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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海棠树下,一壶清酒,一个石桌。
我路过时,被正在花树下独酌的李怀远叫住,他正要说些什么,又眸光一闪,顿了顿道:“随我来。”
眼看着他穿过回廊,越过溪桥,要往主院的方向走,我慌忙中下意识道:“世子,这大白天的不合适吧?”
李怀远停下脚步看我:“什么不合适?”
我凑近用口型道:“假装侍寝。”
他先是一愣,随即反应上来,故意凑近身子,意有所指似的说道:“没听说过白日宣淫吗?”
“……”脚下一滑,我差点栽进池塘里。
熟悉的床榻,熟悉的帷幔,熟悉的对立而座,这尴尬的场景好像就发生在昨天。
“您确定皇后的眼线还在府上?”
“自然。”
“那为何不直接将此人找出来杀了?”
“杀了她还会再派新的人来,再杀再派,无穷尽也。”
“那您就忍得下这口气?”凭我对李怀远的了解,他应该直接正面找上皇后对峙才对。
“给她看到我想让她看到的,这不好吗?”
原来如此。
“那日皇家寺院,太子刺杀案本是皇后自己做的局。”李怀远给自己斟了一杯,道:“太子构陷皇后搞厌胜之术一案,也是皇后以身入局,引太子而为之。桩桩件件,目的就是让陛下及重臣对太子失望至极。”
她筹谋这么久,自然不允许有人出来坏她的事,所以监听朝臣动向是必然的事。既如此,李怀远索性大大方方让她监视,反正他又不是太子的人。
厚厚的幔帐低垂,我小心翼翼问道:“太子真的是拔剑自刎吗?”
据叶绥所说,当时宫城之上只余太子与皇后二人,太子又被绳索绑着,他是怎么挣脱开的?这期间究竟发生了什么,恐怕只有皇后知道了吧。
李怀远眼皮稍稍抬起:“此等事你都敢妄议?”
“奴婢该死。”
“得了。”他狡黠一笑,“实话告诉你,太子是皇后杀的。”
“!!!”我听罢大为震惊,心脏止不住颤抖了几下,不止因为皇后敢杀太子,更是因为李怀远就这么直晃晃地把这件事告诉了我。
历来知晓如此秘事之人,八成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
我压下心中的不安,故作镇静:“这么说来,太子也挺惨的。”
“有什么可同情的,又蠢又坏罢了。”他揉了揉眉心,“只是我没料到,皇后竟敢直接……”
我明白他的意思。
按历朝史书记载,一般重臣或皇室宗亲谋逆,上面都会下令活捉叛军头目,交由三司会审,最终由陛下圣裁。
可是皇后竟然敢直接将一朝储君斩杀,虽然她对外宣称是太子自知罪孽深重,拔剑自刎,但这种事,既然做了,必然就会留下把柄。
可她还是做了,足见其根基之厚。
“现在太子一死,立储之事波谲云诡,暗流涌动,你道是谁呼声最高?”
我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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