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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叔夜往正在疗伤的扶应文一行人看去:“你们并非周家人,却仗义帮他们逃脱。王赫虽已被捕,但难保他的残兵会报复你们,周仪大人的遗孤进京之后,你们又该如何?”
青杭垮下脸:“这……我真没有想过。”
殷叔夜定定得瞧着惊惧的她:“不如我先修书一封告知于周立大人,让你们随刘氏一同入住周大人府上,你看如何?”
青杭偏著头想了想,想到又要和疯子般的刘氏共处一室,她就一颗头五个蒸饼大。
但殷叔夜说的确实没错,他们既帮了周家遗孤,敌人便会视他们为周氏这边的人,若继续住在望湖村怕是无安宁之日。
眼前只剩下一条路,便是跟着周络陵到都城去投靠传说中的周立大人。
“我们并非周家的什么人,周立大人会同意吗?”
殷叔夜一脸莞尔,翘起俊美的嘴角笑道:“别说周立得知长兄之死与他和王遵勾结有关,心中该有多愧疚,他绝对非常乐意照料长兄遗孤的救命恩人。更何况,他如今有一个这么大的把柄握在我手上,你说他愿不愿意?”
青杭有如梦中人被一棒打醒。
是啊,无难营右督统,除了自身条件优秀卓绝外,拿捏人的本事还是有的,否则如何坐上这个位子。她真是问了一个蠢笨的问题。
“咳,民女还有最后一个疑惑……殷将军该不会又知道我要问什么?”
“让我猜猜……你是要问我,我与你们全部人素未谋面,为什么刚到此处,便知道刘氏是周府之人?难道是我派人在后头偷偷跟着?”
青杭简直鸡皮疙瘩都要爬满整个北阤山了!
她强忍震惊,半开玩笑道:“殷将军莫非是师从上古之战神,竟然如此神机妙算?”
殷叔夜淡淡的笑了笑,比了比常夙沙夺来的那辆马车底部。
青杭瞇着眼用力一瞧,倒抽一口凉气,瞬间觉得真的很想挖个地洞跳下去把自己埋在土里算了。
原来,周仪马车的旗帜竟明晃晃地倒挂在车厢底下,应该是刚才一阵忙乱,他们都没注意到。那扶应文和她两人刚刚为了不让王赫察觉和刘氏是一伙的,冒了一身冷汗演戏演了老半天,是在瞎忙什么?
只要王赫有点眼力,就能看到周府旗帜,幸好这姓王的怕死,不到最后关头死不下马车,才没瞧见马车底部明明白白挂了一张旗子,才给了他们拖延的时间。
“这下你能放心吗?”殷叔夜微微一笑。
青杭一迳的干笑:“放心……自然是放心。”
所有问题都解决了,她确认眼前的殷叔夜确实是一个好人,至少不是来害他们的。
想到周络陵的后路有着落,月烛庄人的安危也都获得殷叔夜的口头保证,这一路上都会有无难营士兵保护他们,她实在是欣喜若狂。
她朝着殷叔夜恭谨的道了谢做个揖,终于压抑不住兴奋之情,灿笑着提裙奔至桂桑华身边和她说这个好消息。
在她回旋转身之时,绑成束的发辫在空中轻快的一甩,有股不可言喻的潇洒。
殷叔夜瞧着本来脸上表情无甚起伏,声音也平平板板的聪慧女孩,忽然一个翩然转身,便上演一场北冥有鱼,抟扶摇而上化为鹏鸟的惊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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