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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胡乱包一包自己的行李,第二天大清早起去查实了国礼的内容和装车,转而又奔去城外整队,生生忙到了深夜。
回到了家,整个宅子静悄悄,这个时间娘亲早就寝了,爹爹的书房还亮着一盏桌灯。看样子,是专门在这等着韦祎的,听韦祎脚步走近了,韦寅便迎了出来。
“小祎啊,这趟出去,万事当心啊。”
“是,当然了。”
“你之前也没做过使节,和从前的承王爷不一样,东平郡那位年纪小,更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你得挑大梁呐!唉!”父子俩站在书房门口小声说话。
“您知道?”韦祎愣了一下,密旨的内容他没对任何人说过。
“嗐,这有什么不知道的,”韦寅拍拍儿子的肩膀,“在朝中也这么多年了,这里头水深,事情多,你舅舅应该都安排过了,你出去了就……万事随机应变吧!”
说完话,韦寅熄了书房的灯,蹑手蹑脚地走回正房睡觉了。
明天就是出发的日子,并不是直接去城外就出发了。
大清早就起身洗漱沐浴,随后穿上内衬,披挂兽首明光铠,外罩代表钦差使节身份的赤底绣金蟒袍,头戴乌金使节冠,腰系镶金带,足蹬黄铜虎头战靴。
这一身可气派,单说赤底绣金的衣裳,原本是只有王爷级别才能穿的,换成别人得了这套衣裳,早就自己在房里穿好几次自我欣赏了。
但韦祎这两天太忙,没想起来提前试衣服,差点造成了大危机。
他平时梳头就随便一扎,套上头盔或者幞头谁也看不着,不当差的日子更是随便挽成一团,连簪子都不用。
戴上那个使节冠要把头发在脑袋顶上扎得高高的,这就得把靠近后颈和耳朵的碎发扎成细辫子顺到顶上去,韦祎在房里鼓捣了老半天,试了种种梳头姿势都没搞成,刚洗了澡就急出满身大汗,抓了瞎。
最终是非常丢脸的去找爹爹给他扎头发,韦寅挺乐呵,感觉就像回到了韦祎小时候一样。
在韦祎小时候,韦寅和柳不寒大半时间都不在京城,与儿子相处的时间更显难得。
柳不寒是不会梳男孩子发式的,小韦祎找娘亲给他梳头,往往会被梳两条小女孩的麻花辫子。
于是韦寅就充当了救星,帮儿子梳好头发,再挑一条与当天衣服颜色搭配的头绳系好,偶尔坠一两颗玉珠子在头绳上面,小韦祎在院子里跑闹,玉珠子一颤一颤几乎能敲出音符来,看着就令人开心。
只可惜没几年,小韦祎就被送进了山里,回来时都十五岁的大小伙子了,别说是给他梳头,就是提起小时候给他梳头的事情,儿子都极力否认、绝不面对事实,所以再没有给他梳头的机会。
今天这机会啊,十载难逢!
韦祎在镜子里看见老爹乐呵呵嘴角上扬,满心以为韦寅在笑话他,等头发梳好,脸都涨成了西瓜色。
顶着一脸西瓜色,分批把自己的好几箱行李运出去。
“呦!中郎将今个儿红光满面啊。”钱氿等一众人都穿了戎装,等在街口。
韦祎一语不发地把行李扔给他,跨上马一骑绝尘奔向宫城。
兵分两路,韦祎与庞仁曲喆一同奔赴宫中,肖丰钱氿等人去城外与大部队汇合整理阵型。
到了宫中,皇帝与文武百官早摆好了阵势,韦祎上殿跪拜,接受皇帝的一番亲切叮嘱,后又站起来,在那恭听司礼官拉长音唱了好长一番赞颂陈词。
颂词过后,又跪拜,接受皇帝亲手授予的长剑、国书、节杖。
退出大殿,不能再停留,直接去往城外,皇帝派柳卞带文武百官在城楼上相送,给足了体面。
拔出御赐长剑,内力催动,一声中气十足的“全军出发”喊出来。
困得要死的韦祎带着大部队开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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