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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打电话做什么。”听到那位伯母,东龙司也忍不住皱起眉头。
“还能是什么。”岩濑惠觉得自己的嘴有点寂寞,他应该在这个时候整点酒,可惜运动员的东龙司不能喝,“无非是觉得我不知好歹。”
‘岩濑惠,你能不能有点良心,你姨妈给你找的这些beta哪个不好了?还配不上你了?要不要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几斤几两,觉得挣了点小钱就翅膀硬了是吧?’
当时女人说话的声音压得很低,似乎是怕有其他人听见,差点被那边孩子的吵闹声遮住,哪怕声线甜美柔软,也遮不住语气中的怨毒。
‘怎么的,难道你还想找Omega?真是你爹的种一个德行,不愧是他的种,有点小钱就飘了,beta就是beta,还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
‘想攀高的话不如我找人给你介绍个Alpha,直接嫁出去得了,烦死了少给我一天添乱——!’
原话过于神经,谁听了都会失去好心情,岩濑惠不想给东龙司复述,于是就缩成了一个词。
他妈骂他不知好歹。
不知道到底是谁不知好歹呢。
“你怎么说的。”东龙司问。
“我说她再给我打电话,我就直接带刀上门了。”岩濑惠挠了挠头,似乎有些苦恼,“反正我无父无母无牵无挂,就是死了死前带上三个也不错。”
“更别说现在死刑几乎没有一样,大不了坐一辈子无期呗。”
“虽然知道她不会说什么好话,但我还是很好奇。”东龙司震撼之余有些担忧,“不管怎么样,你别做傻事啊。”
“放心,不会的。”岩濑惠说,“我知道我在做什么。”
“我还有猫要养,房贷也没还完,去坐牢了怎么办。”岩濑惠被怀里的猫舔的心烦,索性直接把它扔了下去,“这房子是我好不容易从别人手里买下来的。”
东龙司有些唏嘘。
是为好友过去的不幸,也是为现在的不幸。
他以前一直认为岩濑惠是个心理强大的人,比赛时从未被环境影响过个人状态,但自从精神支柱垮掉以后,整个人就蜷缩了起来,像是缩进壳里的乌龟。
感觉只要伯母,哦不,那个疯女人和他还有交集,岩濑惠这辈子就很难进入一段新的感情。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岩濑惠这是差点被整个蛇给吃了。
两人没再讨论这个话题,东龙司识趣的也不再提迹部,他隐约能感受到惠面对迹部时有种隐隐的自卑感,但作为朋友,他只好装作不知道了。
趁岩濑惠去上洗手间的功夫,他站起身,轻轻走到大厅隔间的灵位前。
“有些伤痛真是要靠一辈子治愈啊……”他小声嘀咕着。
看着香炉中燃起的缕缕青烟,他十分娴熟的双手合十,低头祈愿。
“伯父,拜托您能好好保佑阿惠。”
“恋爱与否都无所谓,请保佑他——”
“逐渐走出阴霾吧。”
*
东龙司说的不错,几年前还在当秘书时,岩濑惠确实喜欢过迹部景吾,那种感情就像上学时一样微妙又不受控制。
人总是会对暖烘烘的太阳产生向往之意,即使清楚的知道离得太近会被灼伤。
哪怕岩濑惠把欲望控制的很好,甚至可以做到几近于无,但距离过近时,那种危险的念头还是会偶尔跳出来。
今天上班时他依然朝父亲祈愿。
“保佑我平平安安、赚钱多多吧,老爸。”
“也保佑我多长点脑子,就像网上说的那样,不要被小头控制大头——好啦,我知道这么说很没素质!”
回答他的只有不变的黑白照片。
也是,变了才有问题。
“保佑我不会让感情凌跃于理性之上,虽然让你保佑这个我觉得就过于感性了,这方面就数你最不靠谱。”
“做不到的话就保佑我能快乐单身吧。”
“我先上班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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