干什么都想压别人一头。别的事情上勉强算得上圆满,但他偏偏在子嗣上跟受了诅咒似的。人到中年,一个儿子也没有,整天发疯般地想要儿子,听说为此甚至两次停妻再娶。
因为自家双儿被拐,他“伤心”到病了,这怎么可能?
老村长脸色古怪地道:“前两日虎崽跟我说看到玉郎在河边哭,说他阿父骂他是赔钱货,我当时还不信。他以前多疼玉郎啊!”
老村长经的事多,他是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揣测人的。
晏庭卓曾看过不少社会新闻,在心里也浮现了一个猜测。
他跟村长对视了一眼,两个人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荒谬二字。
刘二顺急了:“你们是在怀疑我四弟?出事的是四弟的亲生子,他说谎做什么?骗我们对他有什么好处?”
晏庭卓继续问:“那刘四叔是什么时候知道那人是人贩子的?”
刘二顺愣了一下,道:“隔了一夜吧?”
这下他们自己也觉得不对劲了。
“对呀,隔了一夜了,怎么倒叫我们在附近村子里找人?”
“是啊,这人早跑了吧。”
“我们说找村长您,四叔也不愿意,还是我阿父悄悄找的……”刘二顺的长子看着村长说道。
自己治下丢失了人口,这是大事,里正最后还是让他们报了官。
刘四顺突然跑过来找里正,换了说辞:“是我想岔了,不是人贩子,肯定是玉郎跟相好的跑了!”他一脸伤心地道,又要求结案。
里正不置可否,让大家都回家去。
刘二顺也回去了,但他越想越不对劲,跟自己夫郎嘀咕:“玉郎真的有相好的?还私奔?他一向懂事,应该干不出这事吧!”
刘夫郎没好气地说道:“你怎么只怀疑自己的侄儿?不怀疑你弟弟?咱们在老家的时候,他们家老大老二是怎么没的?路上他家老三是怎么死的?他家老四是怎么丢的?”
刘二顺细细思索,许多事不知不觉在脑中浮现。
又听自家夫郎翻了个身继续说道:“玉郎如果分化成双儿,以后恐怕日子不好过,这话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早就跟你说过,你就是不信!”
刘二顺习惯性地反驳:“四弟说不定也变了。玉郎毕竟是四弟如今唯一的血脉了,以后不得靠他养老?”
刘夫郎“呸”了一声,不再说话。
刘二顺也觉得自己有点嘴硬,他对自家四弟的了解远远高于半路认识的村长,仔细想一想,大侄子二侄子都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四弟当时说人死了,大家伙都深信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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