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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如这一招其实是祸水东引,既要洗脱自己嫌疑,也要将宁王拉来垫背,更是将矛头直指樊缨。
她知道,答伏尔既然知道她逃婚的事,就不可能不去查逃婚那日究竟是谁奉命来杀她。
也知道,这里头,不可能没有宁王做的手脚。
识相的不再多说,阿如静静等着,果然,答伏尔静默一阵,依旧温温地说:“不许再劳神了,好好养伤,一切等你好了再说。”
这便够了,多说一句就是画蛇添足。
阿如明白这个度,也知道适时示弱,阖着眼往答伏尔颈窝里又靠了靠,噙着泪,说不出的弱弱无依:“阿如不敢睡,只怕一醒来,主上便不是我的主上了……毕竟我不是真正的公主……”
答伏尔的心也不是七图山的石头做的,起疑归起疑,起码的判断还是有的。再说,当初对阿如动心冲着的并不是她大周公主的身份,而是当下缩在他怀里这个,看似恣意飞扬实际身不由己的人儿。
低头吻了吻阿如苍白的唇,答伏尔温柔地问:“如?是哪个如?”
阿如抬眼,眸子里含了些惊喜:“如意之如,我娘亲说,只盼我事事顺心如意,如今来看,却也难遂她心愿。”
“阿如…是个好名字…”答伏尔盯着她泪津津的眼,语带双关的说,“父母之心不可辜负,你既嫁了我,往后是否顺心如意便全在我身上,你若全心托付,我必如你心愿。”
这很清楚了,你过去是谁我不在乎,你说的话是真是假也不要紧,只要你真心跟我,你想要的,我都能给你。
阿如感念,见好就收:“只是可惜,坏了主上精心准备的洞房花烛……”
两人心里各自有了答案,尤其答伏尔,敞开心扉后对阿如又多了份身世漂泊的怜惜。
心疼的抚上阿如的脸,心有余悸地说:“我宁愿你逃婚而去,也不愿意见你受伤。只要有你在,何愁没有洞房花烛?”
两人正低低地说话,外头祖合热的声音急急请了一声,答伏尔问了句什么事,祖合热又支支吾吾不敢说。
安顿了阿如一句,答伏尔起身出去。
“你说是什么人?”答伏尔听了两句便急了,蹙眉问,“左贤王人呢?!”
祖合热忙禀:“那女子已被左夫人接回帐中,可左贤王身负镇守要职不敢擅离,属下只好前来请示狼主。”
答伏尔闻言,抬腿就走:“调乌日取提前去换他,叫左贤王速来左夫人帐中!”
阿如不知道是什么事,又不能公然问巴丝玛,只好凝神听着动静,只盼不是陆松鸣被发现才好。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答伏尔气呼呼回来了,就连一向周到的巴丝玛伺候他洗漱更衣都惹了一回骂。
阿如假装没听见,直到答伏尔在自己身边躺下,她才像是悠悠转醒的样子,往答伏尔怀里拱了拱,问:“怎么了?生这样大的气?”
“不让人省心的狼崽子!”答伏尔气归气,阿如靠过来的身体还是轻轻抱住,像是终于找到地方倒苦水一般和盘托出,“叫他出去是联络失散的部族,好将漠北重新统一起来恢复旧日繁盛。他倒好,招惹不明身份的女子也就罢了,还被人找上门,当众指认出来!”
风流少年惹出的风流债罢了,阿如笑笑,温声安慰他:“左贤王血气方刚,有些多情也是正常。这女子既找来了便是用情至深,何况左贤王也该娶妻了,留下做个夫人也好,主上何必生这个气?”
不提这个倒好,一提这个,答伏尔心中恼怒再也压不住,恨恨地说:“早替他看好了人选,他几番推辞不受,我只当他志不在此,却原来藏着个不明不白的人。如今那女子找上门,当面指认他不算,连身形都显了,我看他如何收场!”
原来是有了孩子,怪不得答伏尔这么生气。
他一向对阿甫热勒委以重望,看中的儿媳妇人选必定不是泛泛之辈。
如今阿甫热勒招回来一个不明身份的女子也就罢了,连孩子都有了,一下子打乱答伏尔联姻的计划,他怎么可能不生气?
而且以答伏尔盛怒来看,阿甫热勒此举极有可能会使联姻之事就此作罢。
至于与谁联姻……
东边靺鞨已经有了一个左夫人,不可能再有一个;漠北与大周迟早一战,更加没有这个可能。
那就只能是西边。
大周无力西顾,西边如今乱成一锅粥,各个小国争相自治,但论实力可与漠北相媲者寥寥无几。
阿如约莫一算,与漠北实力相当又不推崇男子多妻的部族,只有西边自称大蕃的若羌部。
若羌部雄据周朝西南角,与漠北只隔着如今名存实亡的河南国,若两方联姻,便可依西南西北地势险高之利直逼周朝都城。
真到那个时候,整个大周朝都如在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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