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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着这国礼全都是瓷器。
得空?没几天就要出发了,最好赶着在明天就去查看。韦祎打定主意要把守护国礼这个“重任”交给曲喆,既然武功不成,那就只能让他多劳心,整天守着这堆让人胆战心惊的易碎品,想来也不会再有精力惹祸。
其实还有其他疑惑存在心中。
去东平郡接上皇十三子平郡王是怎么回事儿?
这人谁啊?
当今皇帝儿子不少,韦祎的小表弟攸绚已经排行到皇十七子,后面还有好几个弟弟,目前只讲儿子都已经排到了二十一,啧,皇帝可真是老当益壮名不虚传。
有的皇子很有存在感,比如大皇子,从前的承亲王,不少人都认为储君之位非他莫属。
不过现在已经发配到边远荒芜之地,朝中支持他的势力树倒猢狲散,无人再提起了。
有的皇子就很没有存在感,比如这位皇十三子平郡王,韦祎曾在宫中当差多年,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位。
没有相关的情报,不知道平郡王是一位好好先生还是一只胡搅蛮缠的熊孩子,密旨上说要一路上让这人隐蔽身份,不得让他人知晓。
这一路快则两个月,慢则三个月以上,人家是皇子,不可能把他捆起来关起来,那就非要和此人配合不可。
第二日,韦祎早早起身穿衣洗漱,先找来曲喆,带着他一同去礼夷院拿了礼单,韦祎亲自查准一次,就把监督装箱的“重任”交给了曲喆,自己匆匆离去。
礼夷院是韦寅的地盘,有爹爹在,韦祎倒不担心曲喆在装箱工作上闯祸。
离开礼夷院,韦祎去宫城外递了牌子,求见贵妃姨母柳红酥。
柳红酥年少时便嫁给了当今皇帝,至今已有几十年的时间,丈夫的儿子,她怎么说也该知道一些。
不多时,柳红酥派攸绚来宫城门口把韦祎接进来。
攸绚是能逃课一会儿算一会儿,飞快地告别师傅来执行这次“任务”。
“小祎哥,你是不是要出远门了啊?”
“对,要去西域的西秦国。”
“我知道!西秦国盛产红宝石,还有皮毛大氅。”攸绚瞪着一双亮晶晶地眼睛看着韦祎,“我不喜欢皮毛,那是小动物做的,但是我听说他们国家造的弯刀很有特色,刀很锋利,刀法也特别,每把刀的刀鞘都是特制的,上面可以用宝石镶出特殊的花纹呢。”
“好,刀鞘很漂亮的弯刀,还有刀法本子,小祎哥记住啦!”韦祎笑着摇一摇攸绚的小手,他是有孩子的人,小孩儿的意图都写在脸上了。
攸绚露出一个羞涩的笑容,“还有姐姐,她也不喜欢皮毛和首饰,喜欢弯刀。”
“知道了,你就放心吧。”
“等我长大了也要出远门,也给小祎哥带礼物。”攸绚信誓旦旦地跟韦祎保证。
“好,那我等着啦。”
见到了贵妃姨母,韦祎没办法直说密旨上的内容,只问她是否知晓皇十三子平郡王此人,不知道此人品性如何?
柳红酥想了好一会子,“若是我没记错,这孩子好多年前就去了封地,出发时可能才十三岁,我是没什么印象。”
小孩子嘛,小的时候还不都是一个样子?又不是柳红酥生的,当今皇帝的孩子也多,皇子公主请安时站在一起,一眼望去一大片,谁会费心去记住?
更何况十三、四岁就被发配去了一个沿海小郡的封地,一准儿是不受宠的,更没人去记住他了。
“既然你来问我,自然是有原因,你又不好说原因是什么,”柳红酥揉着太阳穴回忆片刻,“我记着他的母亲应该是珍妃,我带你去见见,也许能看出些什么来。”
迤迤然起身,柳红酥带上一群宫女太监什么的,让韦祎跟着他,往珍妃居住的玉门宫走过去,路上说起珍妃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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