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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复点点头:“你家酒不错,我们明天还来哦。”
这家酒味道不见得比那说书堂子好多少,却是十分浑厚,回味无穷,启封的酒就没有这种绵长的余韵。
应瑕也是很喜欢这酒,点了点头:“明天把那两个丫头都叫来吧。这些素菜倒也衬得她们。”
嫩杨和银杏确实馋嘴,这些日子肉眼可见胖了一圈。姚复知道她俩老喜欢给自己开小灶,便在厨房守了几日,抓到过几次包括但不限于重新开灶、偷吃一类的行为。到了后来便抓不到了,因为她们做饭,直接趁着快熟的时候舀锅里的,两个人吃半锅,剩下半锅姚复应瑕新涂三个人分着吃。
应瑕也不是没想过亲自下厨,制定健康的食材帮两个小姑娘减肥,可惜她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做的饭糊的糊焦的焦,在这个物资严重匮乏的时候简直就是犯罪。姚复也试图做过饭,最终那天晚上大家喝了一锅白菜汤。
菜叶子也没有几根。
这馆子倒是好,没有肉菜,素菜盐也不多,简直就是减肥的佳品。
应瑕拍拍衣摆,站起身来,说:“过两日铁匠铺大概就开了,你们去打一把大锁,挂在厨房门上。打个重一点的,除了新涂兄没人能扭动那种。”
新涂先前是车夫,鞭策马匹也练出了力气,这些日子又练那劳什子拳法,力气估计已经大到能“举国门之关”了。
这锁一挂上去,也算彻底绝了嫩杨银杏的偷吃之路。
姚复满意点头:“那做饭的时候还得劳烦双福去看着了,旁人压不住她们。”
应瑕点点头。
此后几个人一连去那馆子里吃了十几天,期间姚复也和老板娘夫妇混熟了,老板叫桥虹,先前是个读书人,听说祖父是先帝的老师,后来那桥太师被砍了脑袋,桥虹他爹就带着他逃到了乡下。他妻子张氏家里就是开酒馆的,这酒馆也是她继承父辈的。她自己也会酿酒,只是这些年兵荒马乱的,便一直没重操旧业。
“那你们怎么躲过征兵的?”被强行拉来的司空谷如是问。
张氏笑笑,说:“我家地下有几个大酒缸子,每当有人征兵,我就叫夫君躲在里面,灌上半缸水,那些官兵要掀开查,我就送他们一些酒——我爹酿的还留一些,告诉他们缸里的还没酿好,不能拆。他们喝了酒,也算收了礼,便也作罢了。”
来抓人的官兵都是些底层官吏,大多没喝过什么好酒,随便从酒窖子里拿几坛便也不再为难一个女人家了。
“原本我还想着入仕……如今倒想着哪有仁人志士反了,我就做军师去。”桥虹有些羞涩地笑着摸摸头,“我不比小鱼,没有安身立命的本事。”
小鱼大约是张氏的闺名。
现下也勉强称得上太平日子,在下次皇帝有大动作之前大概率是没人会反了。不过现在这个官场确实倒人胃口,如果说姚复拿到拜官帖之前也对官场有一丝期待,那么现在是真心灰意冷了。
懒政怠政贪污受贿都是常态,可他这一顶乌纱帽是皇帝手谕送来的,怎么着也不好甩手回家。累是累了点,但是每个月也会发一些肉米,至少够他们一家子五个人吃半个月,久而久之说不定还能有些积蓄呢。
司空谷看着挺斯文一个人,吃起饭来倒是没一点样子。
姚复站起身来,理了理衣服下摆,对应瑕说:“这中秋刚过,往后的瓜果蔬菜也少了,回头咱们几个得多囤点吃食才好。”
这民生刚有一点起色,却马上入冬,怕是很快就会闹灾荒,朝廷的赈灾粮又不可能下的来,早作打算才好。
应瑕特别喜欢张氏做的一种糕点,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张氏见她喜欢,便省着材料做了专供他们这桌吃。应瑕正就着茶水咽下一口糕点,闻言抬眸看向姚复:“你打算囤多少?咱家人不多,到来年开春光朝廷发的禄米就足够了。”
何况姚复当初费了大力气给解夫人一家弄了不少鸡鸭,有雏体也有成体,这几日那批成鸭也都育肥的差不多了,解夫人总是弄了鸭肉就让解臻或解斛珠隔三差五送上两只。因此姚复家里是并不缺肉的。
自家粮米是充足的,整个冬天也不至于饿肚子。
姚复狡黠一笑:“咱家人多,得多买点。”
应瑕吞下最后一口糕点,点了点头。
“要是不趁早买,县令就要把乡下卖的粮米抢光了。”司空谷抿了一口酒,顺口接上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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