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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管那么多!”姚老头想跺脚缓解情绪,奈何地上都是些锋利的瓷片,饶他情绪波动再大,也只能乖乖收脚。
姚复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也不知道姚老头憋了什么坏点子。
“我走了你们怎么办?”姚复问出最后一个问题。
没人愿意撇下自己所在乎的一切,背井离乡另谋生路。
姚老头噎住了,最终他只是闭上了眼,不消一息又缓缓睁开,似是下定了决心:“看你表叔怎么说。他要钱就给钱,他要咱家的命我和你哥就给他卖命。”
“他能要我们命吗?”姚复差点没控制住音量,瞟了瞟门外后又压低声音,“多大点事,不至于斤斤计较吧!”
姚老头尴尬一笑,说:“儿啊,你表叔听到这事之后派人把消息传遍全城了,如今他是颜面扫地……”
“那和我们有关系?谁让他管不住下人的嘴。”
姚老头不知想到了什么,笑容淡了下去,拍着姚复的肩膀,说:“嗨,那你也先走哇。你娘可舍不得你吃苦。且不说我时日无多,先走一步也能早见你娘一眼。”
姚老头已经六十多岁了,姚复的大哥和他相差了近二十岁,姚夫人则在姚复三岁时病逝了。
据说姚夫人临终前都念叨着姚复,遗愿也不过是希望幼子一生平安。
姚老头怕姚复受委屈,也没再续弦。
姚复听见姚老头这么说实在是不乐意,但他暂时没资格管老爹说什么。
表叔家的下人确实没走,就趴在门外两人的视觉死角偷听呢。
虽说听了半天也没弄清楚两人在说啥,只听见依稀几个字眼,什么“送走”、“要命”、“你娘”一类的,家丁听的胆战心惊,自己臆想了故事,越想越后怕,连忙跑去汇报给老爷了。
表叔听完家丁汇报,险些摔了茶杯,只沉默片刻,便说:“罢了,我那表哥也是痴情人,怕是太过思念嫂子而得了癔症了。就不和他们追究了。”
家丁连连点头。
表叔拿起椅子旁边桌上的印章,对家丁说:“你去给那富商写信,就说千金的夫婿有更合适的人选。子季好歹也是我看着长大的,把这门婚事推给他想也能叫嫂子安心了。”
虽说他们姚家人都知道姚复的人品,可还是架不住他花名在外——也不知道是被谁传的——虽然他自己也干过这样的事。
青楼楚馆烟花柳巷没去过,街上的姑娘有一个算一个都被调戏过。
当然最多也就是夸两句人长得美,衣服好看,脂粉香,妆容漂亮,不过加上上下游离的眼神和一张丰神俊朗的脸,姑娘们误以为他是登徒子或是哪家的纨绔倒也不奇怪。
严格来说这也只是几句赞美,算不得调戏,但是大家只听姑娘们的,谁管一个大男人怎么狡辩。
家丁也不敢犹疑,忙捧着印章走了。写完信涂好封泥,盖上印章,这小物件还得还回去,自然是越快越好,迟则生变啊,若是磕了碰了,老爷可饶不了他。
表叔又被姚老头的绝美爱情故事感动到了,姚家却闹得天翻地覆。
这个只有五个男人的家庭罕见的头一次在家里弄了个议事堂。
参与的还有姚夫人的牌位。
主要讨论的还是接下来怎么办。
姚大哥说:“咱要不找人把那小白脸抓回来?”
姚复有点怕少年真是亓官卿——他若是妖怪,变成其他样子倒也不足为奇。于是他自然不同意这个提议:
“走的时候就神不知鬼不觉的,怎么抓回来。”
姚二哥一拍桌子,说:“要不咱去城北的会香楼赎个小倌,装成那小子,左右表叔也没见过他……”
会香楼是启封赫赫有名的青楼。
“二哥,你别开玩笑了。我听说玉温天天往那边跑,她能不认识那儿的小倌吗。”姚复扶额。
这个堂妹被家里宠的无法无天,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学山阴公主了,三天两头往青楼点小倌,也不做什么出格的,也就吃点小菜喝喝花酒听听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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