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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仓瞬间想到了那块玉佩。
“有一块好看的玉!”曾仓道,“我我也想要那样的玉,好好看!”
“是这样的玉吗?”巫山云自屋里拿出了一块貔貅玉佩问道。
“是!”曾仓道,“可可以给我吗?”
巫山云将玉送给了他,这玉本是他的皇爷爷赐予皇帝和恒亲王这兄弟二人的物件儿,皇帝临死时将这块玉又交给了巫山云,因而如今,这世上只有他和恒亲王二人有着如此精美的貔貅玉佩。
巫山云问道:“你为什么会说他们是朋友?你听到了什么?”
曾仓笑了,他说:“当然是看见,他们两两个人,在做好朋友之间才能做的事!”
巫山云了然一笑,坏心眼地继续问道:“哦?好朋友之间会做什么?”
曾仓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种事,只知道他有时候会疼,有时候则不会,于是,他说:“就是那种,有有时候会疼,有时候不不会疼的事儿。”
疼,是因为一开始二人都没有什么经验,近来二人高度契合,已经很少有会疼的现象了。
巫山云暗暗凑近了曾仓,又问道:“所以,不疼的时候,你有什么感觉。”
手指如游动的小蛇,渐渐滑进衣服,捻住其中一点,轻轻揪弄。
曾仓正在一本正经地回答着巫山云的问题,哪成想这人居然……
曾仓扭了扭身子,别扭道:“别……”
巫山云又凑近他的耳廓问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曾仓说:“我我不知道,只只是有时,会会很奇怪。”
“哦?”巫山云故作讶然问道:“怎么就奇怪了?”
“嗯”曾仓道,“就是很热,明明,受不了,却还是……”
巫山云吻住了他的唇,将他接下来的话语都堵在了唇舌间。
巫山云没有将他带进屋,就在这空无一人的院中,在院子里的花丛中,柔软草坪上,巫山云肆意驰骋着,曾仓低泣,没有出声,被欺负得狠了,也只是默默流泪,甚至不曾反抗。
这次和以往不同,曾仓清楚地感受到,肚子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把巫山云弄到他身体里的东西吸走了,甚至一滴都没有滴下来。
这很奇怪。
巫山云锲而不舍,一次又一次地填灌,到了午夜时分,曾仓的衣物和巫山云的衣物都被垫在了地下,曾仓无力地抱着自己的腿——这是巫山云教他的,他现在大脑之中一片空白,唯一能感受到的,便是巫山云肆意进出的物件。
巫山云将他翻过了身,可怜的曾仓甚至连跪趴在地上的气力都没有了,他的腰不住地往下塌,似乎随时都会面朝大地,五体投地。
巫山云捏住了他的脚踝,将他的一条腿抗在肩上,汗珠滴落,他再次吻上了曾仓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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