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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晏醴思虑周全要不要找机会与帐中那位爹爹的老友相认,后脑勺就猛的吃痛,还没等反应痛的叫出声,她捂着脑袋转过头,“哪个混蛋”的蛋字还没出口,就看见来人的面容。
俊朗英姿的少年着一身铜黑色流云铠甲,腰配一柄缀墨玉的弯月形短刃,铮铮凛然,目若寒星,他左手侧抱着挂玄色穗流苏的描蟒银盔,腕间青筋毕现,在手背上还有一道鲜血淋漓的长口子,是道新伤。
晏醴被突然出现的霍斟吓的没稳住肩上的扁担,桶中的秽物差点一涌而出,幸亏霍斟一个箭步上前扶稳长杆。
“不嫌臭吗?”霍斟眼神如刀,寒戾彻骨。
她知道自己此刻辩无可辩,赶忙先拉着霍斟回了他的营帐。
霍斟又给了被晏醴留在帐中的倒夜香伙计半吊钱让他换上衣服走了。
只有霍斟和晏醴两人在室中,便无所顾忌了。
晏醴无视霍斟要问她罪的冷寒目光,拉过他的手,摁他在木凳上坐下,又拿过桌上常备的伤药为他上药
她半蹲半跪在霍斟身前,像只小猫伏在主人膝下,手中动作轻柔,不疾不徐地开口道:“阿哥气恼我乱闯乱走了?可我实在有苦衷!前几日听闻我爹爹培养的金陵军归入京畿大营,我只是想找到晏家之事的知情人,我只是想知道,那些扣在我爹身上的罪名到底是不是真的。”她轻抬眼睑,瞧瞧少年的神情,“阿哥,你知道的,我绝不欺瞒你。”
霍斟半晌不语,抽回自己受伤的左手:“送汤是假的,探查才是真的吧。”
“想来阿哥平日受伤颇多,身体也是五劳七伤,阿哥也要拿自己身子当回事,阿醴会心疼的。”晏醴将药物收好,双手合于膝,跪坐在霍斟身前,轻收下颌,柔媚玲珑的样子十分惹人怜爱。
“你是晏醴吗?或者说,你是晏思源的女儿吗?”霍斟用指尖将少女下颌捏起来,强迫她直视自己。“晏家大小姐,娇生惯养,哪里会像你这般奴颜婢膝!”
霍斟冷硬的字字句句弹拨着晏醴的心弦,临近绷断的急剧震颤。
“阿哥……你别这样,我害怕。”晏醴眼眶含泪,倔强地仰头凝视着这个目光如刀的男人。
“你到底是谁?潜入军营所为何?”霍斟不答反问。
“我是晏醴,晏思源之女。在军营中探查也只是为了找到晏家灭族的真相!阿哥!我说过,我没有欺瞒你一丝一毫!为何不信我……”晏醴的愤怒在此刻爆发,用只有帐中他二人才能听到的力度低哑地嘶吼。
霍斟对她的突然情绪爆发感到离奇,仔细想想却又合乎常理,甚至他觉得这一刻的晏醴才是最真实的她自己。
可她真的是晏家独女,从小娇养的晏家小姐吗?
“如果阿哥能经历一遍我的遭遇,目睹父母被杀,亲人离散,流放受刑,而我全然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我爹爹,我姑姑,他们做错了什么才会遭此横祸?阿哥会明白我的。”
晏醴说的很慢,她望着别处,身体逐渐僵硬地扭曲,弓着身子跪在地上,有意不去看他。
突然,她转过头对望着霍斟,用膝盖朝他的身边挪了两步,仰视坐在椅上的少年将军,她的眼神是决绝的,带着不可阻挡的狠厉,“可我对阿哥,对伯伯的感激不是忍辱负重,也不是别有目的。所以,我只对阿哥和伯伯敛首屈膝。”
她特意加重了“敛首屈膝”这四个字,像只狸猫正向老虎示威。
她很少露出这样决绝的眼神,霍斟好像又看到了那个手握铁片毫不留情插入驿卒腹中的少女,那天她在暗夜下的眼神与此时瞪向他的神情别无二致。
像极了预备一口咬断哈克王脖子的狼。
“之前我念你年纪小又身世可怜,纵有百般存疑我都姑且相信你,不去揭穿你。如今你竟把手伸向了军中来,你要我怎样相信你?”
若说之前几次霍斟对她发火十分有五分都是装出来的,更像是大人对不听话小屁孩的训责。霍斟一向看重军务,这次他确是真真对她探查军营的行为恼火了,事到如今晏醴不得不认真对待,不能再施什么缓兵之计三言两语哄着他了。
如今之计,只有赌一把,就赌军中那个熟面孔的真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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