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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门被敲响了:“殿下,我能进来吗?”
是小怀的声音。邵岁颐翻身下床,披上外衣:“进来!”
“殿下。”小怀推门而入,单膝跪地。
“这么晚过来,是怎么了?”
小怀一抬头,脸上满溢怒火:“殿下,求您救救主子!”
邵岁颐一惊:“虞榕怎么了?”
“近几日,总有地痞流氓上门,但好在我无事的时候都在家,虽然主子不许我动手,怕惹人注意,但可以赶走,倒也没出什么事,”小怀喘了口气,“可今天傍晚,那群人又来了,人数更多,还带着棍棒,我就和她们动手了,将人丢了出去。”
“然后呢?”邵岁颐皱紧眉头问道。
她没想到虞榕这么谨慎,这种事也不向她说。达官贵人还有哪个不知道那里住着的是邵岁颐养的花魁,哪里的无赖混混敢上门?低调已经没意义了,还不如霸道些,干脆交待巡卫一句,去多转两趟,图个自己舒服。
“她们就放火!绝对就是那些人,柴房我看顾得好好的,根本不会走水,火是从屋后的墙根烧起来的……”
“虞榕有事没有?”邵岁颐打断问道。
“无事,我早带主子出来了,没有伤到,火也扑灭了,可左邻右舍被牵连,上门要个说法……”
“钱不是问题,”邵岁颐长出一口气,“他现在在哪里?”
“公主府后巷。”
待邵岁颐带人从后门出去,虞榕一个人孤零零站在门外,显得格外凄冷。
“快进来。”邵岁颐把人带进来,在灯笼光线下一看,才发现人也并不是全然无事。
可能是入睡后才起火的缘故,逃得不及时,衣服下摆沾了一层黑色的粉尘,头发也不像往常那样整齐,有些凌乱的发丝散落了下来,显得表情更加惶然:“谢殿下……”
“别怕,没伤到就好。今晚就住在公主府,快去休整一番,安心睡下就是。”
她又转头向小怀:“去随管家取套衣服来给你家公子,房子那边,就叫她去处理,不必操心。”
两人跟着下人进房去了,邵岁颐安顿好府上,也喘了口气,才有空来思索。
骚扰自己一下,让自己无心正事,甚至为此而拖延出城的时间,三公主有得是动机。
若是此时大动干戈,不仅没有时间,而且一怒为红颜,引人非议。
“孚奎?”邵岁颐高声叫人,孚奎便从那边推门进来,“这事你怎么看?”
“是三公主所为,可我们不能遂对方的意,”她说道,“明天一早,我去处理这事,去一趟飞燕巷,不会拖延出城的时辰。殿下,几个无赖而已,此时怕早就已经躲起来了,什么犄角旮旯都有可能藏匿。不必急于一时,这个仇,咱们只能来日向她们背后的主子报。”
邵岁颐点点头:“你也歇下吧,早起再去处理。辛苦。”
“是。我已经是殿下的管家,今后就要领月钱,还盼着日后落一个高官厚禄,殿下尽管使唤就是,不用客气。”孚奎一笑,下去了。
有了身契,就相当于将一个人的自由握在手中了,送上门的不要白不要,邵岁颐还是收下了孚奎。她福五的俗名知道的人有些多,邵岁颐就让她以道号为名。
有了上次的教训,邵岁颐向内廷明说了不要宫里的内官做管家,内廷也拗不过,这事也不至于上报陛下,便由着她了。
此行,她原本打算带着府兵和孚奎上路。可如今虞榕的去向却让她犯了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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