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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瑕颔首,转头看那盘肉菜。
“夫人,你说实话,哪有盐只往肉菜里放的。”姚复追问道。
女人反而说:“夫人,这肉菜是给俺丈夫吃的,你别肖想……你们有钱人也不是吃不起肉。”
应瑕的脸还是如同死水一般平静,她只是抬起那双没什么感情的眼,定定问:“肉哪来的。”
是啊,肉哪来的?
这家已经穷到只有野菜能吃了,肉是哪里来的?
家里也没有养猪牛羊鸡一类的禽畜,那么肉是什么肉?
城里寂静地过分,连雄鸡都找不见几只,肉是哪里来的?
街道上荒无人烟,连流浪的野猫野狗也没有,肉是哪里来的?
姚复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好在他早上没吃什么东西,没有东西可供他吐出来。
女人见应瑕只是问这个,便笑着说:“哎呀,家里养的小羊崽子前些天死了,好歹养了几个月,肉也不够吃,便和西街那家刚死了小羊的换了换……”
她好像在说一件稀疏平常的事——这就是一件稀疏平常的事啊。
姚复感觉非常不妙,干脆拿袖子掩着唇,急匆匆出去了。应瑕看了一眼姚复离开的背影,淡然解释:“所谓‘君子远庖厨’,我丈夫也许想到了小羊被杀的景象,心生不忍罢了。”
女人微笑颔首。
新涂从袖子里掏出来几块碎银,说:“夫人,这也算补偿了,你家家事我们也不再掺和。”
女人接了银子,又招呼女儿过来,叫小姑娘把银子送走了。
姚复没走远,就在不远处的一个草丛边蹲着。
应瑕拍拍他的背,说:“乱世之中这是常事。你也不必如此介怀。”
谁能一下接受啊!
姚复白着脸站起身,说:“我觉得我很长一段时间都吃不下肉了……”
新涂煞有介事地点头,这冲击实在太大,任何一个刚从盛世灯火中走出来的正常人都受不了。
“哼。”应瑕哼笑一声。
她从长安到平阳再到阳城的路上早不知道看过多少这样的戏码了。
“没事就回去吃午饭。”应瑕也懒得去扶姚复,巧妙的转了个身,躲过了姚复往自己肩膀上搭的手,后者扑了个空,挂在了尚且显得正常的新涂身上。
入乡随俗,下人做的午饭也是三碟素菜一盘肉菜,据应瑕那个陪嫁丫鬟说花了大价钱跑了几里地才买到的新鲜白菜和鸡肉。至少不是野菜和羊肉。
鸡肉被推到了应瑕面前,后者面色如常地吃饭,就在姚复放下筷子时,说了一句:“那女人在饭里放的根本不是盐,是砒霜。对了,那盘白菜盐放少了。”
后半句是对掌勺的丫头说的,但姚复总觉得她意有所指,神情变幻莫测地放下筷子,饭也吃不下去了,出去也不知道干什么,只能坐在那等应瑕。
好在很快有人来解围了。
府里另一个丫鬟把门打开一条缝,通报一声:“公子,县里那个姓司空的主簿来了!”
姚复忙放下筷子,起身走到门口,比早上死人味更重的司空谷站在门口,有气无力的说:“姚县丞……死人了……你快去看看……”
勾魂一样,弄的姚复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随后重重关门。尽管那股逼人的寒气已经蔓延进屋里了。
应瑕放了筷子,疑惑地问了句:“你干什么亏心事了?大白天的鬼敲门。”
“没什么,死人了。”
早上刚上任,中午被催吐,下午就来活,真是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专找苦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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