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吴松明笑呵呵承受了方恺对他的调侃,还有佟暄的冷淡,没聊几句,戴哲便恭迎了夫子进来,大家纷纷回到座位,开始了一天的学习。
“所谓平天下在治其国者……”
夫子在前面摇头晃脑地高声讲着,吴松明在下面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他今日上课尤其心不在焉,隔了一会儿子,就忍不住去摸袖口里的步摇。
他细细摩挲着金簪的纹路。蝶恋花的样式,金光辉耀,上面坠着三颗红石玛瑙,手一拨弄,撞出叮当的清响。
他想象着,乐乐簪上这只步摇的样子,该有多美?
他从未在范灵乐身上见过什么珠宝首饰,自及笄起,她常年就别着一根简单的檀木簪子,身上也总是粗布麻衣。真可惜,这样美若娇花的姑娘,却被就此掩去了光彩。
吴松明从未这样急切过,这样煎熬过。他只想赶紧下学,好飞奔到欢乐肉铺前,亲眼看她将这只步摇簪到头上。
吴松明的走神被同桌方恺敏锐捕捉,一下了课,便立马去抽他袖子里的步摇,嘻嘻笑闹地故意捧到佟暄跟前儿,“瞧瞧,这家伙对哥们儿可从来都没有这么大方过。”
“你还给我!”吴松明涨红了脸怒喝,生怕他没轻没重的,一个不小心给那步摇碰坏咯。
“我看看怎么了?瞅你那重色轻友的样儿。”
两个人争执间,方恺手中的步摇忽地被人抽走了。
佟暄凝视着那只步摇,内心暗嗤,面上却是不显。“这支步摇,范灵乐不会收的。”他将其递回吴松明手中。
吴松明愣愣地接过,有点不服气了。虽然佟暄对什么都总是一副尽在掌握的样子,可他现在用这种语气评价自己送给乐乐的礼物,就是蓦地叫他心里不爽快。
“为什么?”
佟暄靠近椅子里,双手环胸看着他,“第一次就送这么贵重的礼物,她不会觉得高兴,只会觉得心里压力很大。因范灵乐不是那看重金银、爱慕虚荣的女子。”
“况且,她常年要帮家里经营肉铺,头上戴的簪子越简洁越好,你这个步摇叮当作响的,她还怎么砍猪肉?”
而且,他还知道一个原因,范灵乐必不会舍得换下那根檀木簪子。
他一口气说完,语气平稳,面色平静,叫人看不出端倪,只是那双冷峻的眸子,暗暗涌动着挑衅的神态。
夹在二人中间的共同好友方恺,此时此刻如履薄冰。
但还好,吴松明是个憨的,他完全咂摸不出佟暄眼神里的深意,听完后,只是一脸懊恼地盯着自己的金步摇,“你又不是乐乐,你怎么知道她不会喜欢?”
佟暄薄唇一弯,“我只是随口说说,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试试就试试,哼!
*
自上回范灵乐应了爹爹要相看夫家的事,范屠户马不停蹄就去安排,这几日,她被媒婆送上来的册子看花了眼。
但她本就是一时搪塞爹爹,方才应下。刚刚被喜欢的人拒绝,她还没那个心情相看下家,再加上翻了媒婆递来的册子,只觉得越看越失落。
范屠户见女儿是这种敷衍塞责的态度,登时气不打一处来,他抄过册子,一页一页翻,“你看看!这里头,哪个就比他佟暄差?”
他翻到一页眉清目秀的少年,手在纸上用力点着,“这个!东街香烛铺掌柜的儿子,十九岁。你看看,人长相也不差,年纪跟你也相仿,你怎么就不能考虑考虑了?”
范灵乐撇撇嘴,“看画上就只有这模样,瞧着真人还不定怎么着呢。”
范屠户觉着女儿说的有理,为了堵她的嘴,他特地去做了暗中访查。
那日,他去香烛铺借口买纸钱,可恰巧掌柜儿子不在,他便拉着店伙计,请他去燕时楼喝酒吃饭。
几杯酒下肚,店伙计高兴,便也什么话都说了。
原来这掌柜儿子人确实长得清秀,脸上没有麻子没有疤,个子也不矮,称得上一个貌端体健吧。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天才中医凌游,在大学毕业后为逝世的爷爷回村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生前经营的医馆三七堂。可突然有一天,一群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人生出现了转折,本想一生行医的他,在经历了一些现实的打击之后,他明白了下医医人,上医医国的道理,为了救治更多的人,从而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官场,游走在政军商等各种圈子。从赤脚郎中,到执政一方,从懵懂青涩,到老成练达,看凌游如何达成他心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崇高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