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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叫他再逞能!我看他还怎么装!”
“我……我们这样不好吧……”
“你不说我不说,谁能知道是谁做的?再说了,结界是我下的,你怕什么?”
“把……把他困在那是不是太……太过了?”
听着就不像在讨论什么好事儿。
九渊打出一道剑气,拦住那三个狂奔而过的小神。
三人立住,浑身紧绷起来,见到是九渊便松了口气。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小殿下呀。”其中一人答着,“小殿下就不要多管闲事了,毕竟您这胜之不武的,我们也是帮您出了口恶气。”
胜。之。不。武。
听到这四个字九渊便咬紧了牙关。
九渊:“东西放下。”
“放?殿下您说放就放?未免管得太宽了。”
回话的人叫玉尘,是第二次被花川打败的那个,九渊有点印象。旁边的有一个叫钟礼,讲话磕磕巴巴的,胆小的缩在了玉尘身后。还有一个九渊不认得。
九渊冷笑,嗤之以鼻:“打不赢比赛就用这种下三滥手段报复人?”
“小殿下说笑了,殿下您赢的不也下三滥吗?”玉尘不慌不忙答道,把手中的东西塞到了另一人手里,另一人拉着钟礼便向那无名山跑去。
“别跑!”
他们先一步跑到断崖边,崖下六丈便是那座神秘未知的无名山。其中一人举起手中物什,白色悠扬飘下,坠去那未知的无名山。
“殿……殿下……你别管了。”钟礼抓住九渊的袖子,磕磕巴巴的劝阻着。
九渊甩开他,“等我回来再问。”而后不假思索的跳了下去。
六丈高空,她朝下坠着,伸出手去抓却始终差那么一截。眼看要落地,她召出剑,插进峭壁,缓缓落下。
落了地,她才发觉丢下来的是什么。
本以为是什么缎锦画卷,没想到就是件白色长衣。
也不能说就是件白色长衣,照他们所讲,这是花川的外衣……
她算是幸运,没遇到什么可怕野兽。回到林中时候,那三个人已不见踪影,地上留了个浅浅的印记,写着“天水”二字。
想起方才他们说的,花川是被困天水了。
天水圣露,沐浴清身。听闻许多神仙们喜爱来到那僻静处静养,恢复神力,难道他受伤了?
武选一战,想来他立了不少仇家。和自己不一样,那些愤懑小神们即便不服气,也会忌惮着殿下这层身份。
这样想来,定然是有人伺机报复。纵他花川再厉害,一人打得过,一群人或许不见得。
九渊虽是厌恶极了他,可这般事后报复以多欺少的下作之事,倒更加叫她生厌。
不觉间,人已到了天水前。
走入洞内,便见一汪湖水,洞上方无顶,纳四周灵气涌入,故湖名天水。
拨开洞口藤蔓,四周氤氲雾气。湖中立一人影,那人赤着上身背向洞口,身长肩阔,肤白如瓷,垂下长发打湿,紧紧贴着他的腰。
不清,不浊。他站在中央,宛如一朵妖冶白莲。
咳,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九渊转头闭眼不去看他,抬手端起他的衣服。“你的……”
衣服二字还没等出口,洞口垂下藤蔓忽的冲向九渊,九渊一时没有防备,顷刻间手脚被缠起,裹成了半只茧。
藤上脱落两片树叶,提着他的衣服飘过半个湖泊,送到他跟前。
他草率套上外衣,连整理都懒得整理。回身看着困在茧中的九渊,一双勾人的桃花眼眯起,好似一只蜘蛛饥饿已久,盯着网中挣脱不开的猎物。
“这个兴趣,可不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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