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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皆精疲力尽,风尘沾了满身,更显狼狈非常。后面追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甩掉,不知现在跑到了哪里,相比之前一路上的拥挤热闹,此处相对寂寥冷清不少。
云幼颐和常羲两人跑得上气不接下气,额头的碎发湿漉漉贴在脸颊,特别是常羲几次差点喘不上气来,此刻只觉头昏眼花,抬腿都变得非常沉重。
于是四人见危机暂时解除,便卸下防备停在街边的茶点铺子稍作休息。
不多时卖茶老翁端上几碗茶汤,期间四人皆未开口说话,迫不及待各饮了两杯茶后才慢慢缓过气来。
此后又再次无言坐了片刻,常羲见大家都垂目不语,左右打量后还是决定打破这沉默,轻轻试探着问出声: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呀?”
其余三人听闻此话,竟又诡异地陷入了沉寂,默契地抿着嘴始终没有后话。
常羲察觉到此间氛围逐渐奇怪,心想可能大家刚才受了打击还没缓过劲来,于是暗自在内心措辞想要安慰一番,结果昀燚的声音便率先响起,时隔许久又一次打破了沉默。
“幼颐…”
“不行!”
昀燚话还没说完,云幼颐仿佛便知道他要说什么一般,直接厉声拒绝了。
旁边抬眉思考的景嵚听闻此语也再次低下了头。
常羲一头雾水,不知道他们在打什么哑谜,扣了扣脑袋,左看一眼右看一眼。
诡异的气氛又持续了不知多久,常羲见大家不说话,盯着篷子外的树影随风摇曳,一阵强风过后,有几片叶片飘落到了她的脚边,正想弯腰去捡有一片形状比较圆润表面翠绿光亮的叶子,云幼颐突然说话了,仿佛进行了很久的心理斗争似的,语气妥协不甘道:
“算了算了,不管了!但是这种事情只能这一次啊!”
昀燚听到云幼颐的话,终于大舒一口气,表情松懈缓和了不少,久违扬起笑容,宽慰着她:“没事的幼颐,为了救人命,他会理解的。到时咱们好好感谢人家就行。”
“走吧。”景嵚站起身,面无表情将剑固定在腰带上,边说话,步子已经跨了出去。
常羲听不明白这些莫名其妙的对话,见又要重新出发,赶紧弯腰捡起那片叶子捏在手里。
景嵚和云幼颐走在前面,常羲赶紧跟上,但是等了半晌不见昀燚跟上来,她便停下了脚步转身寻找,结果看见昀燚正举起双手解发冠,这时常羲才反应过来他们还没付钱呢。
她赶忙上前止住了昀燚的动作,随后在自己的袖袋里掏出一块绣着玉兰花的手帕,上面的花朵是用银线绣成的,银线名贵难得,应该能值几个钱。
常羲将帕子递给他,昀燚动作略迟疑,看出了她的目的,眼神一柔接过帕子,手放下来的同时满头发丝没了束缚也垂了下来。
常羲第一次见这般模样的昀燚。
树荫间透过的光线此时正好洒在他乌黑浓密的发间,他一转头,那束光仿佛短暂拥有了神性,循着他光洁的皮肤刮过他被长睫挡住的褐色眼瞳以及格外高挺的鼻梁。
本该非礼勿视,但常羲却被这景象震慑得目不转睛,脑海深处某一段尘封的记忆被此情此景唤醒,也是在炎热的夏日,也是在风中的树下,也是这双带笑的眼睛……
昀燚将手中发冠递给老翁付了茶钱,转过身见常羲还呆在原地出神,唤了她两声才终于回过神来,笑着问她在想什么。
常羲抿着嘴摇了摇头不肯说,而是问他怎么没用帕子付这茶钱。
昀燚抬手看着指间的手帕,眼中始终含着笑,他说:“这是小羲自己绣的帕子吧,拿来抵茶钱太可惜了。”
常羲没想到是因为这个原因,闻言眼神躲闪不知道回什么,脸逐渐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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