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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怀生没理会这句玩笑,转过椅子面向他,从书桌最上的一层抽屉里拿出一盒烟。他烟瘾不重,从前只有睡不着的时候才会偶尔抽几次,这些天,就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是真的高兴亦或是不高兴。
但怎么说,他都觉得自己不像是一个刚结婚人的状态。
“我只是想不明白。”
他的话模棱两可,顾逢晟听了也云里雾里的。
“想不明白什么?”
周怀生认真问他,“你觉得怎么样才是对一个人好?”
“我觉得她跟我结婚并不快乐,反而还很拘束,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做。”
周怀生话里话外都很为难,确实也是没有过这样的时候,只有面对温姝宜时才会有这样那样的犹豫。
顾逢晟极其敏锐地捕捉到重点,微微挑眉,语气也重了几分。
“你结婚了?”
他长他几岁,两人相处的这几年里很少见到顾逢晟有这么八卦的时候,好奇心快要溢满出来,眼睛也始终目不转睛,生怕错过他一丝一毫的微表情。但顾逢晟想了想,不管这个同他结婚的人是谁,那应该都是他很喜欢的,他这个人一向谨慎,不会轻易迈进婚姻,如今都闪婚了,恐怕除了之前那位也没有旁人了。
顾逢晟猜对一半,觉得事出突然必有缘由,还没多问一句,周怀生就将前因后果一一交代了个清清楚楚。
“其实我也知道她跟我结婚有外在因素,她也并不喜欢我,回过头想想其实我这样很不理智,但你说,人活得太过理智又有什么用呢?”
人生总得有那么几次不够清醒甚至糊涂的一瞬,在他心中,只要能陪在她身边就够了。
而她对他,其实他并不奢望。
顾逢晟看他许久,没想着要给他出什么主意,他在情感这方面并不擅长,也不认为自己长他六岁的阅历能够达到在私事上替他出谋划策,但这一通话听下来也多少有些了感想。
好一会儿,他才开了口。
“不要总是自以为是替她做决定,要真正听从她内心的想法。”
不争做她的天,而做为她托底支撑的一块木。
周怀生似乎想明白了。
-
寄云天的事处理到晚上,最后到底还是走了赔偿。
那位跋扈的肇事者最后毕恭毕敬到办公室来给周怀生道歉,还带着从地上捡起的碎瓷片。凡事需留余地,周怀生也并不好脾气的接受了,临走前只是拿走了那些碎片。
只是再怎么样花瓶终究是碎了的,破碎的瓷器无法修复,破碎了就是真的破碎。
回到家已经快十点半。
客厅的主灯被关掉,只剩一圈小灯发着暖光。
周怀生换好拖鞋,拿着放在大盒子里用报纸和丝巾包裹严严实实的碎片去卧室找了温姝宜。
她还没睡,不过应该已经洗漱完了,周怀生进屋时她已经换好睡衣上了床,正借着床头台灯的光看书。
“回来了,吃过饭了吗?”
温姝宜放下正在看的书,抬眼瞧他。她戴了副眼镜,估摸着没什么度数,镜片薄薄的,在光下连睫毛都根根分明。
“吃过了,怎么还没睡?”他问。
她笑了下,如实回答。
“睡不着,我有点认床。”
其实是因为他还没回来,而她又不确定他到底回不回来,本想打电话去问又怕耽误他工作,温姝宜总是这样。
周怀生坐在她一侧的床边,拿起她方才放在被子上的书,似乎有些年头了,纸张都已经泛黄,有些地方还有被虫蛀的痕迹,连文字排版都是竖向的,他粗略的看了两眼,是讲文物修复的书。
“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反正睡不着就待一会儿,刚才收拾行李的时候正好把以前的教材找出来打发时间。”
温姝宜见他好奇,开口解释。
他没再多问,只轻轻放下书到她旁边,再看她时,眼里多了几分温柔。
周怀生轻声开口,“想不想再试试从前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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