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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晒服的拉链被拉到脖子处,那架势恨不得把她脸都给遮住。
回去的路上,陆芷细心地发现余明远的手背受伤了,她从包里拿出创可贴递给他。
“给我吧,”林知睿伸手截胡,冲陆芷笑笑,“我哥洁癖,不喜欢碰别人东西。”
这会儿沈非开车,女朋友坐副驾驶,两个室友坐中间排,最后那排依次坐了林知睿、余明远和陆芷。
“哦,好。”陆芷瞥了眼余明远,见他没有反应,才把创可贴交给林知睿。
林知睿很自然地拉起余明远的手放在自己腿上,撕开创可贴包装,动作轻柔地贴上去。
“还是陆芷姐细心,我都忘了你手有伤。”
余明远正给林总发消息报平安,听到林知睿的话,淡笑着说:“你当然不记得,你对我什么时候有过良心?”
“你说这种话才没有良心,”林知睿反手指了指自己,“我对你还不够好啊?”
“是挺好的,”前面沈非笑着说,“余神大学三年没参加社团学生会,没谈恋爱,教室宿舍两点一线,直到现在依然是没被污染的清清白白一男大,都是咱妹妹的功劳。”
“什么意思啊?”沈非女朋友问,“为什么因为妹妹连恋爱都不谈?”
“因为余神要忙着陪咱妹妹高考啊!”另一个室友说,“说他再念了一回高中都不为过。”
“我经常听见余神和咱妹妹打电话,妹妹要是哪次考试没考好,这电话能从下午打到晚上。你们是不知道余神哄人多离谱,我简直无法想象,能从他嘴里说出那些话。”
“怎么个离谱?”陆芷好奇地问。
室友学着余明远的口吻,“睿睿,别难受了,是哥哥的错,哥哥没教好,哥哥为这次考试负所有责任,好不好?”
沈非女朋友震惊道:“真的假的?”
“当然真的啊!”室友说,“你们不知道,我那几天做梦都是余神在对我说‘哥哥错了”。
一车人哄笑起来。
“不是,”林知睿扯了下余明远衣袖,窘迫道,“你是这么和我打电话的?”
“要不然呢?”余明远对于舍友的调侃不但没生气,反而隐隐露出笑意,“你哭那么惨,我不把责任推自己身上,不哄着你,还能怎么办?”
林知睿回忆了一下。
余明远好像确实那么哄过自己,只是当时听着挺正常,没想太多,此时从别人嘴里听到,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感觉不像是在哄妹妹,而是女朋友……
漂流挺好玩,可游玩归来的林知睿却闷闷不乐,并且这种情绪延续了很久。
作为人生只有一次的高三暑假,除了和余明远出去了一次,她没约朋友出去狂欢,也没像往常趁着林总心情好买她喜欢的、华而不实的东西。
许阿姨还发现,她胃口变差了。
林总出差回来,一眼就看出女儿瘦了。
邹诚这段时间不在上海,余明远放假后找了份兼职,为了上班方便住在了之前的老房子。
林韵只好自己找女儿谈。
林知睿自然什么都不肯说,倒是林韵告诉了她一件事。
第二天,林知睿见到了父亲江奕。
父女俩坐在咖啡厅里。
十二岁到十八岁,作为父亲,江奕在女儿的世界里缺失了六年。
虽然这其中有各种原因,他刚到法国开展事业不顺利,一直忙于工作,刚离婚那段时间,林韵阻碍他们父女见面。
但无论因为什么,江奕对女儿都深感愧疚。
两人聊了很久。
林知睿哭了,可江奕知道,女儿的眼泪并非因为自己这个父亲而流。
不能和林韵说的那些话,林知睿全都告诉了江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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