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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慢,这真的是傲慢吗?
不傲慢的做法是什么?
把周冲抓了,就算他已经死了也要找到地方挖出来,递折子进京说这人叛国,挫骨扬灰?连带着气死他老娘?再把这位热爱生活的间谍姑娘抓了,交送密探,受尽拷打之后再死?
“这叫不通情理的酷吏。”罗晏说,“一般这种官吏最终都会被自己蠢死。”
“哦?那你倒是说说怎么做?”两人慢慢走回罗宅。
“你学学平焕,什么对你有利?”
“没有什么对我有利的。”韦祎想了想,“你不觉得平焕的做法才不怎么聪明?”人人都想拉拢,想搅混水,最终只会把大家都推向对立面去。
“他可比你干脆多了。”
“我现在非常干脆利落的认为什么都不做才对我最有利,行了吧?赶快回去睡觉!”
“若是三日后她真的把周将军放了,你要怎么办?”
“她不会,她知道周冲不是好筹码,会再找更有价值的筹码。不是平焕就是逸希,她不会挟持平焕,还要留着他偷国书呢,就只剩下逸希。所以,得赶在三天内启程。”
“你真是想逃避到底啊。”罗晏摇头叹道。“希望芜夙姑娘不要因为抓不到小易就去东宅把七叔叔抓了当人质,那还真要好好考虑是救还是不救了。这情况我就难办了,我也得快些启程。”
罗易这家庭环境是怎么一回事?
“我之前给你讲了,她家老二,就是她弟弟,十岁时打死了人,按律法要她爹顶罪。她家花了大力气上下打点,生意也做不成了。她爹娘受了苦,缠绵病榻,落魄了几年,小易不喜欢这么等死,又一手一脚地把家业捡了起来。”
“这段我记得,然后呢?”
“然后生意好起来了,有钱调养,她爹娘身体强健起来,她二弟年纪渐长,俗话说这吃饱了、身体好了,当然就想些有的没的,就偏心儿子嘛,让小易带着老二一起做生意熟悉熟悉,将来老二好接手。”
“什么东西?”韦祎想,这家人可真是恬不知耻。
“哈哈,小易才不愿意的,两伙人就这么斗着,要说那道墙,也怪我。”
“你砌的?”
“不是!我多么温和啊,怎么会干这种事情?”
“呵!是谁从和我一起从徽州大宅逃出去来着?”谈到反抗家长,罗晏可是直接不辞而别离家出走,罗易只是砌墙而已!
“我和我爹娘一直打算着,不要依赖血缘发展,是不是草包和血缘、男女真的没什么关系,只有广纳贤能,不拘一格,才能长久持续嘛!以史为鉴,家天下的大周最终不还是亡了?不过我家还有别的老古板,坚决支持要嫡长子继承呢。”
所以东海的罗家分支适逢其会,罗易又是分外出挑的,就成了焦点。
老古板们支持罗易的弟弟继承家业,族长一派支持罗易继续主持大局,斗争升级,双方都有后台支撑,于是越斗越烈,再加上罗易的生意越来越好,她爹娘、弟弟们都眼红着呢。
又一次纠纷之后,罗易命人砌一面厚厚的墙,将宅院东、西分开,从此如若两家人一般。
罗易也说了,其实这决定并不好,砌了墙,虽然眼不见心不烦,但打探消息都要费力许多。那会儿年纪小,冲动,一气之下就让人砌了,砌都砌上了,不好意思给拆了,就这样吧。
“所以呢?”韦祎问。
“所以我这个少主坚定不移地支持小易赢得这场斗争,给她提供能提供的一切帮助。”
所以我是被他提供过来的帮助吗?韦祎想到。
“对,不用怀疑,官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如果你加入战局,这个游戏就不公平了,就算你不插手,有官家站在这边,小易输是不可能输的,就看会怎样结局吧。”
“怎么说都是家人,输能如何输,能把家人逼迫致死不成?”若是真的逼得狠了,不免要有世人指摘罗易不通礼义、心狠手辣。反之,若下手不够狠,打虎不打死,更是要引起反噬,后患无穷。
“这就是你和小易的事儿了。”
“我好像还没加入进去。”这是派系斗争啊,韦祎不想沾上。
“很快了。”罗晏胸有成竹。
折腾到此时,再不回去睡了天都要现鱼肚白,回去洗漱,发觉敷药一天要弄两次,第二次还没敷,于是只好坐着敷药,瞥见罗晏卷了那本正在画的册子悄悄逃走。
想起赵梦春,自己没法睡觉,画了赵梦春的人也别想睡,把罗晏捉回来,盯着他重画那几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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