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楼梯上传来脚步声,郑彦宁有些疑惑,这么晚了会是谁?莫非崔景豫回来了?他可是身在大洋彼岸。但是心跳,随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悄悄急促起来。
一个身穿白色衬衫的身影出现在视线里,如夏日骄阳一般亮眼,而又灼热,烫得郑彦宁的脸颊瞬间飞起了两抹红晕。
他每一次的出现,都令郑彦宁猝不及防,为什么他本人会比她脑海中的那个形象更帅,更令人难以招架。
“郑彦宁,几天不见,就认不出我了?”崔景豫眉毛一挑,风流倜傥的姿态太有冲击力,逼得郑彦宁扭过头不敢去看他,唇角却抑制不住的上扬。
“你告诉我说请了一天假,所以我特意赶了回来。”
郑彦宁轻声说:“行程这么紧,你辛苦了。”
崔景豫浅浅一笑,走到郑彦宁的身边,追逐她的目光,说:“看见你就不觉得辛苦了。”
郑彦宁一撇嘴,压抑着狂乱的心跳,说:“嘴这么甜,想腻死我。”
“你想好了去哪里没有?”崔景豫更加靠近一点,近到郑彦宁能够闻到他身上辽阔的海洋气息。
“我想回家去看看。”
崔景豫一脸不满,随后露出促狭的笑容,说:“也不错,我跟你一起去。”
郑彦宁大窘,说:“你去我家干什么?”
“我特意为你调整了工作时间,允出了假期,当然跟着你走。随便你跟你父母怎么交代,只要我能进你家的门就行,”崔景豫理直气壮。
郑彦宁顿时泄了气,这位大神还真不能进她家的门,她该怎么向家人交代他的来历啊。
崔景豫凑过来,脸上得意的笑容格外惹眼,却又好看得让人尖叫,他说:“郑彦宁,不如我来安排。”
郑彦宁觉得自己就像喝醉了酒一样,浑身软绵绵的,提不起一点力气来。
她轻飘飘的“嗯”了一声,就这样迅速的,没出息的,缴械投降了。
“你去收拾几件衣服,我们这就走,”崔景豫二话不说,拉着郑彦宁下楼。
“崔景豫,现在几点了?现在出发能去哪儿啊?”
“当然是去度假啊,有三天呢,”崔景豫眼睛闪亮,把郑彦宁推进她的家门,嘱咐说:“不用准备太多东西,有我在。”
深夜十一点,崔景豫开着楼下的蓝色大众途岳,把郑彦宁带到了永湖玉莲机场。停机坪上停着一架私人飞机,引擎已经发动,等待着二人登机。
郑彦宁觉得自己如在梦中,被崔景豫拉上飞机,安置在座位上,系上了安全带。
飞机很快就升上了天空,轻微的失重感一瞬即逝,崔景豫轻柔的捂着郑彦宁的耳朵,见她没有什么不适,才放下心来。
“我的身体好着呢,我爸爸当年参加了飞行员招考,可惜复试时感冒了,没有录取,”郑彦宁对崔景豫说:“我弟弟明年高中会考结束以后,就可以参加飞行员招录。”
“你怎么没有参加飞行员招录?”
郑彦宁撇了撇嘴,说:“我胆子小,想一想就害怕。”
“你看起来胆子可一点也不小。”
“可是我胆子真的很小。循规蹈矩,不敢越雷池半步,”郑彦宁有点苦恼,说:“我这个人是不是真的很无趣?”
说着说着她有点伤心,心想是不是因为自己太无趣,所以才会被抛弃。
有些事情,能想通,也能接受,不代表不会难受。
崔景豫端起助理早就准备好的果汁,递到郑彦宁的手里。
郑彦宁小声说了句谢谢,看了看飞机舷窗外的夜空,明月在天,云海一望无际,遥远的天际有几颗孤独的星辰闪闪烁烁,果然云霄之上的风光,辽阔无垠,足以荡涤心胸。
“郑彦宁,你不像是一个自怨自艾的人,”崔景豫凝眸看她,问:“还在为那个人伤心?”
“说不上伤心,就是有些惆怅,短短几个月,仿佛沧海桑田一般。巨变来临,有些难以适应。”
崔景豫忽然伸出手,轻轻的把郑彦宁揽入自己的怀中,见郑彦宁没有抗拒,他的唇角扬起了一抹笑意。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