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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该让她知道住嘴!以后谁再敢拿你这事儿胡说,坏了你的名声,看我不割了他的舌头!”
范灵乐粲然一笑,挽住他的胳膊,“爹,你这话说的,这怎么就是坏我名声了?”
她爹那是不知道,佟暄今儿晚上约她出去放河灯呢!
一想起这个,她整个人都是轻飘飘的,好像踩在了云团上,随时都要飞起来了。
范屠户没有搭她的话,他见女儿这样,知是那个臭小子还没有同她说开。范屠户已经在心里琢磨,要磨哪把杀猪刀,拿去剁那个臭小子了。
范灵乐在欢乐肉铺待了半个下午,提前跟她爹告假走了。
她骗范屠户,今晚要陪芳姨去选布料,申请晚点回家。
有芳姨作保,范屠户还是比较放心的,便也打发她去了。
可他不知道,范灵乐这话只真了一半,她确实要去找芳姨,不过并不是陪她选布料。
河边的一处低洼小院。木门斑驳,墙皮脱落,院子里一棵高大的桂花树,盘虬立在墙角。
芳姨搬两张椅子在树下,一高一低,乘着桂花树的树荫,替范灵乐盘起头发。
范灵乐低着头,却也不安分,用脚追逐着沙沙的树影,有一搭没一搭地踩着。
“别动。”不知第多少次,芳姨又忍不住提醒她。
她吐吐舌头,连忙收住自己的脚。
“下次再给你盘头发,该给你准备个磨喝乐在手上,省得你无聊坐不住,影响我的手艺。”芳姨忍俊不禁道。
范灵乐也笑。没办法,她从小就是个坐不住的性子,上树掏鸟,下河摸鱼,追着邻居家欺负人的小男孩儿暴打。连隔壁佟叔都感叹,她比男孩儿还皮。不过范灵乐想,佟叔应该是拿他儿子与自己作比较,若是和佟暄比,那这个世上没有几个人是不皮的,毕竟他从小就稳稳重重的,一副小大人模样。
虽然他有时候也挺幼稚的,但他的幼稚,只有范灵乐见得多。嘻嘻。
“又傻笑什么呢?”芳姨拍拍她的头,明知故问。
“没什么。”她赶紧端正起来。
芳姨默默一笑,似是被她感染,只觉心里也泛起了甜。
昨日,范灵乐跑过来,说是要自己替她打掩护。小姑娘羞赧着脸,大眼睛扑闪扑闪的,凑到她耳边道:“佟暄约我去放河灯呐!”
芳姨一听理由,笑了,果断应下。她还叮嘱范灵乐早早过来,她要给她盘个最时兴的头发。
真好,以前还担心,乐乐太过主动会吃亏,现在看来,总算是能够修成正果了。毕竟街坊邻里,已经有不少议论了。只怪佟暄太出挑,范灵乐又是个没心肺的,她这个性子,根本不懂去在意这些。
十七岁的懵懂姑娘,满心满眼,都只有自己喜欢的人。
这种感觉很美好,芳姨陪着她走了一遭,仿佛也跟着重温了一把,年少时的懵懂悸动。
“好了。”她扶正她的头,精致的羊角小髻上扎一对黄绸带,这就算是大功告成了。
范灵乐转过脸来,露齿一笑,“芳姨,好看吗?”
少女扬起脸,被树枝筛落的暖黄夕阳铺在她脸上,暖融融的。细腻如瓷的肌肤吹弹可破,如同上好的羊脂,流动着温亮的光。一对月牙眼儿盛满清泉,干净得没有一丝杂质,欢喜从里面满溢出来,点亮了整张脸。
“好看。”芳姨笑着点头。
她分明就是这世上最明媚无忧的女孩儿,芳姨只希望她,一颗真心切莫被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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