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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许萦收紧拽着他腰间的衣衫,吸了吸鼻子,又说,“我想继续。”徐砚程略显无奈,宠溺看着她,想着应该怎么劝说比较好。许萦知道自己现在很不争气,抬手抹掉泪水,认真对他说:“我不是害怕你的触碰,我只是很紧张,如果不是害怕你的触碰,就没有必要等到下一次。”徐砚程失笑。小姑娘看来很清醒,逻辑清晰,还能表述心情。他压着她手腕到柔软的被子里,禁锢住,“小惊,这可是你说的。”许萦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顿了下,点了头。山雨不再欲来,而是暴烈地落下,在空处,砸出一朵一朵粉花,亦或者留下长印迹。先前的温柔被淡掉一大半,他的动作充斥着野蛮,男性的力量压制着她。吻不再温柔。话语还是那般温情。说不怕的许萦在最后一步时,还是哭了,但徐砚程看在眼里,揩掉她的泪水,没有心软。最深处,他附耳叫了她小名。许萦感受到某种微妙感从最中心炸开,遍布四肢百骸,她用触感去找寻避风港。徐砚程的头发,脖颈,肩头,胳膊,她一一触过。没轻重,怕已经留痕。许萦快要哭了:“徐砚程。”期间,不知道这样叫过他多少次,回答她的只有深吻和更深入的占有。月终于下沉,她仿佛躺在暴晒的烈阳下,被蒸干,拼命呼吸才把全身缺的氧气补足。徐砚程勾开她额前打湿的碎发,心疼地抱了抱她:“要不要洗澡?”许萦很不适应目前的感觉,不太舒服,弱声说:“想洗。”但没力气。“我帮你。”徐砚程拿过睡袍穿好。许萦拒绝:“我……自己来。”徐砚程没有为难她,给她套好浴袍,让她自己去卫生间清理。徐砚程深吸一口气,到最后他还是失控了,到现在整个人还处在兴奋的状态,把新床单换好,他拿着烟盒和打火机去了阳台。许萦晕乎乎地洗完澡,没在房间找到徐砚程的身影,去客厅找了一圈,看到饮水机,忽然发现自己好渴,连喝了三杯水,肚子小小鼓起来,用手揉了揉。二十分钟前旖旎的画面浮现,她背着墙站直,拍了拍脑子,暗自骂自己一声,废料怎么这么多。回到房间,徐砚程刚从浴室出来,用毛巾擦掉发梢沾到的水滴。许萦直直面对他,脸微妙的红了。明明刚做过最亲密的事情,却在面对他时感觉尴尬。徐砚程哼笑出声:“你要是这样,我可得不偿失了。”许萦声音小小的:“没有……”只是没想好怎么面对,她对于处理情绪向来笨拙。“过来。”徐砚程把毛巾丢到卫生间门口的赃物篮子里,伸手。许萦迈着小步子凑近,在靠近他半米的时候,他一把揽过她,圈在怀里。衣衫和头发上残留的烟味窜到许萦的鼻子里,明白他刚刚是去干嘛了。应该是在阳台抽烟。“睡觉吗?”她微微仰头问他。徐砚程挑了挑眉:“我可以理解为另一种意思吗?”许萦脸还是红彤彤的,埋在他肩头,闷声说:“今天不可以了。”全程下来,他顾及她的感受,除了在那一下不容她再后退外,都特别的照顾她。所以——他一定没尽兴。但她是真的不行了,浑身像被拆解重装一样。“意思是明天可以?”徐砚程用和她一样的音量,贴在她耳朵旁问。许萦掐了他腰间一下,嗔怒:“徐砚程!”徐砚程笑容灿烂,“最凶的程度就是叫我名字啊。”“别逗我了。”许萦说,“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徐砚程把她拦腰抱起,带着她躺到被子里,给她仔细盖好,“随心所欲就好。”许萦眨着亮晶晶的眼睛看他。徐砚程文雅勾唇浅笑:“真不想睡了?”许萦:“睡!”她缓缓挪动身子凑近他,汲取他的温度和呼吸。空间陷入几秒的安静。徐砚程环在她腰间的手摩挲着她的腰间,“还难受?”许萦:“胀疼。”徐砚程要起身:“哪?”许萦压下他:“没……没有,明,明天就好了。”那里怎么能给他看啊。徐砚程了然指哪里,“给你找药膏。”许萦拉着他胳膊,不准他下床,故意凶巴巴说:“徐砚程你好好睡觉,不许再关心我!”现在的她适合自己消化一下,谁多问一句她都急。徐砚程躺回去,许萦拉着被子微微凑近他闭眼,“我睡觉了。”他撩唇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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