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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这种难题甩给姚复的只会是县令那个心眼比针口还小的老家伙。他自己视人命如草芥,却偏要姚复当这个恶人。
“这怎么办。”姚复有些丧气地说,“征走了百姓不好过,不征走我不好过。”
人非圣贤,本质都是自私的,怎么可能一点不为自己着想。姚复从不标榜自己是圣人,更不会朝着圣人的标准苛责自己。但他也是布衣出身,在乡下也见过大家过的多艰辛,忧心百姓却也是真的。
“不怎么办。”应瑕微微太这天气,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半天才说道,“我和你一起去,带上新涂。”
姚复嘴角抽了抽,没出言反驳。要换刚成婚那会儿他肯定不愿意应瑕跟着去,可这两年来应瑕一次又一次的让他改观——几个月前城里出了盗匪,县衙新招来的衙役和官吏,几十个大男人都没追上那飞毛腿,眼见着跟丢了,下午时分应瑕竟自己提着被捆成粽子的人押到了官府。
应瑕不仅有才学,还有魄力,若是个男子定然有好些姑娘求着嫁去的——这还是先帝没有女儿的情况。
“你这东西……”姚复站直身子,伸手指指司空谷手里拿的纸张,“能原路送回县令府上吗?”
司空谷嘴唇嗫嚅了几下,脸色变了又变,指节微微用力,把那纸张捏皱了一点又松开,过了好一会儿才眼神躲闪地说:“今晨我去了县令府上,早就人去楼空了……”
“这文书还是他家下人送来的。”
“呵,呵呵,呵呵呵……”姚复笑了起来,皮笑肉不笑。
好一个墙头草桅上帆,风往哪儿吹他往哪儿倒啊,年前先帝驾崩时他跟没了亲爹一样,这下形势变了说跑就跑?
“事已至此……”姚复脸上挂着好似将要哭出来的笑,“记得通知那头的木匠铺给我打副结实的棺材……”
应瑕猛然起身,眼前一黑又一黑,站了好一会儿才恢复视力,视野恢复清明的一瞬间就从背后给了姚复一击,力度大到姚复觉得隔夜饭都能吐出来。姚复踉跄了一下,差点跌在司空谷身上,后者急忙后退一步,双手托住姚复的手肘,才免得他摔倒。
姚复满脸震惊地扭头看向应瑕,应瑕慢条斯理地收回打人那只手,淡然说:“你说的什么话。有我在还能让你死?”
姚复转过身子,一只手探到背后去感知遭受无妄之灾的那块皮肉,满脸痛苦的说:“真出了事大罗神仙也保不住我的九族啊,姑奶奶。”
而且出事的概率十之八九,这一去几乎就是九死一生。
“天塌了也砸不死你,你急什么。”应瑕揉着打人那只手的腕子,似乎是出手太猛自己也受了力。
应瑕没说话,微抬下巴,对司空谷说:“你,去通知街坊,看哪家愿意出壮丁修皇陵,几个无所谓。我记得指标是咱们自己定,左右那个碍事精走了。”
司空谷颔首,抬脚出了门。姚复一脸狰狞地坐到旁边的石凳上,冲着门外喊:“二三十个就够了!”
喊完又满脸委屈地抱怨应瑕:“你下手真狠啊……嘶……妇女谋杀亲夫可是要收监的!”
应瑕又蹲了下来,继续挑地上的红烛,顺口还不忘反问一句:“你还想再来一巴掌?”
姚复登时噤了声。
鉴于姚复的口碑,招到的人也勉强足够,林林总总有五六十人,算是超额完成了指标。
虽说都是大家自愿的,姚复也还是心中有些愧疚,在动身前的正月里,隔三差五请这些壮丁吃些酒肉,权当是断头饭了,临走前总得吃点好东西不是。
阳城离皇陵所在地不远,过了元宵再动身也不迟。
应瑕不会做元宵,他们一家几口干脆又去了张娘子的馆子里。张娘子的酒馆变化确实很大了,桌椅酒具都换了新的,连菜食也多了起来。桥虹那个没去做民工,但好歹也知道什么事,便早早清了馆子,从里闩好了大门。
酒馆里还残留着一些红色纸屑没打扫干净,梁上也稀稀落落挂着红布,似乎还有几分过年的喜气,又平添了几分萧索。
“姚大人这一去也不知能不能回了。”张娘子站在一边,掩着唇,泫然欲泣。
姚复把汤匙放回碗里,含含糊糊说:“什么话,说的我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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