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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回到府中的秦砚发现煤球也被带出去一块玩了。
她宁愿带煤球,都不愿意带他是吧。把他一个人留在府中,真是好得很!
男人懒洋洋倚靠在窗边,把玩着手中的荷包,俊美的面容阴霾一片,明显能看出他心情不佳。那双漆黑的眸子时不时朝远处看几眼,赫然成了一块望妻石。
本来云蓉一个人出去玩不带他,他就不爽。结果发现只有他一个人被留在府中。
被抛下的只有他!
秦砚心中顿时烦躁无比,冲一旁的陈兴不耐烦问道:“什么时辰了?”
陈兴回道:“巳时未。”
秦砚生气地捏紧了荷包,又蓦地松开。
都到午膳的时间了,还没回来。外面到底有什么好玩的,勾得阿蓉现在都不归家。
算了,她总要回家吃饭吧。
想到这,秦砚起身往厨房走去。
不一会就做好了几道菜,全是云蓉爱吃的。他就这么坐着,直到饭菜彻底凉透了。
见他迟迟不吃饭,陈兴提醒了一句:“主子,菜都凉了。”
话音刚落,陈兴立马后悔了刚刚的行为,自己非要多嘴干嘛。
陈兴的话无疑在他心口上插刀,秦砚神色冷了下来,只觉得越来越烦。
他目光压迫,冷硬着嗓音:“滚出去。”
听到这话,陈兴立马麻溜地滚了出去,生怕再惹得他厌烦。
秦砚用力戳了戳荷包,竟把它当成了云蓉,咬着牙威胁道:“阿蓉你要是再不回来,你就死定了。”
从早上玩到现在,还不回家,完全没把他昨晚的话听进去。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一想到,煤球说不定正躺在云蓉的怀里,心头涌上一丝妒意。
他快气死了,凭什么他就只能乖乖在府中,而煤球却可以跟着她出去玩。
不公平!
如果他是一只猫就好了,这样就能正大光明占阿蓉便宜,还能每时每刻都缩她怀里。
转念一想,倘若他真的是一只猫,那也必须是可以随时幻化成人形的猫。
秦砚意识到什么,自嘲般笑了一下,不禁唾弃自己为何会有如此愚蠢的想法。
他算是彻底静不下心来了,攥着荷包在房间来回踱步,那双眼睛却始终看着门外,依旧没等来那个熟悉的身影。
不知过了多久,秦砚把陈兴喊了过来,问了方才一样的问题:“什么时辰了?”
陈兴:“午时。”
秦砚“嗯”了一声,看见他没走又来了气,阴阳怪气道:“是要我请你出去吗?”
阿蓉不在,他不会给任何人好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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