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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既明微微起身,才看到纪月的唇已经被自己亲得有些红肿,裸露在外的肌肤都泛着淡粉,额前的碎发都湿了,整个人像溺水过一样。
但这个“溺水”的人,在颤着高潮后却又平缓下呼吸睡着了。
徐既明看着已经睡着的纪月,笑得颇有些无可奈何。
纪月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上午十点多,房间内只有她一个人,醉酒后的头疼得她在床上又缓了好一会儿。
想着昨晚,她还模模糊糊记得自己是被徐既明抱回来的,后来…两个人好像又接吻了。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唇瓣,果然还是疼的,但也发现了一件更羞耻的事——她现在穿着的是一件睡裙,昨晚是徐既明帮自己换的衣服,连内衣也脱了。
纪月羞得又把自己埋进被子里,直到黑暗里的氧气缺失,她又才把自己放出来。
她又到洗漱间看了眼自己的内裤还没换,那应该是没做什么的。
不过做了什么她也没什么说头,毕竟两个人已经是夫妻。
牵手—接吻—做…爱,徐既明想要的实质婚姻大概就是这样吧。
纪月摇了摇头,试图将这些丢出脑袋里,她又找到自己的内衣重新穿上,洗簌完才到外面去找徐既明。
在室内没看到,纪月又到阳台,她这时才发现阳台外有个小游泳池,徐既明似乎刚游完上岸,正在擦头发。
他只穿着一条泳裤,两腿修长,腿上的肌肉线条流畅,宽肩窄腰,胸肌和腹肌明显,性感的人鱼线隐入泳裤腰际,结实有力的手臂上还挂着晶莹的水珠,随着他擦头发的动作正往下滑。
徐既明听见脚步声,又抬头看,正巧抓住纪月看向他的眼神,四目相对,徐既明看见纪月的脸在那一瞬间变得粉红。
纪月瞬间收回目光,又转身过去,磕磕绊绊地跑了。徐既明在泳池边笑了笑,并没立刻急着去抓偷看的小兔子。
纪月不知道该待在哪儿,刚才的情景实在是太尴尬了,又想到昨晚自己都被他换了睡衣,整个人更加热了。
她还是回了卧室,又把自己埋进被子里,试图把刚才香艳的人体画面丢出脑子里。
徐既明进来拿衣服的时候便看到床上躬起的小鸵鸟。
“月月,别把自己闷坏了。”他的声音里笑意十分明显,被子里的纪月脸更烫了,她手背贴着自己的脸颊降温,下一秒眼前却大亮开。
徐既明蹲在床边,掀起她身上的薄被,“还满意你看到的吗?”他莞尔又问。
眼前的男人仍旧没穿上衣,漂亮结实的肌肉近在她的眼前,纪月甚至能感受到男人身上热烈滚烫的体温。
她又闭眼,双手覆盖着自己,“徐先生…您别逗我了…”
离得近,徐既明甚至能听到她声线里的颤抖。
实在太可爱了。
徐既明好心情地笑着,他又揉了揉纪月的发顶,“好了,小鸵鸟,先起床换衣服,我洗漱完就一起去吃午餐。”
纪月嗯了一声,又等徐既明脚步声渐远、浴室的淋浴水声响起时,她才松开了自己的脸,还是感觉很烫。
要换的衣服刚才已经被徐既明放在了床边,纪月拿起来看了下,今天是一件浅黄色的一字肩长裙。
徐既明好像在给她玩换装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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