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葭月末,上京城南的芳草街。此时寻芳阁里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换了件浅紫的轻罗衣裙,套上绣着清丽花纹的烟纱,挑了朵好看的花钿贴在眉间,我看向一旁眼神快要溢出光的叶绥。
“叶小公子不必在此作陪了,剩下的我自己处理就好。”
叶绥摇摇头,大冬天里还不忘摇着他的扇骨:“今禾,你可不能卸磨杀驴。”
“哎,女人果然重在打扮,正所谓芙蓉不及美人妆,水殿风来珠翠香,啧啧,你装扮过后竟连身材都妩媚了几分,眸子却如三春之桃,妙哉,妙哉。”
说罢又忍不住看了几眼,“唉,我小叔真是暴殄天物啊!不过话说回来,你这一打扮,我总觉得你眼熟得很,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
忽而心头一跳,往门外走的脚步显些都凌乱了,我稳住心神,学着李怀远之前那套说辞道:
“哈、哈哈,我这个人就是跟谁长得都挺像的,前段日子,秋弥国三皇子还说我长得像他的一个旧交呢,好笑吧。”
说罢又尬笑了两声。
叶绥点头:“那你的长相确实挺奇特的。”
“……”
华灯初上,寻芳阁里混乱嘈杂。
见花魁久而不出,各个披金戴玉的公子贵人们便开始有些不耐烦了,刚进主楼落座的崔金林听闻后亦有些恼怒,抬脚就往外面走。
刚一出门,一个女子身影便与他在雕梁画栋的红木柱后撞个满怀。
我装作单薄柔弱的样子,摇摇欲坠地落入眼前的男子怀中,不等他反应,便慌忙失措地跪在地上求饶:
“贵人、贵人饶奴一命,奴不是有意冲撞……”
叶绥方才教过我,要把薄纱下白皙的脖颈若隐若现地露出来,最好再颤颤巍巍地跪着,更显得娇滴滴的惹人怜。
果然,崔金林哪还生得出气来,不仅不气,更是温声细语地将我扶起。
“在下瞧着姑娘眼熟,想来是有缘,可否阁楼一叙?”
怎么这世上谁都瞧着我眼熟……
芊芊素手点上红唇,眼波微动:“那便叨扰公子了。”
说罢正对上崔金林那双充满贪色眼睛,其实他长得也不算难看,甚至可以说有些清贵,但他给人的感觉完全和叶绥不一样,处处散发着猥琐的气息。
我装作羞怯的样子避开他伸来的手,安静地跟在他后面往阁楼的方向走。
这座阁楼确实不大,一入门算是厅堂,沿着雕花檀木楼梯往上,才是吟诗弄月、供人玩赏的雅间。
我快速扫了一眼雅间里的布局,断定此处无法藏人,崔相的人应该是在外面的某个地方把守。不过他们公子隔三差五地就带女子进来,我也不算什么例外,不会引得他们注意。
所以现在这里除了我和崔金林,就只剩下两个他的随从,以及寻芳阁派来侍奉的一个小丫头。
这时,崔金林大手一挥,不一会儿就上了一桌子的海陆珍馐,又君子做派似的邀我入座,温柔道:“姑娘是何牌号,我好像从来没在寻芳阁见过你?”
我回想起叶绥说的,答话时要梨花带雨、像林中被猎人一箭射中的小鹿般,这样他就没有精力思考你说的是不是真的,满脑子只顾得上心疼了。
于是我装出一副强忍泪意的表情,颤声道:“奴是新来的,还不曾、不曾侍奉过哪位贵人。”
一听是个还没伺候过别人的雏儿,崔金林简直要乐开了花,眼冒金光,满心欢喜地说了几句好听的话。
系统在一旁提醒我:“我说你别玩大发了,这男的看着很是下流啊。”
我示意它先在屋里瞧瞧可疑之处,看有没有可以藏匿账册的地方,自己则是不安地看向门外,欲言又止。
崔金林轻声问道:“姑娘这是怎么了?”
我低下头挡住神色,微微赧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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