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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斟看见了晏醴手中攥着的纸条,对她伸出一只手。
谁料,晏醴还以为霍斟是想牵她的手,把自己的手放到了霍斟的大手上。
说实话,这还是晏醴第一次碰到男人的手,然而这触感却在她意料之外。
霍斟的手比她的小手大了半指的长度,指节分明,手指修长清瘦,虽晒得有些黝黑,看上去极为养眼,甚至到了让人垂涎欲滴的程度。
可……摸上去,手感就不太好了。
老人都说“无茧难用武”,意思是不磨出几个茧子就必定用不好一件趁手的兵器,常年累月的练武,刀枪剑戟在他手上磨起大大小小的茧子。
而霍斟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一怔,猛的把手抽回去。
他极不习惯一个柔若无骨的东西施施然放在他的手心,他几乎浑身一战栗。
他蹙眉道:“纸条。”
晏醴看看自己手里的纸条,这才明白他伸出手是问她要这纸条的,刚才拿着它都忘了它的存在。
于是将窝成一团的纸条震了震展开,递给霍斟。
霍斟扫了眼上面的字,抬眸深深看了晏醴一眼,没再管她,走到墙角狗洞附近,压低声音对里面的裴岫道:“仔细说说,何为侍卫皆兵?”
裴岫听见霍斟终于想起他来了,瞬间就来了劲。
“我的老天奶,你可算想起我来了,知不知道我现在处境很危险,一不小心被发现我可就惨了?蒲见兄却不管我死活,只顾跟那死丫头叙旧……”
霍斟打断他的抱怨:“所以,你就快点说,说完快滚回去,这样更安全。”
裴岫虽然有点自恋,不,是非常自大。但一涉及正事还是很靠谱的,这一点,霍斟再清楚不过。
他压低声音道:“据我观察,知县府里这些侍卫都极有规格,他们虽极力遮掩,但习惯毕竟很难改变,比如他们的走路步势有些像军中列阵步伐。昨日,我晨起练武,顺便试探了试探看守我院子的那名侍卫,他假作武艺不精不与我多试,可是他接我剑击的那一招,确凿无疑是盾甲兵练兵第三式。”
知县府中窸窸窣窣传来一阵脚步声。
裴岫急忙就与霍斟告辞溜进屋去了。
霍斟一提晏醴的衣领,把她整个人都提了起来。
她像只待宰的羔羊被霍斟一路提到了大街街口,霍斟才把她放下来。
晏醴双脚一落地,刚想活动活动筋骨,就听霍斟冷冷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把夜行衣脱了。”
她反问不解:“我把夜行衣脱了还怎么夜行?”
霍斟彻底无语了:“你以为穿夜行衣夜行就能隐身了?你打算穿着这个走在大街上?还嫌不够显眼?”
晏醴“哦”了一声,乖乖把外面的黑衣脱了,露出里面的白色外衫。
幸好她还穿了外衣才套了一身夜行衣,不然此刻把夜行衣脱了不就只剩里衣了,可不是更丢人现眼?
晏醴穿着夜行衣走路时还得鬼鬼祟祟的,如今脱了夜行衣在霍斟身边反而能大摇大摆地走路了。
她这才发现,“夜行衣这东西只适合有功夫的侠士,‘嗖’一下过来,‘嗖’一下又飞过去那种,让人根本看不清面容。
相反,她自己穿件夜行衣在身上,既不能‘嗖’一下逃走,就只能被人当小贼了。”
她小声抱怨道:“莫喜的画本子里果然都是骗人的!”
霍斟没听见她嘀嘀咕咕说了什么,还以为她在与自己说话,道:“你说什么?”
晏醴摆手道:“没什么,就是担心阿哥近来过得好不好。”
霍斟早习惯了这只小狐狸时不时表现出的谄媚和讨好,反正她的讨好向来分不清是真的假的,索性敷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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