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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唇角一勾,露出一弯了如指掌的浅笑:“你什么时候……”
“走”字还未说出口就被晏醴抢先:“恩人姓霍,单名一个斟?不知年方几何?小女子今年十四,不如叫恩人一声哥哥?”晏醴一口气问一连串问题,就是绝口不提要走的意思。
霍斟明显被小丫头这声哥哥叫的有些发晕,“别那么叫!”
“可我总要称呼小恩人的,还是我叫您公子?”晏醴一脸委屈巴巴。
“别整那些文绉绉的,我已与隔壁张婶和葛大夫说你是我远房表妹,你要叫就叫我‘阿哥’吧。”
“阿哥——阿哥——真好听!家中就我一个女儿,我还没有过哥哥呢!”笑容似池塘中的莲花洒下清露,一点点绽开,散发出沁人心脾的气息。
“阿哥怎么不问我名姓?”晏醴不知何时已走进了霍斟,屈身蹲到他身旁,面朝上正好与霍斟的眼眸相对,一脸懵懂无知,显得诚恳而真切。
“你这身份如此危险,我问了你就会告诉我?”
“无妨。只要阿哥想听,我无不言的。阿哥便叫我阿醴罢。‘揽壶斟醴满,邀杯醉月明’的‘醴’。”
霍斟的眉心不自觉蹙起一座小峰,颇为无奈的样子,实在是对这小狼扮小狗的丫头无计可施。他每次一个‘走’字还未出口就会被她各种各样的话题打断。
他这几天去集市采买也并未看到通缉这小丫头的海捕公文,想是流放队伍的长解怕担上事,索性将她逃跑的消息压下未上报。
毕竟,在流放中,死亡是再寻常不过的事,到了流放终点谁会管你还剩几个活人。哪怕官府要见到她的尸骨,伪造一具尸体又有何难?只要找一具身形相似的尸骨并毁掉大半面容,也就好交差了。
‘罢了,’霍斟想,‘她既想留,就多留几天也无妨。’
后来的日子,晏醴一直扮演着讨好霍家父子的乖顺小羊羔。
晏醴明显察觉到霍斟总还担心着自己会连累他,他一直对自己的讨好不动如山,整日一副谁欠他几万两银子的冷漠态度。
住在霍家这几天,晏醴算是看明白了他二人是如何过活的。虽说霍家父子二人都在军中任职,霍仲是驯马师,霍斟是前锋营的副尉。按理说他二人每月的饷银并不少,可一到月末就能钱袋空空分文不剩。
后来晏醴才知道,因着霍仲在军中多年,有许多已故同袍,有些战死沙场一去不还,有些则是被伤病活活拖累而死,顾念着同袍如手足,霍仲十分照顾他们的家眷,宁可自己父子俩吃不饱穿不暖也尽可能供给着那些孤儿寡母,不让他们挨饿受冻。
袍泽之情当真如此令人感怀?能比自己的生计还重要吗?她并不明白。
不过,有一点,她隐约觉得不太对劲。在晏府被抄的前一月,晏思源就开始着手将家中值钱的文玩宝物变卖,而将得来的钱财尽送去了旧衣巷。
晏醴原本以为是晏思源感怀至深才做出这举动,现在看,怕是晏思源那时就早有预感,这才早做筹谋。那为何不将府中亲眷预先安顿,好躲过这杀身之祸?
是——还没来得及吗?
这些问题晏醴还想不明白。
她在只在密道中听到颁旨太监说过晏皇后与晏思源共谋,囤粮溢价,私豢兵马,意图谋反。这些她是知道的,然而没想到圣旨一下,下得就是株连晏氏九族男丁、抄没家产的灭门之灾。
然而如今,人死物非,再不能从他们的嘴里得知真相。
她认识的唯一的知情人,只有那个蒙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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