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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年轻,等你到了我这岁数,说不定不如我。”柳卞不服,追着大表姐夫的背影争辩。
“我这五禽戏和保健操每天都练,腰背好着呢,您先把自个儿的身子养好吧。”
两人早就见惯了这场景,三表姐夫熟练地背起柳卞,让他到床榻上平躺,等着郎中来做针灸。韦祎帮他安顿好柳卞,站在一旁。
很快大表姐就走了进来,“爹,您这是又躺下了,明天还能不能上朝啊?依我看就歇几天,我去让人请假。”
没等她走,三表姐就进来了,一挑眉,“又倒了?”
紧接着舅妈和两个小表妹也来了,进了书房也没管柳卞,先拉着韦祎:“今个儿怎么得空来啦,晚上留下吃饭,马上要出发去西边,一路上一定是吃不好,才长了些肉又要瘦成干,得趁着在家多吃几顿好的。”
柳卞艰难地伸伸手,“老三,你快去和小祎把事情交代了。”
“好,那您先歇着。”三表姐夫拉着韦祎推脱说有公事,跟一大家子告别。舅妈听了有公事,不好多拦,只能放他走。
韦祎求之不得,赶忙跟着三表姐夫开溜。
二人一起走在柳宅的回廊中,韦祎想起来问:“刚才舅舅说坑我什么?”
“坑你要带着那位武功奇差的曲将军一起西行了呗。”
“啊?”他今天来就是为了把曲喆换了,刚刚商讨一番发现这件事至少等一个月才能办,等办成了也许要好几个月,那时候可能都要到西域了。
“不用太担心,你们是出使也不是出征,那曲将军若碍事你只管把他拿下,横竖禁军也要完蛋,无需顾忌。”三表姐夫安慰道。
拿下曲喆容易,他带着的那九百禁军士兵是拿不下的。果然是坑我,韦祎得出结论。
从平素办公的外书房走到了内院的小书房,这书房看着就不一般,紧关着门,门口站着俩壮硕的家丁。
走进去,三表姐夫从格子上拿出个小漆盒,盒上扣着一把精致的锁,交给韦祎,“这是给你准备的,这一趟若是有什么天大的难事,你就打开这漆盒,里面自有分辨。”
“还有锦囊妙计呢?”韦祎想,难道是早就想要坑我,才准备的这些,左右看看,“钥匙呢?”
“对啊,钥匙呢?”三表姐夫转着架子四周到处找了一圈,也没看见,“找不到啊,依我看也不用钥匙,想看时把这小锁头拧断就好了。不带钥匙,你也不用担心丢钥匙了,对吧!”
“好像也有道理。”韦祎就揣着这没钥匙的上锁漆盒回了家。
“哎,三姐夫你去哪儿?”三表姐夫把韦祎送出门,自己也跨上马。
“我去认识一下你那位肖百户。”三表姐夫满脸兴奋地催马向着城外一骑绝尘。
紧接着,还有更多头痛的事情,比如收拾行李。
行李还要分公与私两部分,于公,是几大车的国礼,多是丝绸、茶叶与瓷器,只盼着瓷器少一些,路上颠簸,保存瓷器不易。最重要的是圣上御笔的国书盟约,要呈给西域的君主。
所谓的“西域”是由十几个小国组成的盟国,北邻兵强马壮民风彪悍的大燕国,东边则是物产富足文化兴盛的大齐国,不想沦为大国的附庸,聚沙成塔组成联盟确实是个好的选择。
这十几个西域小国之间常有通婚,关系亲密,同盟制度经营多年,在外人看来,“西域”早已连成一体。
这一趟,韦祎要带队先去往这一届的盟主国西秦,再继续西行,去往联姻公主的母国荆芜,接到公主后先返回西秦举办仪式,然后就可以带着公主与西域回赠的国礼、签署好的国书踏上归途了。
国礼,一向由礼夷院准备。
于是韦祎就去问爹爹韦寅,“这次的国礼没有瓷器吧?”
“小祎,今年京窑制出了新花样,全套的朱雀展翅连环大瓶,西秦以赤色为尊,皇帝特意让工部把这套贡品留着当国礼。”韦寅从书架上抽出一张图纸来,递给韦祎。“还有越窑的秘色瓷,这几年的成色非常好,留了一大批,都算进去了。”
“那丝绸和茶叶呢,不送了?”韦祎还抱着一点点希望,他打开了那张图纸,倒吸一口凉气。
这是瓶子吗?把瓶子做的这么夸张,一点实用价值都没了,每一只都足有十尺高的九个红色大瓷瓶子环环相扣,九只翼展六尺,形态各异的朱雀鸟连接着瓶口凌驾空中,气派极了。
怎么不直接送人家个雕塑呢?这大翅膀子,这精巧的连环瓷链条,韦祎满眼看到的都是:易!碎!
“今年的茶叶成色不够好,就不送了,丝绸那么贵,送少了又不好看,也不要。还有一套瓷画大盘,都在装箱了,你什么时候得空,就去找他们要礼单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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