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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清瑜自是情愿,不过她如今实在也不晓得自己诗书是个什么样子。前世,她只在国公府自己读了几年书,有所体悟,并没有夫子教导。
“我自是愿意,可若是功课每每垫底……”
那也是相当丢人啊!
永昭公主笑道:“你大可放心,女学中功课与男子所学相同,诗书礼乐骑射,你是将门之女,只骑射两件便全是头名了。”
萧清瑜又一惊:“女子学骑射?”
京中女子中习武者寥寥无几,便是有,也是将门出身家学如此。这样提到明面上的,还是头一遭,也难怪有许多臣子反对了。
永昭公主倒像是对此十分满意,“母后说,如今大周女子多崇尚弱柳扶风之态,力求清瘦,此风不可长。一来损失身体,二来损害精神。”
萧清瑜细细品着这句话,她与谢皇后的想法倒是不谋而合。每顿吃那么些饭,饿得前胸贴后背,哪里还有力气去做事,可不是只能做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秀了。长此以往,体质愈发虚弱,冬日里一场风寒就可夺了性命去。
而那杨柳细腰,能作掌上舞的纤纤身量,最终不过为了讨好男子。若说是豪门贵族的女子不事生产,只有家中主君做官经商那也就罢了。可贫寒之家,多少女人操持家务、耕种织布,其辛劳并不逊于男子,家中之事也无甚话语权。
处处讨好男子,这样,真的对吗?
萧清瑜自小习武,却被认做是离经叛道。像她一般的贵女,就该深居闺房,读书绣花,将来嫁得贵婿,做个贤良的好主母。
几个哥哥都有自己的志向,大哥爱文、二哥擅武,将来自有一番宽广天地,可女子的天总是那么窄。
谢皇后所举,或许并不能立刻改变天下女子的现状,可做了总比没有做的好。
萧清瑜思索了一会,道:“好,我做殿下的伴读。”
永昭公主顿时高兴起来,“清瑜,我就知道你会答应,听你说宫外那些事情,可叫我羡慕坏了。这下,我也能出宫去了。”
萧清瑜也笑着说,“公主大喜,不过那太学里功课严厉,可没有许多空闲出门去。”
两个哥哥在太学读书,休沐之日寥寥,因而萧清瑜对那里并没有什么向往之情。只是谢皇后和永昭公主一番好意,又兼着她母亲定陶郡主就要回来了,太学里的夫子再严厉,总要好过母亲。
永昭公主并没有把这话放在心中,又拉着萧清瑜看她珍藏的书画玩意,兴致颇高。
大约天潢贵胄,兄弟姐妹们也隔着许多东西,不似普通人家亲近,平日里能陪着这位尊贵公主的,也只有宫女了。可宫女对她毕恭毕敬,生怕僭越,想来也是孤单得很。
萧清瑜自小有哥哥姐姐陪伴,对永昭公主更多了几分爱怜,直到黄昏时分才提醒道:“殿下,宫门快下钥了,我也该回去了。”
永昭公主还在兴头上,眉头微皱,复又舒展开,“天黑之后马车行驶多有不便,不如你就留下来歇一晚。”
萧清瑜面露难色,祖母和婶婶不知在家中如何着急呢。
永昭公主又道:“听说京中女子未出阁前,可邀女伴到家中秉烛夜谈,赏月饮酒。我几个皇姐都早早出嫁了,从没有人陪我做这些。”
萧清瑜微微叹气,她虽有个亲姐姐,可前世闹得并不愉快。她怨母亲偏心,连带着也不待见姐姐,是以这样的亲密场景,她也未尝有过。
“那我就留下,只一夜,还请殿下差人去回了我祖母和婶婶,叫她们不要担心。”
永昭公主面露喜色,似乎吃准了萧清瑜会同意,“好,我即刻让人去回了母后。”
这一晚月色正好,两人就在院中设小宴,投壶喝酒,好不畅快。到酒浓之时,永昭公主道:“咱们再想些新的玩意,不如猜拳,输的人要回答问题,答不出就罚一杯。”
萧清瑜已醉了三分,“这个玩法我从没有听说过,是公主自己想出来的吗?”
永昭公主摇摇头,“这是我母后想的,比行酒令还有趣些,叫真心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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