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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柏峰皱眉回忆,疑惑又肯定,“不能啊。我上了年纪但不代表我记忆差到这个地步。”
江煜面色平静,语气从容,“应该是你记错了。”
江柏峰砸吧砸吧嘴,“那就是我记错了。”
他看向坐在对面安静又拘谨的温雨棠,笑呵呵道:“棠棠你别紧张,我被这小子给整怕了,刚刚一时太激动,你别介意。”
温雨棠笑得柔和乖巧,摇头道:“伯父没事的。”
江柏峰喝完江煜给他倒的水,又开始了盘问工作,“你说你俩领证了?”
江煜没有吱声,温雨棠只能硬着头皮点头,答道:“是的伯父……”
江柏峰又笑起来,招招手让她不要紧张,“棠棠别紧张,伯父就是问问。”
江煜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时钟,“先吃饭。”
江柏峰不满,“我话还没说完,吃什么饭?”
江煜站起身,居高临下,“你儿媳饿了。”
温雨棠:“?”
这位先生我是社恐,你别搞。
江柏峰一拍大腿,恍然大悟,“好好好,棠棠咱先吃饭。”
等吃了饭,江柏峰还想多问两句,又被自己儿子告知“食不言”。
这才反应过来,混小子打的什么主意。
江柏峰瞪了江煜一眼,但看着默默吃饭的温雨棠,是越看越满意。
他换了公筷给温雨棠夹了只白灼虾,“棠棠尝尝这个。”
温雨棠露出恬淡的笑容来,“谢谢伯父。”
这时,那只刚放在碗里的虾就被另一人给夹走了。
温雨棠含着汤匙扭头去看他,满脸震惊。
江柏峰欲要出气骂他。
就听江煜道:“她不吃虾。”
江柏峰绷起的脸顿时缓和了起来,臭小子挺会疼人的。
而温雨棠望向他的眸子仍处于震惊的情绪当中。
许是温雨棠的视线太过明显灼热,江煜剥虾的动作僵硬了一瞬。
江煜动作优雅地将虾完整地剥开后,慢条斯理地送进嘴中,待咀嚼咽下后,才问温雨棠。
“怎么了?吃饱了?”
温雨棠见他表现得坦坦荡荡,竟一时间问不出口了。
怕自己自作多情。
但他又怎么知道的?
温雨棠移开视线,喝了口温水,声音很小,轻到细弱蚊蝇。
“你怎么知道的?”
“什么?”
江煜没有听清,但不等温雨棠再说,江柏峰又挑起了话题。
“棠棠我看看你俩的结婚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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