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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骜川起先只觉得自己栽到床上,脸埋进了枕头里。最重要的是,这枕头松松软软的,嗅着香甜宜人,沁人心脾。他下意识想,宋枳软是给枕头里塞了鲜花还是果子?回头一定让酥山打听打听,给自己也弄上一个,夜里枕着好睡觉。“晏骜川!”女子的声音鲜少如此尖锐,满是愠怒,晏骜川不明所以地抬起脸来,才猛地反应过来自己不是睡在劳什子枕头上。“对、对、对不起!”晏骜川手忙脚乱从她身上爬起来,面红耳赤,“我、我方才没站稳,我不知道、不知道会摔,我、我不是故意的。”宋枳软脸红得都快滴血了,“你还不快下去!”“好、好好,我马上就下。”晏骜川手脚都不像是自己的了,将缠在腿上的被褥挣扎开,正要下去,腰间系扣却传来一道束缚感,迫使他动弹不得。“等等!”宋枳软慌忙出声,同方才驱赶他下床的态度不同,语气多了些许着急:“你别动!”晏骜川低头,才发现腰上系扣挂住了宋枳软手腕上的福镯上的银铃,铃铛同系扣牢牢地纠缠在一起。若是他再往后撤,只怕系扣会将她福镯上的银铃扯断。“你千万别动。”宋枳软试图解开银铃同系扣的死结,但单靠左手操作很不方便。“我试试。”晏骜川两只手都是空的,只怕趴开双膝跪在她面前,伏下腰去解结。宋枳软从这个角度,只能瞧见少年高束马尾凌乱洒在空中晃荡。他低垂着眼,睫翼也乖顺地耷拉下来,松散开的衣襟能一眼望到底,块垒分明的腹肌很是吸睛。他却浑然不知,伏着劲腰,专注解结。她为自己差劲的注意力感到羞赧,红着脸,呼吸加重了些。“怎么这么难弄。”宋枳软心绪不定时,晏骜川额角也覆了层密密麻麻的小汗珠,他紧皱眉头,鼻尖无意识地耸动了两下。像只狗狗。她顿了下,随即道:“要不还是我来吧。”晏骜川只好放弃,为了方便小姑娘操作,手掌摊开,向前倾倒,撑在了她身子两侧。宋枳软察觉到对方的行为,心头漏了两拍。这样的动作,倒像是他压在了她身上。“好了吗?”少年耷拉着嘴角,歪着脑袋,乖巧地等待她解开。对方的注视,更让宋枳软紧张起来,手心里泛起一层细密的汗珠,好半晌都没有法子。“要不剪开吧。”晏骜川见她动作艰难,又担心她身子不适,再解下去会更难受。“不能剪!”宋枳软连忙护住右手上的福镯,极为紧张。“我是说我的衣裳。”晏骜川轻笑了声,扫过她手腕上的福镯,似是无意,“这镯子,对你很重要?”“这是我爹送我的及笄礼。”宋枳软护住福镯,“这是他留给我的最后一样东西了,这个镯子对我来说很重要。”晏骜川笑容略顿,触及她眉梢一瞬而过的黯淡,低声说:“不剪。”“姑娘?”“姑娘——”火鹤的声音从院子外传来,只听好几道脚步声同时响起,朝主屋逼近。“姑娘?五公子?大夫人来了。”火鹤一边禀报,一边领着曲夫人往屋子里走。“夫人,您请进。”宋枳软同身上的少年同时抬起脸,眼神里的惊讶默契闪现。“怎么办?”二人现在待的地方和姿势实在不妙,还不能轻易分开,若是曲夫人瞧见,一定会误会的。“我先下去。”晏骜川当机立断决定下床,但稍有动作,就会拽得宋枳软手腕上的福镯叮当响,快要崩裂。“你别动!”宋枳软着急地起身,按住少年起身的动作,眼神流转,视线最后落定在不远处的床帐。“阿枳,我听说你身子不适,如今好些了吗?”曲夫人走进主屋时,问候一同落下。:()少将见我应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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